洛家明笑道:“哎呀,女婿啊,你有心了,不过你放心吧,爸爸我身体好得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用体检了。”
傅庭裕有这份心,洛家明很欣慰,不过他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觉得没什么问题,不需要体检。
傅庭裕却坚持说:“爸,你放心,只是抽个血而已,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而且这也是云汐的意思,她希望您的身体能一直健健康康的。”
洛家明想了想,怎么说也不能辜负自家宝贝女儿的一片好心,就答应了:“那好吧,抽血是吧,那就抽吧。”
洛家明顿时撸起自己的衬衫袖子,好让一旁的医生给自己抽血。
医生立刻从医药箱内拿出自己的工具,走过来工作娴熟的给洛家明抽血,几秒钟的功夫就搞定了,然后医生就对傅庭裕说了一声:“傅少,那我先回去化验了。”
“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傅庭裕问。
医生:“这个很快,明天就能出来。”
傅庭裕点了点头:“嗯,去吧。”
然后医生就提着医药箱走了。
洛家明还在笑盈盈的说:“庭裕啊, 你跟云汐尽管放心好了,爸爸我身体好得很,绝对没问题的。”
傅庭裕弯唇微勾,没说话。
之后,酒楼的饭菜端了上来,傅庭裕就陪洛家明吃了一顿午餐,之后洛家明就回公司上班去了。
傅庭裕也回傅家去了 。
“老公,怎么样,我爸爸他肯抽血吗?”
洛云汐正抱着一只小白狗坐在沙发上撸狗,看到自家老公回来,立刻把小白狗放在一旁,上前询问道。
傅庭裕的眼神在那条小白狗的身上一掠而过,眉头微微皱了下,然后看向眼前的小妻子,点了点头:“嗯,我已经让医生去化验了,最迟明天会有结果。”
洛云汐点了点头:“哦,那就好,对了,我爸爸他没有怀疑什么吧?”
“没有,我跟他说这是正常的体检,你很关心他的身体,所以你爸爸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洛云汐笑了一下:“也是,我爸爸那么疼我,知道我担心他他肯定会配合你抽血的。”
洛云汐笑得甜甜的,感觉好像找回了一丝小时候父爱的感觉。
“云汐,这只狗是哪来的?”
傅庭裕这时候目光落到正在洛云汐的脚边拼命的蹭啊蹭的小奶狗的身上,眉头皱的老高。
没办法,傅庭裕从小就不喜欢这些带毛的东西,总觉得动物毛会黏在身上不卫生,所以刚才看到洛云汐撸狗的时候,他就很想上去把小白狗一把丢开。
可是看到小妻子那么喜欢的样子,他就克制住了没有那么做。
洛云汐回头看了看脚边的小白狗,顿时就蹲下去把小白狗抱在胸口,一边笑着说:“老公,你说它啊,它叫傅柠檬,是……一个朋友送我的礼物。
”洛云汐差点就说出了是季修北送的了,可是一想到自家老公对季修北的厌恶,到时候肯定不会允许她养着柠檬,所以话到嘴巴就离开改口了。
洛云汐想着,反正她高中同学那么多,她随便说一个,她就不信她家老公会一个一个去查。
“傅柠檬?”
傅庭裕俊眉微皱,为小奶狗的名字,眼神怀疑的看向洛云汐,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怪异。
“对啊,他叫傅柠檬,是我给它起的名字,很可爱的名字对不对?”
就跟你一酸,多可爱啊。
洛云汐笑得一脸无害的说。
傅庭裕总觉得这个名字说不出的怪异,可是他又说不出来哪里,只好问:“云汐,你确定?”
洛云汐立刻心虚的低下头去,抚摸傅柠檬的肥嘟嘟的身子,一边说:“当然了,柠檬这个名字都可爱啊,所以我就给它起名叫柠檬了,老公,你没意见吧?”
洛云汐偷偷的抬起眼角去看男人的神色,生怕傅庭裕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没错,洛云汐就是觉得她家老公太酸了,动不动就吃醋,简直就跟柠檬一样酸,所以她就给小奶狗起了傅柠檬这个名字,象征着她家老公。
不过洛云汐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是绝对不敢在自家老公面前把这些话说出来的。
听了洛云汐的解释,傅庭裕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怪异,但也没发表什么意见,算是默许了这个名字。
洛云汐顿时就偷偷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家老公没发现什么。
“什么朋友送的?”
突然,傅庭裕开始好奇这个狗狗的来源了,皱眉问道,明显对洛云汐那个朋友充满了疑虑。
洛云汐忍住心虚的感觉,强自镇定的与男人对视,一边点头:“对啊,就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送我的?
你看,它是不是超级可爱的,老公,你要不要摸一下它?”
说着洛云汐就抱着傅柠檬要给傅庭裕看,结果傅庭裕一下子就往后推开一步,眼神警惕的盯着洛云汐手里的东西,眉头紧皱,好似那是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一样。
洛云汐还以为自家老公是嫌弃傅柠檬太脏了,所以不肯碰它,顿时解释说:“老公,你放心吧,我已经给柠檬洗过澡了, 而且柠檬也已经用消毒液消过毒了,你可以放心的抱它。”
似乎是为了配合女主人的话,洛云汐手里的小白狗顿时朝傅庭裕伸出拿出小短腿出来,那样子就好像是要跟男主人打招呼说:“巴巴,你放心吧,我已经洗过澡了,很干净很安全的,你可以放心的抱我了,巴巴,求抱抱,嗷~”小白狗的两只小短腿是白色的毛茸茸的,特别可爱,加上那双黑漆漆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傅庭裕看,活脱脱的一个卖萌的小模样,一般人看了简直心都要萌化了,然而傅庭裕却一直皱着眉,并没有因为小奶狗的卖萌而对它的态度改观。
“云汐,放开它。”
男人皱着眉,淡淡说。
洛云汐不明所以:“老公,你为什么要我放开柠檬, 它多可爱啊。”
“不卫生。”
傅庭裕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