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把上官云给我带过来,我要亲自问问她,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明明来之前已经和上官云说好了,好好的待在s市,可是她就是不听,跟着来了京城。
来就来了,不进没帮上忙,还惹了一堆烂摊子,关键是上官明华还得替她把一个个的烂摊子给收拾干净。
说完之后,上官明华就把平板递给了黑衣人,一个人生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大口大口喝着茶几上的伏特加。
“是……”
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上官明华的房间,
半个小时以后,身穿睡衣的上官云被黑衣人提着,来到了上官明华的房间。
“少爷,小姐给你带来了。”
把上官云扔到了地上,然后黑衣人就离开了,仿佛上官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货物。
其实对于黑衣人来说,除了上官明华,无论是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命令他。
以前黑衣人是一名雇佣兵,后来在s市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算计,差点命都没了,要不是因为上官明华,黑衣人也不会活下来。
所以黑衣人才会这么听上官明华的话,可是也仅限于上官明华。
“哎呦,你这是干什么,哥,你看看呀,他都弄疼我了,你帮我惩罚他。”
此时此刻上官云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竟然还在恃宠而骄。
而上官明华看着坐在地上的那个智商为负数的妹妹,闭上了眼睛,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你给我闭嘴!”
“你这个废物,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毕竟也是自己的亲妹妹,所以上官明华忍住了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
如果此时此刻上官云换成了另外一个人,上官明华发誓,肯定会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的怒气。
而黑衣人只是站在一边,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
“哥,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没被安慰不说,还莫名其妙的被怼了一顿,说实话,此时此刻的上官云感觉自己特别委屈。
毕竟这个世界上,上官明华是上官云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一个会宠着他的人。
“我什么意思,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说完之后,上官明华看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点了点头,把桌子上面的平板打开,然后递给了上官云。
看着平板上面的内容,上官云由刚一开始的不屑,然后变成了害怕,最后是瑟瑟发抖。
其实说实话,上官云很怂,她敢做可是她不敢当。
“哥,这个……”
摇了摇头,上官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怎么了,你还想否认不成?”
眯了一下眼睛,上官明华生气的,表情都变得狠戾了起来。
看着陌生的上官明华,上官云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
现在证据确凿,如果上官明华还想要继续完成自己收购霍家的计划,就必须弃车保帅,不然之前他辛辛苦苦铺垫好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妹妹,既然你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你放心,最多一个月之后,我就回去接你。”
深吸了一口气,上官明华还是把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
而上官云一脸懵的看着他,显然是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虽然说上官云不懂,可是黑衣人听得一清二楚,就在上官明华抬起手的下一秒中,黑衣人就把上官云给打晕了。
即使在昏迷的前一秒中,一直自信过度的上官云都还在以为,上官明华会像往常一样,替她摆平一切。
“送到局子里,并且明确表示,是我送过去的。”
这招大义灭亲,上官明华相信,因为视频而对上官家产生怀疑的人,会乖乖的再次回来,而且成为上官家忠实的粉丝。
“是,少爷。”
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抱着上官云离开了房间。
原本已经注定结局的一盘棋,就因为上官明华的这一招弃车保帅,彻底转换了局面。
第二天一大早,许晚还没醒,就被客厅里面吵杂的声音给吵醒了。
“这是怎么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许晚收拾了一下,十分钟之后就穿着一身运动装来到了客厅。
“嫂子,你醒了。”
客厅里面除了因为有公事离开的,所有的护卫都到齐了。
这么大阵仗,许晚一脸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她相信,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霍家护卫队不是这么齐整。
“嫂子,上官家翻盘了。”
纠结了一会,然后戒用非常简练的语言,总结了整个故事。
而许晚听到了戒的话之后,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就是懵了一下,最后想通了,苦笑了一下。
“呵呵,挺厉害啊,竟然在我计算之外,不过你得告诉我,他上官云是怎么翻牌的,毕竟助力我都亲自送到局子了。”
坐在沙发上的许晚,接过了仆人们给她准备的牛奶,优雅的喝了一口,然后准备听故事。
既然许晚想知道,戒就毫无保留的把故事经过仔仔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弃车保帅,这个上官明华还真的是聪明的很啊!”
这一招上官明华还真的是被逼上绝路了,要不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他应该不会这么狠,把亲妹妹送进了牢房。
虽然说事情发现的不太顺利,可是只要上官云收到了应有的惩罚,那么对于许晚来说,就是开心的。
“嫂子,我看了一下舆论导向,原本昨天还在谴责上官家的那些人,当天知道上官云被亲哥哥也就是上官家的掌管人上官明华送进局子之后,瞬间改变阵地,都开始安慰起了上官明华。”
说到上官明华这个名字的时候,戒简直要把自己的一口银牙给咬碎了。
虽然说心里面更生气,可是没有证据,对于上官明华也只能任由其逍遥法外,可是只要一想到,霍斯年是因为调查上官家的事情而遇难这件事情,戒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
“呵,旁观者都是这样,把自己想象成知道大慈大悲的第三者,用上帝视角俯视着众生,总是以为他们就是最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