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要是真的,那简直是太过分了!”
“还不是真的吗?
照片都出来了!”
“是啊!脑残粉还在这里粉饰太平,以为网友都是傻子吗?”
“听说顾总真的住院了,在医院抢救呢!许知意那边也跟着去了,浑浑噩噩备受打击的样子,可能是没有想到自己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吧!”
“我的天,许知意真的做出来这种事?
这可是犯-法的啊!”
“啧,这可不好说哦,许知意是谁?
现在还是顾家的少夫人呢,谁敢动她?
就算顾家不肯放过她,别忘了她的还有许家!”
“就是!偌大的倾城娱乐,她在当家做主;她还是许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在整垮了自己的表姐后,她现在可是顺风顺水;再加上顾家那位如今已是失势之态,这顾家会不会帮着他来跟许家对上,还不一定呢!”
“我的天呐,许知意这也太狠了点吧,之前他们俩还甜的齁死人呢,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逢场作戏呗?
看看许知意,孤身一人闯荡娱乐圈,能混出今天的人气和地位,足以看出她心思之深沉。
只可惜啊,这些脑残粉们都被她洗脑了,到时候别警-方要逮捕她,这些粉丝们还想要为她去喊冤!”
“真的是太过分了!许知意简直太可怕了!”
“顾总真是太可怜了,要是许知意不是许家的继承人,可能顾总那边还能够讨回一点公道。
毕竟他现在据说还在抢救中,没有脱离危险期呢!”
“听说倾城娱乐最近也动荡,希望许知意倒台!”
“对,希望许知意倒台,然后去向顾总赎罪!”
转眼间,被这些营销号和黑粉带了节奏后,许知意的路人粉和路人黑们也都开始行动,将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了她。
同时被重新关注的,还有两天后的倾城娱乐股东大会,以及记者发布会。
一听说倾城娱乐的负责人似乎要更改,这回不仅是娱乐圈,便连商界都开始动荡起来。
许知意是谁?
顾西洲的夫人。
虽然说网上所传的婚变之事是谣言,不可多信;但是顾西洲重伤的流言已经传出,各方都在拼命按耐着,蠢蠢欲动。
一旦许知意这边真的倒台了,那就彻底的宣告着顾西洲时代结束。
毕竟他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具损,许知意的所有动向,都是众人看顾西洲形势的风向标。
于是,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转移到了两天后倾城娱乐的记者招待会上。
究竟是什么人,能够从许知意手中抢走倾城娱乐?
又是什么样的人,竟然可以设下这重重的局,将堂堂的顾家“那位”都困死在了这个局里!这个人浮出水面的话,整个华国的商界和顶级世家,怕是要重新洗牌!顾家、许家,顾氏,许氏,倾城娱乐,很快都成为了漩涡的中心,被无数的人盯着。
可是此时,许知意却是守在了医院里,丝毫不管外界的留言蜚语。
甚至于,连倾城娱乐她也不怎么顾及了。
而窗外,越凌寒望着守在顾西身边的许知意,眸色深深。
许久,电话铃声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眉头皱了起来,面容也紧紧绷起,不自觉间带了几分寒意。
“徐先生,还有何指教?”
越凌寒冷着声道。
电话那头的徐泽渊像是知道他心情的糟糕一般,半点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反而是非常愉悦地开口,道:“指教谈不上,只是来和越总谈谈心,叙叙旧,毕竟守着一个人,确实挺难的。”
“”越凌寒抿紧了唇畔,沉下眼底的戾气后,他才开口,“如果徐先生是来耍嘴皮子的,那么,恕越某不再奉陪。”
说完这一句,他直接要挂了电话。
“等等!越总!”
徐泽渊果然叫住了他,之前的嚣张都消失了,语气也变得正经严肃,“越总不要生气,是徐某的错,想和您开个玩笑而已。”
越凌寒冷冷一笑,眸子里带了几分嘲讽。
重新将手机放置耳边,他走到走廊尽头,重新凝着声开口,道:“说吧,我没有太多的时间。”
“好的,越总,那我就直说了。”
徐泽渊开口,语调变得严肃,“顾总这边的事不知道被什么人走漏了消息,导致顾家,甚至是k国顾家都开始按捺不住,变得蠢蠢欲动。
不知道您家族有没有告诉您,现在k国顾家那边,属于顾西洲的势力,现如今已经开始行动,就要对着您越家出手”“顾家要动我越家?”
越凌寒冷冷一笑道,“可没这么容易。”
“确实不容易,k国顾家和越家可谓是势均力敌,顾家想要动越家,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是”徐泽渊的话锋一转,道,“越总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越凌寒问出声,语气里带着急促的样子,眸子里却是几分澄澈与了然,似乎早就猜到了那边接下来的话。
果然,徐泽渊再开口,便将矛盾引向了顾西洲。
“顾家不愿意与越家死磕,那是因为两个同样强大的世家,一旦发生冲突,双方都讨不到好,没有这个必要。
但是!”
徐泽渊话锋一转,道,“您现在是当着无数人的面,枪-杀了顾西洲,将他逼进了急诊室!这样可就不只是简单的摩擦,而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了!”
“一旦顾家那边查出了真相,知道了顾西洲现在的真实情况,只怕顾家会被逼得狗急跳墙,和越家不死不休。”
“越家不怕顾家,那是因为知道顾家不会死磕。
但是越家如果真的碰上了一个疯狂报复的顾家,那越家即便是再强大,也难以避免两败俱伤的局面吧!”
徐泽渊在那边分析着这些情况,但是语气里的笃定却是毫不掩饰。
他已经深深笃定,他拿捏住了越凌寒的命脉。
越凌寒这边是沉默了许久,沉默到连电话那头的徐泽渊都快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意时,他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