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会喜欢上南越国的。”玉白初道。
祝久看了他一眼,“那可不一定。”
玉白初知道,祝久是在生气,她生气她自己被当成了筹码,他生气自己抓了她。但是玉白初很有耐心,即使祝久对他冷眼,对他说气话,故意胡闹,但是玉白初就是气不来。
“等下吃些橘子,可能会好受些。”
祝久趴在桌子上,“我想吃肉,吃点心。”
来到船上,什么也没有,吃点干粮祝久就觉得恶心。
“还有半个时辰,我请你吃好吃的。”
祝久不理他,但是心里又隐隐感觉有些兴奋,终于可以吃东西了,终于不在水上飘着了。
“但是,我想玉南珩了。”
祝久委屈巴巴,喃喃自语,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也不知道玉南珩怎么样了。
玉白初说,玉南珩会为了她,抵抗圣命,她在玉南珩的心里真的如此重要?祝久想知道玉南珩怎么样了,是否真的像玉白初说的那样,为了她的事在奔波。
还是说,已经忘了她,另谋新欢了呢。
听见祝久说的这句话,玉白初的脸色阴沉了下,但是他看着蔫了吧唧的祝久,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此刻已经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小山丘和零零散散的小房屋了。还有无数的商队和人群。
这里是南越与大夏的交界处,越过那个山坡,就是南越大的地界了。
这里只能说是一条小道,但是来往的人群却是不减。
这里是许多的南越人,逃命的地界。
南越国是个什么情形玉白初知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
原来那个生机勃勃,风景秀丽的南越国,似乎在一朝一夕之间,就变了。
记得上次玉白初来到南越国,是十年前,那时候是母亲带他来的,那时候母亲还没有死。
玉白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记起了母亲对自己的叮嘱。
皇权更替,似大浪淘沙,那些死去的人,即使自己不深陷其中,也会被这暗潮涌动所伤及。
所以不管是乱世还是国泰安康,自身实力都是傍身的筹码。
玉白初笑了笑,他记得当时,他问母亲,是否思念南越国,当时母亲脸上的神情却是万般的无奈。
“母亲,这片土地,一定会是我的。”
玉白初看着远方的天边,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着飘过的风儿说。
很快到了南越国。
祝久终于如愿下了船,下船之后,祝久觉得自己的一双腿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有一群人,来迎接玉白初。
祝久看的清楚,那些人的着装打扮,看起来都不像是平民,如若不是高官那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看来这些人跟玉白初早就勾结到了一起。里应外合,任谁招架得住。
而且祝久听说过,这南越国的小皇帝,实在是年幼不懂事,治国不行,平乱不行,但偏偏昏庸的头头是道。打骂忠臣,夜夜笙歌,铺张浪费昏庸无道,那可是样样精通,做起来是顺手的很。也难怪落得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玉白初同他们闲谈了两句,祝久也没有仔细听,但是有一个人却是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