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老奴的家人...不是奴籍,自己有个店面,没有在公孙家当差。”
对于母的话,姬濉点点头,反正他调查过了,抓的人确实是她的儿子和孙子。
而且,她今把信送到这里,就已经说明不是作假的了。
“可寡人还有一事不明,你都能背着王后把书信往寡人这里送了,为何就不告诉寡人,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当初他是因为这件事儿,才拿母家人做威胁的,可谁知,不管他怎么威利,她都没有透露一个字。
但这怎么可能呢,她为王后的母,当也是跟着去的,怎么就会不知道呢。
母对此,只一句回答,“老奴确实不知道。”
姬濉打量了两眼,依旧是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行吧,既然答应嬷嬷的,寡人一定会做到,这些子,你先去外面住上一阵,其他的寡人自由安排。”
等到人送出宫后,姬濉对着下人吩咐道:“找个时机,把人处理了。”
这种当了表子又想立牌坊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她既然想要救人,却还想着护主,那怎么可以呢?
在他这里,没有用的人,都得死!
“遥儿今怎么样了?”
文献低头回道:“还是老样子,不过疼痛已经减轻,就是成里昏睡,连药都难以自己喝下。”
“让人好生侍奉,寡人不想到看到比这还要坏的结果。”
“是。”
文献应承下,抬头就看到姬濉在按太阳,一时很是担忧,“皇上,王后的事...”
闭着眼睛,姬濉摆摆手,“先让她以为自己送信成了吧,前儿你不说沈氏想要见寡人么,等见过了沈氏,再说。”
沈苁蓉没有想过,有一天她能单独的与姬濉见面。
而她更是没有想到,为了女儿,她能走到公孙家的另一面。
其实,在那个私生子爆出来以后,宫里对这件事的反应她就猜测到了。
只是,她不敢想,公孙衍竟然会这般的大胆,不仅仅是在偷乱论,而且还生出了一个杂种!
公然给帝王戴绿帽子,而且那人还是王后,他的亲妹妹。
沈苁蓉就想到,公孙家长久不了了。
其实,能被姬濉知道,她觉着也好。
对比起以后公孙婉惠和公孙衍得势,把她给弄死。
那还不如就这样,大家一起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只是,在这之前,她得想办法把女儿从漩涡中救出来,她是自己唯一的牵挂,即使之前有不少利用的心思在,但事到如今...
她也只有这个女儿了。
“公孙夫人该知道怎么说了吧,寡人的耐心不多,不知道还能听多少无用的话。”
已经想好怎么做的沈苁蓉,在面对姬濉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害怕,相反的她很淡定,淡定到都让人认为,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那怎么可能呢?
作为公孙衍的枕边人,她不清楚还有谁了解呢?
“陛下想知道什么?臣妾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只希望,凡事儿不要牵扯到太子妃下,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寡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儿媳妇做什么呢?”姬濉他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笑意,“她可是凤女啊,对燕国这么有用,寡人是不会伤她命的。”
话中意思很明显了,凤女,留着命即可。
至于全须全尾的,那他可就不敢保证了。
“臣妾不明,请陛下明言。”
......
远在战场的公孙衍不知,自家后院已经着火了,而且还是块要着完了。
他此刻能被五皇子给强架着送上了战场,硬着头皮对着秦国的士兵喊话!
“令白将军,我们陛下真的很有诚意,不如大家一起坐下来谈谈,但凡该我们解决的,我们燕国绝对不会耍无赖的!”
公孙衍喊话的时候是面无表,但他心里,早就想要把五皇子姬逐给弄死了!
昨他们趁着用膳,强行灌他饮酒,他都不知道是几时被喝醉的,只知今一醒来,自己便躺在了战车上。
而旁边的战马上,姬逐对他笑的是一脸灿烂,“昨国公可是答应我了,今儿要去那秦国将军谈判,可早上我见国公大人未醒,便自作主张把您给抬了上来。还请国公大人见谅啊。“
公孙衍听此,顾忌份,不能翻脸,但依旧是被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五皇子客气了!”
再说此时,公孙衍看着对面战马上的令白,心中害怕的都想打斗。
可是,他后站着的,是燕国的士兵,旁边还有姬逐那等小人,他若是认了怂,那他在燕国的所有名声,将都毁于一旦。
为此,他只能喊话!
对面的令白,根本就不听他这一哼哼,冷声冷气地回道:“秦国只遵守一个字,战。”
燕国他们都没有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国公算什么?
真以为自己是盘子菜了?姬濉的走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放话。
公孙衍没有想到,秦国的人会这么不给面子。
毕竟哪个国家会愿意打仗呢,可是秦国这是铁了心啊!
如果自己在这时候硬怼的话,把秦国惹急了,他这小命就交代到战场上了!
不行,他得和气一点,不能表示出一丝的生气!
“凡是开打总该有个理由,秦国连占五座城池,燕国已经知道厉害,为何不能讲和呢?”
公孙衍作为文臣,最大的可取之处就是审时有度。
战场上,虽然是拼杀的地方,但自古也有能人,凭借着一张嘴,就能把敌军给说退了的。
他现在是被坑上战车的,硬着头皮所做的事,说不定就会成为了千古佳话了呢!
给自己做好心里安慰后,公孙衍提高了提起,继续喊道:“换个方向说,秦国就算现在把燕国攻打下来,但之后呢?”
“伤兵伤财,还未修整好,说不定会被其他国家围攻,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他说的齐国,至今齐国都不动一下,未尝不是想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