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非酋变欧之路
但想到伊莲娜未成年的身份,戴维把已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作为一个有些桀骜不驯的人性子多少有一点爆,尤其被人算计了一把后又饿又渴,性子更加不好。
听到伊莲娜刚才的话就感觉有些恼火,在他看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如果啥都不知道的人,能不能不要瞎比比?
好在看到伊莲娜那张脸时让他猛地记起来这不是自己的工作场所,伊莲娜更不是自己的手下助理,想怎么喷就怎么喷。
他一个奔三的成年男子对上女孩子,还是暂时不要如此暴躁,另外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时候讲的话有时候太过毒蛇,会让小女孩受不了。
这时候还是不要多事为上,被算计到这里的他们这时候也算是同舟共济,都是倒霉蛋,还是不要产生冲突为上。
正是有了提出不靠谱建议的伊莲娜,就让他高看了一眼一旁的凌霄,相比之下另一个就做的比较好,在确定自己无法给予正确的答复之前干脆不说话。
也许在别人看来戴维有些过于暴躁,但凌霄很明白被救起来的每一个人心里都带着一股气,包括伊莲娜本人,他们都痛恨作为肉身凡胎的自己,没有超人的本事,差点死在大楼坍陷中。
这其中戴维最为暴躁,因为他的家人都不见了踪迹,只有一个可能:他们都死在这一次的灾难中,一想到这个结果就让戴维烦躁。
乔倒是没有什么亲人,唯一的亲妈和他关系很差,彼此都不怎么往来,而且她嫁到别的国家去,倒是逃过了一劫。
至于伊莲娜心里更加不怎么高兴,一方面是源于惊恐,被压在废墟里差点出不来的遭遇让她也很不爽。
又发现自己比不上唐娜更加不爽和懊恼,可惜的是一次次的暗中较量都输了,让她有些信心不足,暂时不敢说什么,但心里那个气。
而戴维还在有些生气,因为想到刚才伊莲娜的回答:还直接逃走?这种主意完全是没脑子的人出的,后续出现一次次的不和逻辑的地方。
首先要逃哪里去?这一点总是要做好准备,路上会遇到不少人,怎么才能很稳妥的逃过去?这就是一个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而且到哪里都要花钱,正所谓是:一文钱难死英雄汉,如今的他们想要逃走,自己身上有足够的现金吗?没有!完全没有多少现金,信用卡也不见了踪迹。
也没有证件,所以上哪里去?要是他们出去需要补足自己的证件,还有相关的信用卡等等东西,才能够接着活下去。
而偷偷逃走后怎么办?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关注,就不能去补信用卡,也不能去补证件,等于什么都无法补足。
为什么不敢去补那些必需的东西,那是因为他们原本就应该死在大楼坍塌的时刻,也就是在某些人眼里应该都是死人,一去补,自然被人知道他们还活着,偷跑还有意义吗?
因此戴维从来就没有想过偷偷摸摸地活着,凭什么那么卑微地活着?那样子活着太苦,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势必引来追杀。
他不会认为自己死了之后相关部门会站出来公布真相,很多时候所谓的真相直接被压下,或者根本不会调查。
要知道死了的人不会喊冤,也不会追查真相,而其他人怎么会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切都会被历史的河流湮灭。
想到这里的他看了一眼鼓着腮帮子不怎么服气的伊莲娜,再看看有些无奈的凌霄,明白了凌霄为什么不怎么出声,因为伊莲娜根本不怎么愿意听从别人的意见。
最终他安下火气摇着头说:“要是咱们偷跑的话,那么在一开始没有人知道大楼的居民还有人活着,但咱们能够隐藏多长时间?
早早晚晚会被人发现,我们没有了证件,没有了金钱怎么藏身?成了不是黑户的黑户,打死也没有人在意。
就算是咱们到了那时候去局求救,到了那个时候别人会认为咱们的获救,根本就是在撒谎,说咱们根本就不是大楼的幸存者。
你还太年轻了,到时候怎么证明你就是你?”听到这里的伊莲娜不由眨巴眨巴眼睛,我就是我,还需要怎么证明?
“对方完全可以说你就不是你,直接把咱们拘留起来杀掉。反正你在方的记录里已经是个死人,杀掉咱们几个的理由都不需要找,当然也可能沦为做实验的小”
凌霄听到这里立马明白过来这话里的含义,就是说成为一只任意可以做实验的小白鼠,为什么会这么说,就是之前就爆出来该国的研究机构就把流浪者弄去感染梅毒后做各种研究。
这种研究工作极为稀罕,因为根本不是采用动物实验,而是采用最稀罕的人体实验,根本不需要担心实验数据不准,具有很大的科学性,当然被实验者的意愿完全不需要考虑。
这也是凌霄之前查出来的东西,在知道这个后凌霄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实验完全反人类,就算是流浪汉没有产生什么贡献,别人也没有资格这么做。
事实上除了流浪汉是受害者外,还有一些偏僻地方的人也成为人体实验对象,凌霄确定是一项邪恶的实验,然而这种邪恶的实验就在这个标榜着自由平等民主的国度里发生着,呵呵!
但她知道这件事并不能从戴维的嘴巴里说出来,就赶紧接过了话题,带着说:“就是啊!要是没钱没证件咱们能够偷跑到哪里去?”
凌霄可绝对要让几个人站在舆论高处,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而不是像伊莲娜这么自信心爆表,以为自己会偷着跑出去会活得好。
某些事情绝对要吸引更多人的注目,还记得某国的某个城市因为传染病的缘故搞了一次全城封闭,也就是要求居民在家蹲着,不让人外出。
可有人觉得这是一个难得可以外出散步的机会,就在其他人基本上在家里待着,路上就没有几辆车子的情况下外出散步,跟着就遭遇到一次致命的车祸。
据传那个人是一个喜欢在平台发布消息的人,死后曾经写了一些东西直接被删除,过后那个号直接被封号了。
那个人的死怎么看都带着点问题,但最终也没有人为此真正负责,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家人得到一些赔偿就是。
所以死者要是死后有知也不知道会怎么想,但那个人的家人应该拿到一笔不菲的金钱,一旦钱足够,某些人想要的结果就会出现。
反正死者又不能从棺材板里跳出来为自己请命,这就是戴维为什么觉得:想要活着偷偷跑出去就是犯蠢,又不是他们把大楼搞塌的,这种情况下偷逃才是笨蛋。
伊莲娜听到这里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红,因为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知道自己完全想错,而其他人明显都比她想的深远。
要是自己偷偷逃出来的确不怎么好,说句不客气的话她想不到自己能够逃到哪里去,而且很有可能发生他们说出来的事情。
天啊!她虽然并没有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但不等于她是完全的小白,自然知道有女孩子被人带走后变成别人的禁脔,就关在地下,连着生下好几个孩子。
等救出来都成为半老徐娘,就是救出来,整个人完全毁了,没有接着接受教育,更没有工作经验,自然没有什么谋生能力。
想到那些女子的遭遇,让伊莲娜打了哆嗦,真的是太可怕了,还有就是没有被算计,但很容易被抓住,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逃出去,又悄无声息死了,就让她炸毛。
而且她发现自己家里又没有什么亲人,唐娜和她在一起,自然也逃不掉,只怕自己尸体被当成无名女尸埋掉。
凌霄要是知道就会说有时候能够埋掉都算是幸运,据说还有人买卖尸体,因为有人想要收藏人类的身体器官。
脑补一番的伊莲娜彻底老实下来,整个人瑟瑟发抖,虽然自己有一笔不菲的资产,但不等于有着很高的社会地位。
还有她的那一笔资产要是没有人继承的话,只怕会有人高兴地接受,她还是跟着其他人一起行动为上。
乔这时候准备发言,因为看出来那个有些娇傲的伊莲娜仿佛想到了什么,大大受了打击后整个人老实了很多。
“如今这个情况就要狠狠闹一场,闹就闹一个大的,我刚才发现自己的手机,看看还有信号,也就是说可以联系外面的人,我记得一些媒体的电话,要不要打电话给他们?”
其他三个人思索着沉默了片刻,因为这个电话一打就代表着开战,而他们几个人的小命到底怎样也要看这一次的表现,大家不得不慎重对待。
过了一会凌霄先说:“好!有些事情就要闹大,那么别人就不会轻易把咱们关到那个犄角旮旯里,要知道咱们要好好打一场官司,你们觉得我的想法如何?”
凌霄刚才又计算了一下时间,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到了中午左右,那么最好在下午暴露出来,要最大限度让更多的人知道情况。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伊莲娜终于学聪明了,决定跟着三个人走,此刻的她完全顾不上报复其他三个人,她还没有傻到看不出来他们三人的重要性。
想要活着就要跟着他们,相信三人都不是那种辣手的人,此刻的伊莲娜算是被吓得没有心思计较之前的恩恩怨怨。
她实在是有些怕了,要知道上来的地方还能够听到下面传过来的敲击声,但发现敲击的速度变了很慢,和之前少了很多,这个发现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要是没有到了那个救援中心,她是不是也会在自己醒过来后发现竟然无路可走?不得不想办法求援?很有可能!
但能够等到所谓的救援吗?不能吧!而他们自然也没有想要去救人的想法,开玩笑,一听就知道距离比较远。
就算是想要去救人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他们没有那个本事,只是最普通的人,又不是穿山甲,怎么穿越这么多的废墟去救人?
另外两个男人想的多一些,万一他们救人时发生意外,非但救不出来人,反而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命,只怕会让某些人高兴。
再说也没有感觉到有人来救援的消息,而就在这时候的他们暂时算是有了一个相同的想法:还是让该救人的人去救人,没有必要自己来上阵。
因此几个人醒过来后就没有一个想要去救人,救人不成反搭上自己,还是算了吧!尤其是他们自救不暇。
到了这个时候就发现敲击的声音基本上听不到了,凌霄趴在地下隐隐传来敲击声,但基本上听不到,尤其是有音乐的情况下更加听不清。
其他三人根本就没有说什么,戴维和乔相互探讨着消息,毕竟他们也知道不能搞错求救人员,因此该怎么做?
凌霄摸出来原主的老爷机,告诉他们自己这里也有一个手机,让乔和戴维十分高兴,因为可以同时打电话,更加防止消息被截住。
而凌霄看着手里几年前机型的手机,感觉有些可爱。说起来原主属于那种活的十分简朴的人,这是因为她的亲妈一直不喜欢她。
在各个方面对原主都比较苛刻,这也影响到了原主的性格,她这个人也属于那种在这个国家的人看上去十分古板的性格。
因此在很多人在新款手机出来后就换手机情况,对原主来说是不存在的,原主的手机就是那种用来好几年的老爷机。
这一点上远远不如伊莲娜,伊莲娜就属于那种常常换手机的人,而原主一方面觉得自己没有必须要换手机的必要,一方面是她觉得自己的手机还能够用。
让凌霄知道后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原主生活方式太过老人化,但她理解原主的选择,而且也不会说她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