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朝仓陆在露露耶遗迹大秀演技的时候,桐野牧夫正恭恭敬敬的跪拜一团漆黑如鸦的烟雾,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进行某种宗教议式。
过了一会儿,漂浮的黑雾中出现一双深红似血的眼睛,桐野牧夫见后立刻变得像看见毒品的瘾君子一样:“伟大的加塔诺托亚大人啊,我已经按您吩咐的那样去唤醒加坦杰厄,很快我们就会为您献上这颗星球,让您复活然后再次把这个宇宙收进囊中!”
“你应该还有话要说吧!”加塔诺托亚平淡的说道,那沙哑且诡异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大人英明!”桐野牧夫小小的拍了个彩虹屁,然后说出自己这次召唤的目的:“那正木敬吾和丹后雄二在背后谋划着反叛您的统治,实在是罪大恶极,所以恳请您再一次施降您的恩惠,让我可以有足够的力量去抗衡他们!”
“这不是你的真正想法吧!”加塔诺托亚毫不留情的撕破桐野牧夫的谎言:“你其实是他们会早你一步屠杀人类,间接让我复活,因为你知道我一向赏罚分明,即便他们不是我的信徒也会给予他相应的报酬,你怕你会失势所以想变强除掉这两颗眼中钉对不对!”
“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欺骗您了!”桐野牧夫拼了命的嗑头,一下又一下,嗑得头破血流也没有停下。
“放心,我不是那种没有气量的人,被冒犯一下就要喊打喊杀的,不过只此一次,如果再有下次的话就算你是我的信徒我也会亲手杀了你!”
“是是是,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桐野牧夫趴在地下惶恐的说道。
“至于那两个人,他们确实会是我复活的一大助力,但他们绝对不会威胁你的地位。”
“真的吗?可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哈哈哈……”加塔诺托亚放声大笑,邪恶且诡异的笑声在大宅内回荡不止。
而与此同时,正木敬吾应丹后雄二的邀约来到一个黑不溜啾的洞窟里。
“叫我来有什么事吗?”正木敬吾因为卡莲的失败而变得十分烦躁,摆出一副臭脸不悦的说道。
“我叫你这里是想跟你摊牌。”丹后雄二一脸木然的看着正木敬吾,古井不波的说道。
“什么事要跟我摊牌?”正木敬吾看出今天的丹后雄二有些异样,心中暗暗提起了一丝警惕。
丹后雄二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黑色小棒:“我已经把粒子转换器完成了并抽取了金字塔里其中一位奥特曼的力量,而现在……”
“你就当它底下的第一个亡魂吧!”
说着,丹后雄二将黑色小棒高举过顶,按下按钮,黑色小棒的尖端立即散发出一股黑色浓雾包囊住丹后雄二,,在浓雾的包裹下,丹后雄二的身形不断的拔高变大,最终变成一个接近五十米高的黑暗巨人。
“正木敬吾,没想到你居然敢背叛我,本来我还打算和你还有桐野三个人一块统治地球的,但既然你要背叛我们,那我就只能干掉你再和桐野平分地球了,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也干掉独吞地球!”
丹后雄二癫狂的笑道,邪恶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山洞,却竟没有一丝能传到外界。
“哈哈哈……”正木敬吾也笑了,他拿出和丹后雄二近乎同款的变身器,然后直接把它贴在左前臂上变身。
“哈哈哈……没想到吧丹后雄二,你肯定是以为只有你有粒子转换器吧,但实际上我比你更早一步把它完成,为的就是在这种时候出其不意的杀你们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你刚才不是光顾着和我说话而是直接动手的话,恐怕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我的尸体,可惜你没把握好这个机会。”
丹后雄二听得怒上心头:“你别得意,本天才现在就来要你的命!”
说罢,丹后雄二便顶着一身的肥肉冲向正木敬吾,虽然看上去颇具喜感,但杀伤力却足以秒杀除卡莉娅和卡塔外的光之警备队成员,绝对不容忽视!
然而这样的冲撞在正木敬吾看来却好比小孩子打架,毫无技术可言,只见他在丹后雄二撞上去之前以左脚为轴一个转身便躲过攻势,并且让丹后雄二狠狠的撞上山壁。由于这个洞窟是超古代时期加塔诺托亚留下的遗迹,所以洞壁坚不可摧,因此冲撞的反作用力全部回到丹后雄二身上。
丹后雄二艰难的把自己从山壁里拉出来,蹲在地上痛苦的捂住左肩膀,没想到撞墙居然是这么痛的。
“怎么了?不是说要我的命的吗?来啊来啊,你过来啊!”正木敬吾偷税的嘲讽道。
丹后雄二简直肺都气炸,自己虽然弱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巨化战士,岂能容忍正木敬吾这样无下限的的嘲讽!
然而,在战士的世界里,弱者真的可以被无下限嘲讽。
只见丹后雄二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正木敬吾绞住了他的脖子,他死命挣扎,却反倒让自己被勒得更紧。
“告诉你吧,其实我早就发现你在游戏城偷听我和卡莲的对话了,只不过我故意没揭穿你而已,因为我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咽不下这口气,然后你就会约我来这个与世隔绝的遗迹里杀我,好掩盖你已经可以变身奥特曼的事情。
但是你犯了两个天大的错误,第一是没有预先埋伏好,以为有了奥特曼的力量就吃定了我;第二就是自认为足够了解我,认为我和你一样是的醉心于科学和名利的科学家,你也不用你那猪脑子想想,如果我只是个科学家,我又怎么白手起家当一个大资本家呢?”
正木敬吾的嘲讽一字不落的传进丹后雄二耳中,愤怒、恐惧等负面情感充斥着他的内心,而这正是正木敬吾要的效果。
“喀啦!”
丹后雄二的头上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一股庞大的黑暗能量从胸前的计时器中飞出,流进正木敬吾体内。
感受着流进体内的黑暗力量,正木敬吾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直到一根触手刺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