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航的表演在继续他这表演渐入佳境,来生动,台下的观众们看的也是非常过瘾,时不时再飞出来几个姑娘扯着嗓子大声喊:老公。
但是这些影响不了陆远航。
台上,陆远航着他师叔的模样:“谢谢谢谢,谢谢你们来看我的师侄,谢谢大家,来这儿有开水来,这有面包。”着还抬头随便看了一个人:“你这咳嗽可不行啊,这有感冒药”
着陆远航继续道:“有一个伙子过来就问,大爷您这儿有创可贴吗?”着又他师叔:“有有有,怎么了伙子?”
“我妈吐血了。”陆远航完。
乐子一脸懵逼:“啊??”
“拿回来吧!”陆远航一把夺过来创可贴,“怎么回事啊?”
“这不是着急吗?买不着票。”陆远航着伙子,完陆远航又着他师叔:“着什么急啊?伙子,着这么大急不合适啊,年糕会有的啊。”
“呦,这儿怎么有个老大爷?”陆远航继续他师叔:“一看就这么大年纪了,戳胡子瞪眼的,您是谁啊?”
“。”陆远航一脸懵逼。
乐子也懵了:“???!!”
陆远航赶紧道:“你疯了!这么危险的!米国人这么找你找不到,为了年糕你出来了?”
观众们笑疯了。
“顾不了了,顾不了了,先看,你们可以先报警,但是得等我看完再。”陆远航着。
“嚯!!馋成这??!”乐子瞪着眼睛。
陆远航看着乐子一脸欣慰:“你都这样了,我能不激动吗?谢谢大家这么捧我。谢谢谢谢!”
“那是。”乐子
“一直到开演那天,我这眼一睁开,就看见那池子里面是人啊!”陆远航一脸惊叹:“乌泱乌泱的!坐满了。但是这还不,门口又来了,又来四百人!都嚷嚷着要看戏!要看陆年糕!”
乐子摊手:“没地儿了啊!”
“没地儿不行!非得进去不可!”陆远航一脸着急:“经理都着急坏了!这怎么办啊!要不站票行吗?”
“站票?”乐子想了想。
“站票也行,进去!”陆远航着:“站票一千自己进去找地儿!进去就进去了!”
“站票还一千?不掉价啊?”乐子懵了。
“都进来找地插着,人挤人啊!”陆远航一脸惊叹:“刚插好,又来了!又来二百人!”
“非看?”乐子疑惑。
“非看不可!”陆远航一瞪眼,随后道:“但是站票都站满了,怎么办呢?”完一拍手:“蹲票!”
乐子懵逼:“啊??”
观众们也笑出声。
“站着的人肩并着肩,但是下面腿有位置,就顿他们下面!别的不一千块钱一个!”陆远一甩手。
乐子瞪大眼睛:“还一千??!”
“下午四点半又来四百人!”陆远航一脸兴奋。
“还来人啊?”乐子懵逼。
“来了就哭啊,非要进来,一定要看看年糕是什么样的啊!”陆远航自得。
“非要看。”乐子撇撇嘴。
陆远航点头:“非要看啊,但是真没位置了,经理着急啊,一拍脑袋,要不趴票吧?”
“趴票?!!”乐子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观众们也都笑的直不起腰。
“从打剧场最后一把椅子开始,蹲下去,匍匐前进往里面钻,一把椅子底下趴着一个人!”陆远航边边比划:“一个人一千块钱!”
乐子懵了:“还一千?”
“不掉价!”陆远航坚决摆手,“但是坐着的人不乐意了,一边低头一边问:讨厌啊你们这,你看你们趴这儿我这脚搁那啊?”
乐子点头问:“搁哪儿啊?”
“搁我脑袋上,搁我脑袋上。”陆远航着趴下的人,抬头一脸唯唯诺诺。
乐子懵了:“脑袋上。”
观众们笑喷。
陆远航又着坐那的人,抬起一只脚道:“太讨厌了,脚都没地儿搁。”然后又抬起头着趴下的人唯唯诺诺道:“那什么,得会儿年糕出来麻烦您抬一下脚。”
乐子问:“怎么回事儿啊?”
陆远航继续维诺道:“我喊声好。”
乐子一脸懵:“都这样了还想着喊好!”
陆远航继续往下道:“马上快开戏了啊!又来了二十四个人!这二十四位带着刀来的!”
乐子调侃:“干嘛这是要切着吃啊?吃年糕。”
观众们笑喷。
陆远航瞥了他一眼:“扔你脸上我告诉你,你不尊重艺术家!这二十四位今天不让进就死在这儿了!把自己给宰了!”
乐子瞪大眼睛:“嚯!自杀来了!!?”
陆远航一脸难受:“哎呀!经理这怎么办啊这儿,我们自打开业也没遇见过这样的啊!怎么办啊这!一抬头。”
乐子问:“怎么了?”
陆远航继续道:“看见房顶上面有八个吊扇,一个吊扇上边有三个叶儿,三八二十四。”
乐子懵了:“电扇???”
陆远航着经理指着上面的吊扇,问这些观众们:“吊上面怎么样?”
乐子一脸懵逼:“吊电扇上!!??”
陆远航点头:“好!”
乐子继续懵逼:“还好??!!”
观众们笑喷
陆远航继续着那二十四个人:“好!我们愿意掏一千块钱!”
乐子:“这还愿意掏?”
陆远航看着那些观众伸出手:“一千零一百块钱!”
乐子问:“怎么回事?”
陆远航道:“一百块钱的绳子钱,拿着绳子就往他们身上捆,一个扇叶上面吊一个,都吊好了。吊好之后有人不乐意了。”
乐子问:“怎么了?”
陆远航着道:“凭什么我们都花这么多钱,他看台子,我们看门口??”
“有面对着后面的。”乐子点头表示知道。
陆远航一脸凝重:“我给出了个主意。”
乐子问:“什么主意?”
陆远航一脸严肃:“把电扇开开。”
观众们部笑出声。
乐子一脸懵逼:“开开??!!”
陆远航点头:“对,开开之后不能开太快,就慢慢转,哥仨儿倒班看着。”
观众们笑的直不起腰。
“底下的观众很满意啊。”
“怎么?”
“京剧还带空中飞人的!”
“嗨!!”
观众们又是一阵大笑。
“等散了戏头上这二十四位不让走!”陆远航扬声。
“干嘛?”
“我送块儿匾!二十四孝顺。”陆远航竖起大拇指。
“您这都不挨着。”乐子无语。
陆远航继续道:“这台戏可谓是最厉害的戏!当时就能轰动国了!”
乐子好奇问:“什么戏啊?”
陆远航伸出一根手指头:“头一出,就是张建国!”
“哎呀!这戏好!”乐子一伸出大拇指。
陆远航道:“当时他们就问哦邓昌俊行吗?”
乐子也点头:“邓派好啊!”
“我那火蹭一下就上去了,呸!咱们这行跟邓昌俊没关系!”陆远航大怒!
乐子无语:“可不是嘛,还送了白糖来着。”
观众们大乐。
“还是张建国吧,张建国好,刚开始我还不乐意,主要是张建国是西派,你得知道太稀了不成个儿!”陆远航摊手。
乐子无语:“用稠米,吃着甜。”
“后来他们他会一出别人不会的戏。”陆远航看着乐子。
“什么戏啊?”
“佐罗杀鸡。”陆远航一边一边比划:“当时我有点”
还没,就被乐子打断拦着:“您等会让,让我缓缓,那叫坐楼杀惜,杀的是阎婆惜。”
“行行行,不过二一出可了不得。”陆远航撇着乐子。
“那您给。”乐子好奇。
“余乐,谢广西,谢宝璐!”陆远航一脸自豪。
“嚯!这都是大家啊!”乐子睁大眼睛。
陆远航继续一脸自豪:“这三个人,部啊!部!打饱嗝二进宫。”
“吃多了吧这是!”乐子一脸无语。
观众们又是大笑。
“群戏,头一出就是打饱嗝!”陆远航笑的很自豪。
“行了吧!打饱嗝像话嘛!那叫大宝国!”乐子无语。
“也有这么的,不过啊!”陆远航开始不好意思了:“这第三出就是我的了!”
“您的戏啊!您唱哪出啊?”乐子问。
陆远航继续不好意思笑:“我唱哪出?嘿嘿我告诉你啊咱这戏,就轰动天下。”
“到底是什么戏啊??!”乐子问。
陆远航一脸难受加不好意思:“挂嘴边了,一时间想不起来,叫什么套儿来着?”
“什么套儿?”乐子懵了。
陆远航不好意思的笑笑:“就是什么套儿?”
“连环套?”乐子问。
“对对对!就是连环套儿!”陆远航一拍手。
“这地走大字眼儿!就连环套,你套儿他像话吗!”乐子无语。
台下的观众早就笑的不成样子了。
“我的!我唱这个这戏一听我就来劲!我最爱唱这个了!这戏唱着过瘾!当场我就先来这个窦二根。”陆远航一脸笑容。
“窦二根?!!”乐子一脸懵逼。
“我把二根先斗下来。”陆远航笑着。
“三眼儿您斗不斗啊?”乐子瞪着眼。
观众们早乐坏了。
陆远航瞪着眼:“什么意思啊?怎么跟艺术家话呢你!”
“废话!什么艺术家啊!那叫窦尔敦!”乐子无语。
“你这是言你这个。”陆远航看着乐子。
观众们都笑出声。
陆远航继续道:“那就唱窦尔敦!回后台扮戏!化妆!窦尔敦!”
乐子:“扮吧。”
陆远航神秘问:“我问问你,窦尔敦知道吗?听人家唱过吗?”
乐子:“知道啊!”
陆远航又问:“什么样儿色儿的?
乐子:“窦尔敦蓝脸儿啊!”
陆远航直接扬声:“完了,外行!你这都外行,整个京剧界是外行!”
乐子不服气:“窦尔敦就是蓝脸!”
陆远航摇头指着自己的脸道:“咱们这黑白的!上面这块是白的,当间这块是黑的,底下还是白的”
乐子无语:“这是年糕亮相儿,中间那层豆馅儿啊是怎么着?”
观众们笑的直不起腰。
陆远航瞪着眼睛:“亮相儿嘛!”
乐子:“亮什么相儿啊都这样了!”
陆远航支吾道:“亮亮相儿啊亮馅儿啊?!”
乐子:“亮馅儿啊?亮相!!”
陆远航瞪着眼:“亮相,的就是啊!都是你搅合的!”
乐子不服气:“我搅合你什么了!”
陆远航没接茬,继续摆弄自己的脸:“我来啊画啊抹啊我正弄着哪,打外面进来一人。”
乐子:“哎这谁啊?”
陆远航继续对着观众道:“六十来岁,跟我这个儿差不多,大秃脑袋挺客气,一进后台,就拱着手,辛苦辛苦各位,辛苦辛苦辛苦”
乐子科普知识:“道辛苦,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
陆远航着那位老江湖:“年糕在哪儿呢?哪儿有年糕啊?”
乐子无语:“来买货来了?”
陆远航继续往下道伸手往外指着:“有人给引见,“那儿那儿炉子边儿上那个。”
观众们笑成神经病。
陆远航看着乐子:“这会儿我这儿正弄着呢我这点红点儿呢正。”
乐子:“嗯”
陆远航继续道:“他过来了,上来就问我,您是年糕啊?”陆远航转身问:““啊?怎么着?你要来多少?”
观众们又是大笑,合着真把自己当卖年糕的了!
乐子无语:“真卖啊!”
陆远航:“不是,就聊天,嘛我当时就问他:干嘛的你是?”
乐子疑惑:“人家怎么?”
陆远航着那位拱手:“呃,这是早就知道有您这么一位,久战江南少来华北,知道您这烫手的喷香的黏派艺术,给多少同行们温暖了饥饿的心肠啊”
观众们笑出声。
陆远航转身斜眼瞟了一眼:“叫什么啊?”然后陆远航继续着那人拱手客客气气道:“我叫尚长荣!”
乐子一脸懵逼:“嚯!尚先生来了?!”
陆远航故作思考:“尚长荣?哦,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我知道,唱戏的那些不点儿里面有他一个。”
乐子看着陆远航:“啊?您这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