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弘毅把她逼到了角落,一双黯瞳里正跳跃着簇簇,眼底的欲念毫无遮拦,灼得上官羽棠的身子越来越烫。
上官羽棠委屈地咬着朱唇,根本就不敢抬头看身侧的男人,皇甫弘毅与她近在咫尺,甚至能感觉到他吐出的气息都喷洒在了她的耳边。
上官羽棠别扭着身子,浑身紧绷,双手不自觉抱在了胸前。
皇甫弘毅勾唇一笑,不顾佳人的害羞,大手一捞,下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上官羽棠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挣扎着,她皱着小脸,委屈兮兮地道:“弘毅,我……我真的没有准备好。”
上官羽棠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对那档子事也颇有耳闻,她赤着身子沉身在浴池里,身旁又有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这让她无论如何都放不下悬着的心。
“羽棠,别乱动。”不出几分力,皇甫弘毅便轻而易举地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上官羽棠的力道和武功都不如身后的男人,皇甫弘毅想要擒住她,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弘毅,你放开我……”
上官羽棠在他的怀里不断地扭着身子,她在很认真的挣扎,但身子间的摩擦,让男人的浑身弥漫着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莫名的快感席卷全身。
她再这么扭下去,他迟早会按耐不住,将她一举扑倒占为己有。
“羽棠,别动!”皇甫弘毅皱着眉,轻斥了一声。
上官羽棠也感觉到了男人身上的异样,他的身体比浴池里的热水还烫。她的脸一片烧红,只好老老实实地僵直着身子靠在皇甫弘毅的怀里。
皇甫弘毅见她安静下来,也不再闹她,双手捧着水,轻轻洒在了她的万千青丝上,一双手轻柔地替她搓着青丝,时不时拿起一簇凑在鼻尖闻一闻。
上官羽棠的小脸烫得通红,僵直着身子背对着他,任由他拨弄着自己的发丝。
“羽棠,这味道可还好闻”皇甫弘毅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难听出他言语间的隐忍。
上官羽棠点了点头,“池子里的花瓣很香。”
“你喜欢就好,这些花瓣都是本王今天命人采摘的,能让发丝和肌肤留香。”
皇甫弘毅正按揉着她的小脑袋,替她祛除疲劳。上官羽棠微微一愣,没想到,贵为王爷的皇甫弘毅,竟然愿意替她做这些事。
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上官羽棠面含娇笑,轻声道:“弘毅,谢谢。”
皇甫弘毅嘴角微微上扬,笑道:“羽棠,你我之间说‘谢谢’未免也太生份了。”
他把双臂沉入了水中,搂着她的玲珑纤腰将她揽入怀里。
上官羽棠拘谨地靠在他坚硬温暖的胸膛前,身子稍稍放松了些。
“羽棠,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后咱们就成亲。”皇甫弘毅抱着她香软温润的身子,身体里咆哮的欲念又旺了几分,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许嘶哑。
这一年里,他要查清爹娘被杀的真相,才能安心与她成婚。
上官羽棠并未多想,以为皇甫弘毅是想与她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彼此到底适不适合共度余生。
“弘毅,若咱们合适,一年后便成亲,若咱们不合适……唔……”
温热的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望着面前这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官羽棠难以置信地杏眼圆睁,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弘毅居然……居然吻了她!
这猝不及防的吻令上官羽棠顿时手足无措,她推了推身前强壮如山的男人,任她如何使劲儿,对方都纹丝不动。
皇甫弘毅紧紧扣着她的脑袋和腰肢,贪婪地吮吸着属于她的味道,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
上官羽棠两只小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铁臂,她快窒息了……
兴许是感觉到怀里的佳人已经没法喘气了,皇甫弘毅终于舍得放开了她。
“咳咳咳……”上官羽棠剧烈地咳嗽着,眼前的男人把她刚才想说的话给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皇甫弘毅沉着脸,不悦道:“羽棠,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妻子,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你也不行。”
“咳咳咳……弘毅,你……你坏。”上官羽棠憋红了脸,脑海里闪过了无数词语,只能用一个“坏”字来形容他。
皇甫弘毅不理会佳人的小脾气,轻轻在她光洁白皙的额上落下了一吻。
“好了,水快凉了,出来吧。”
“哗啦!”
皇甫弘毅毫不避讳地站起身,上官羽棠迅速撇开头避开了他的身子,虽然弘毅穿了亵裤,但裤子已经被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总会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半柱香时间后,上官羽棠换好衣裳后离开了沐浴房。
皇甫弘毅正在门外负手而立候着她,夜色勾勒出了男人的挺拔身姿,月光描绘着他刚毅的侧颜,铮铮铁骨的他宛如一座月下雕塑。
望着完美得无可挑剔的男人,上官羽棠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她真的配得上他吗
皇甫弘毅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才貌武功,都比她高了不止一筹。她曾经想过,能与皇甫弘毅相配的,不是皇族郡主,也是名门闺秀,而她,连上官府庶出的女儿都不算,弘毅对她的感情是真,可皇上和太后能欣然接受她成为端贤王妃吗
上官羽棠不敢再想下去,就算他们的未来是虚无缥缈的梦,但只要他们彼此开心,她也愿意延续这个梦。
皇甫弘毅回过头看了看傻愣在门前的上官羽棠,不禁打趣道:“羽棠目不转睛地盯着本王,是被本王的男色所吸引,看得入迷了吗”
皇甫弘毅的打趣拉回了上官羽棠的思绪,她莞尔一笑,“是啊弘毅,你俊美无俦,身份尊贵,我还真怕哪一天你被其他姑娘给抢了去。”
皇甫弘毅闻言,走近了她几步,将她一把抱起,郑重道:“羽棠,本王不会喜欢上其他姑娘,倒是你,可要提防着欧阳昊文。”
上官羽棠嘟了嘟嘴,顺势揽住了他的脖子,“弘毅,我和欧阳又不会经常见面,你就放心吧。”
“本王放心你,可本王不放心他。”说话间,皇甫弘毅脚尖一踮,踏着屋前的柱子,抱着她飞上了楼顶。
月光洒在屋顶上,一片皎洁,在这座四层小楼的楼顶上,能够俯视整个枫叶村,就连村外的街道景象,也能尽收眼底。
夜已深,远处只有零零星星的屋子亮着烛光,一座座屋子彼此紧挨着,绵延不绝。一轮明月悬在夜空,星星烛火点缀了夜色,仿佛一幅铺展开来的月色画卷。
“原来夜里的帝都城这么美。”上官羽棠站在屋顶上远眺四方,这时的帝都城万籁俱静,夜色撩人。
皇甫弘毅从她身后环住了她,毫不客气地把脑袋埋在了她的颈脖间肆意啃咬着。
上官羽棠嘤咛一声,拧着身子嗔声道:“弘毅,好痒,别……别……”
上官羽棠的拒绝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诱惑,让他愈发的痴狂,甚至乱了分寸,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就在他快隐忍不住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绵延回响的笛音,这笛音的节奏忽快忽慢,忽远忽近,其中还夹带着丝丝尖锐刺耳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情略有些烦躁。
皇甫弘毅蹙了蹙眉,抬起头不再“欺负”上官羽棠,二人往小屋对面的密林望去,笛声戛然而止,吹笛之人像是发现了有人在看他,所以停止了吹奏。
“那不是普通的笛音,那是音波功。”皇甫弘毅面色凝重,这笛音的节奏虽然与上一次在白虎堂附近听见的浑然不一,但就气息的转变,也不难听出这是同一人吹奏出来的。
皇甫弘毅眉间的折痕越来越深,半个月前,他在白虎堂与冷风绝一战,不慎被冷风绝的灭灵神功所伤,所幸这个人吹奏了笛音,用音波功替他治愈了内伤。
皇甫弘毅原以为当时是无意间遇见了一个助他一臂之力的高手,没想到那个吹箫之人竟然来到了枫叶村。
如此巧合,难道,那个人在跟踪他
上官羽棠见皇甫弘毅心事重重,担忧问道:“弘毅,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的音波功让你不舒服”
刚才的音波功并未让他有任何不适,反而让他清醒了些,否则,上官羽棠肯定会被他体内咆哮的欲念给完全吞噬。
“没事,咱们去歇息吧。”语落,皇甫弘毅便把她抱回了卧房。
“呜……呜……呜”阴森茂盛的林子里时不时有夜鸟的呜咽声。
“唰唰唰……”一群鸟儿扑腾着翅膀,如临大敌般飞离了林子。
一个身高八尺的白衣男子缓步行走在密林间,他脚下踏着枯树枝,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月光洒在他的银色面具上,诡异又神秘。
男人走到了皇甫弘毅和上官羽棠所在的四合院前,他抬起头仰望着高耸的木楼,一动不动,过了许久……
……
翌日
皇甫邵延昨天在上官府受了气,没有回宫,而是在青楼里卖醉撒气。昨夜他和徐福喝得酩汀大醉,直到天亮,脑子才清醒了些。
皇甫邵延脚步踉跄,徐福搭了一把手将他扶住,才勉强让他支起身子正常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