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苒是通过同学介绍才过来当兼职的,每天工作轻松,从11点开始到凌晨6点下班,就能够结算三百块钱,而且是现金。
当时她并不知道在赌场工作,不过后来知道了,可因为只是端茶送点心,所以也就忍下来了,一天三百块钱,一个月就将近一万,而且没有任何的个人税,这份工作比一般的白领可要高多了。
不过来了2天时间,吕苒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到了一些风声,伺候老板虽然钱多,可是如果被老板看中的话,那可是要卖身的。
吕苒并不能算什么烈女,但也是对自己的身体爱护有佳,她可不想为了钱去出卖身体。虽然家里不富裕,学费和生活费压力很大,但她不需要太多的钱,只需要兼职一下,赚一点生活费就足够帮家里分担了。
所以一时间,吕苒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女经理自然也看得出来吕苒不乐意,但她更加不乐意去伺候这个男孩,屁毛病一大堆,而且特别挑剔,喝个茶还要这个、要那么,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呢?
“如果不干,你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别人自然会去做的,如果愿意,你看那边。”女经理指着赌厅中间,拿着箱子乱转的天鹤:“就那个男孩,你专门跟在他身后,他要喝茶你就给她倒,要喝水就给他拿,至于小费什么的,就看你的嘴巴会不会说。”
吕苒随着经理的手指看去,眼前一亮,倒不是她被天鹤吸引了,只是她心中泛起了希望,赌厅中的那个男孩并不是什么高官或者老板,看上去好像跟自己一样大小。
吕苒沉吟了几秒,心中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我试试。”
吕苒也暗暗想着,只要他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己就伺候他,要是想碰自己,那自己大不了不干了。
女经理一笑:“那行,现在去把东西放下,泡两杯茶,一杯铁观音,一杯清茶,铁观音要一两茶叶加五两水,第一和第二……”
听完女经理一大串话,吕苒有些木讷,最后还是拿笔记录了一下,这才点点头。
等吕苒离开,女经理对着不远处的天鹤轻啐了一口,暗暗骂道:什么玩意儿,呸。
……
这家赌场的玩法不是很多,就是一般的德克萨斯扑克,梭哈,21点,大小骰子和百家乐,玩法虽然不多,但这些都是经典,估计再玩个几十年,还是可以的。
梭哈和德克萨斯扑克天鹤会玩,不过不想等,而21点猫腻最多,大小骰子倒是一个赚钱的好玩法,猫腻虽然也不少,但凭天鹤的耳力,应该是战无不胜。
最后就是百家乐,这是最大最经典的一种玩法,一般不会玩的人,只要稳的话,也不会输太多,跟着庄家就行,或者跟着大部队,大家买什么,你就买什么,主要就是稳,只要稳,就不会输的太惨,而且赢面也很高。
想了想,天鹤最后还是到了大小骰子的椭圆形桌面,古代的时候只有大小和豹子三种,现代的东西可就多了,赔率也多了,其中桌面上有上百种的赔率,一共是三枚骰子,从000开始,到最后的666,每一个数字都有自己的赔率。
两边还有大和小的面额,一般人很少会去单调一种赔率,大部分都是买大或者买小,要不就是买双或者是单。
桌面围坐着十几个人,旁边没有站着的散户,桌子四周还有三个位子,荷官一共三位,其中一个是男人,两边陪着两个旗袍美女,美女们拿着长杆,帮各位赌徒下注,赌徒只需要说一个数字,美女们就会准确无误的帮你下好赌注,而且还记住你的赌注,最后你要是赢了,还帮你把钱推到你面前。
这些赌徒身边都跟着美女服务员,有些人还算正经,只是让美女服务员端茶倒水或者兑换筹码,而有些人则是上下其手,弄的服务员娇声连连,而他则是仰天贱笑。
天鹤看着这一桌子的人,忽然想起了一部电影里面周星星说的话:“官啦,这就是官啦。”
啪……
一声闷响,天鹤把合金箱子丢在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一个胖子身边,之后对着一圈人微微一笑:“玩的开心,带一个。”
不等赌徒们说话,男荷官含笑问道:“这位先生,已经可以下注了,您是买什么?”
天鹤含笑摇头:“这把没看到你摇骰子,下把再买。”
“切。”旁边不少人开始起哄。
还有几个人嘀嘀咕咕说什么装啥呢?
毕竟这些人很多都在江州各种体系中见过,或者是听过对方的名字,但天鹤年纪太小,一看就不是官员,看上去倒像是一个富二代,所以官员们根本就不拿天鹤当回事。
荷官点点头,还是面带微笑,‘叮叮叮’伸手打了一下桌面的小闹铃,示意大家买定离手,之后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骰盅,荷官才拉开盅盖,里面是135,9点小。
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连续三把小了,怎么回事啊?来,再下大,我就不信了,三万。”
天鹤身边的胖子郁闷的叫了一声,美女荷官拿着长杆又给胖子下了三万的赌注在大上面。
之后大家也纷纷下注。
最后只有天鹤没有下注,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天鹤这边,还有他面前那个没有
打开的合金箱。
荷官再次询问:“这位先生,这次下注吗?”
天鹤还是不急,含笑摇头道:“我不急,我再等茶,不喝茶没心情赌,你们慢慢玩。”
“大尾巴狼。”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旁边一阵哄笑声,大尾巴狼是江州的土话,就是装的意思。
天鹤瞟了男人一眼,男人戴着金丝眼镜,不算很胖,如果放在大学,应该说一个比较有名的教授学者的人物,真是人不可貌相。
荷官也不介意,毕竟这些人能够进来,不是荷官能够得罪起的,点点头,把骰盅举起轻摇了六下,之后又把骰盅给扣下。
“还有没有下注的?”
“先生,您的铁观音。”这时,天鹤身后传来了一个怯怯的女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