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鹤却怒极反笑,讥讽的看着陷入癫狂的闫芳:“你还以为你现在是娇贵的闫家小姐吗?要不要我告诉你,现如今你们闫家还剩谁了?”
闫芳披散着头发,脸上却白的不像人似的,怒喝道:“你给我闭嘴,你没有资格提闫家两个字,你们一家都是贱人,包括那个道貌岸然的陈宏海!”
听到陈宏海也被骂,天鹤很是淡定的站在那,毕竟对这么名义上的父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说吧,你大费周章的想诈死,为了什么?”
听到天鹤如此说的闫芳,却笑了起来,直笑得眼泪直流,也没有停下来。
“呵呵,你,跟你那个短命的母亲一样,都是个心思重的人,要不是这样,当初我也不会如此轻易的除掉她!但是我恨啊,早知道有今日,当初一定不惜任何代价,将你这个贱种杀死,要知道以前的你,捏死你如同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也就没有了之后的麻烦事了!”
听着如此轻蔑的语气,天鹤深以为然,毕竟当初的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而当初手抓陈家把柄的闫家,就是让陈宏海亲手杀死他这个儿子,估计陈宏海都下得去手。
“哦,你们闫家到底有何依仗,如此信心十足呢?”
闫芳虽然被折磨得不见人形,但她的脑子还在:“你别想框我话,告诉你,你以为陈家安枕无忧了吗?告诉你,做梦吧!”
说完,就独自坐在墙角,不停地用脑袋撞墙。
天鹤没有再追问,毕竟这个秘密闫家死死抓在手上,到现在也没有露出点风声来,如非必要,那就是事情涉及面广。
天鹤看着疯狂撞墙的闫芳,突然伸手一推,墙面整个倒塌,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挨着墙的闫芳,脑袋顿时被砸出了个血窟窿。
闫芳顾不上自己脑袋上的伤口,急忙上前,试图挡住墙面。
天鹤冷酷的看向她,从嘴唇里吐出两个字:“滚开!”
闫芳却下定决心,丝毫不退让,天鹤连碰她都嫌脏,直接一脚朝着她的心窝踹下去。
带着力道的一脚,狠狠地将闫芳给踹飞了,再次撞击到残存的墙面,此时墙体内的一切,全部暴露在阳光里!
只见里面放着一些武器,手枪、冲锋枪,还有手雷,数量之大,就连闻声而来的卯兔,也大惊失色。
天鹤早就知道闫家不可能善罢甘休的,但是没有想到,闫家会如此的疯狂,试想而知,如果让闫芳逃了出去,那单凭这些东西,想要毁掉整个陈家,易如反掌。
虽然天鹤有罡气护体,但其他陈家人呢,不是每个人都像天鹤一样,有机遇接受传承的。
天鹤再
也忍不住上前揪起闫芳的头发,不顾她浑身散发的恶臭,凶狠的问道:“这些就是你们闫家的最后一击嘛?”
回头看了眼低垂着头的卯兔,天鹤没有说什么,卯兔已经安排人,将这些家伙,全部清出去。
闫芳可能深知大势已去,也清楚这些东西,是闫家最后的希望,不顾身体传来的剧痛感,一头狠狠地撞向搬运东西的卯兔的手下。
已经明白被闫芳狠狠耍了的卯兔,没等手下动手,一个反身一踢,将闫芳踢到了墙内,踉跄着摔倒后的闫芳,一抹脑壳,满手的血红色。
看着呆愣愣的闫芳,天鹤已经失去了耐心,沉声对着卯兔吩咐道:“东西搬完后,就将她埋在墙里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狭小的房间。
而自知办事不利的卯兔,深沉的瞪了眼已经昏迷不醒的闫芳,自己亲手砌起墙来。
等到墙面完全砌好后,除了刚开始传来闫芳的怒吼声,之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声响。
走出红灯区的天鹤,深吸一口气。
好歹也算解决了夙愿的他,心底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的轻松,反而觉得面前一团迷雾笼罩着,如果想继续走,就要穿透这层迷雾,但对于现如今的他,却很艰难。
开车回到陈家的天鹤,接到卯兔的电话:“你现在在哪?我……”
天鹤无所谓的说了句:“别放在心上!”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卯兔,看着电话,久久才摇头笑道:“他,不是明义!”
回到家后的天鹤,将自己关在房间,在心底反复读《心经》、《静心诀》,反复了好几遍,才觉得通体宁静。
然后继续自己的修炼,只有自己无限制的强大,才能应对任何困难。
三天后,等天鹤缓缓收势,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气流直冲,天鹤知道,这是到了瓶颈期,现在缺少的,只是一次契机而已。
没有强求的天鹤,就此收手,出门后,就敲响了对面的铁蛋的门。
门里没有任何声响,天鹤“砰”的一声踢开门,却发现铁蛋晕倒在床上。
看着散落在他身边的《心经》,天鹤顿时了然:“肯定是这小子心急,想要一蹴而就……”
说完,摇摇头,度了内力到铁蛋身体内。
昏迷中的铁蛋,只觉得一道热源靠近自己,然后自己体内的血液全部奔腾起来,自己的经脉也剧烈的收缩起来,感觉像在欢迎这股外来之力。
没过多久,天鹤换换收手,看着眉眼舒展开来的铁蛋,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说道:“睡吧,好好睡一觉!”
然后自己悄然离开。
走出房门,恰好姚丽醒来,打着哈欠正准备去梳洗,看见天鹤的时候,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火急火燎的朝着洗漱间狂奔而去。
天鹤不厚道的在她身后朗声笑道:“跑什么,有鬼追你啊?”
姚丽还没反应过来,天鹤顿时醒悟,这不是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吗?
于是讪讪然的走下楼,没有再嘲笑她。
独自享用了可口的早餐的天鹤,面对刚刚下楼,洗漱好的姚丽,说了句:“我有事回燕京一趟,你要不要回去?”
姚丽想到他身边的一群莺莺草草,顿时觉得口中的美食没有了任何的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