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鹤看了眼对方的身手,很是矫健,于是他双手凝气,凝聚成内力,然后使用“鬼影步”,再配合上他的内力,很快就渐渐靠近了那人。
那人却猛地一回头,朝着天鹤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手一挥,天鹤急忙刹车,头一偏,成功的躲开了那人的暗器。
而紧随其后的警察,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个人捂着脸,大声的呼喊道:“我的眼睛!”
有了这一缓冲,对方轻松一跃,成功的又跑远了。
天鹤看了眼警察这边,没有选择继续追,而是停下来,轻轻地捏起地上洒到的粉末,凑到鼻子间嗅了嗅,突然“阿切”一声,打了个喷嚏。
然后鼻子嗅到的浓重的辣味,立马窜进了他的鼻腔,紧跟着就是整个大脑,因为这刺激的味道,显得格外的清明。
看到呼痛的警察,天鹤当机立断的走到水池旁,朝着警察脸上喷了点水,然后轻轻擦拭掉他脸上沾染上的辣椒面,那位警察才感觉好多了。
一个小区的业主见状,问道:“你们不去追了吗?”
天鹤笑了笑:“他不会跑多远的。”
说完,就快速的朝着门口走去,在距离小区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发现了跟佛理正打得不可开交的那人。
那人身穿一套清洁工的服侍,放在人群中,格外不起眼,虽然没有看清他的脸,但天鹤可以确定,这人就是上次马跃爆炸案的消失的老郑。
因为他的背影,还有他惯用的左手扫地的动作,都已经让天鹤牢记于心,这样才能在远远地看见他背影的一瞬间,就决定追击的。
可是没有想到,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身手竟然如此矫健,以近战擅长的佛理,在他跟前,都没有讨到什么好,被他打得连连败退。
天鹤见那人一个跃起,朝着正全力防备着他的佛理的头顶砍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佛理被这一下砸过去,不死既伤。
天鹤想也不想的一脚踢了一下路边的垃圾桶,只听“哐当”、“轰”的声响过后,佛理躲开了致命的一击,而那人由于急忙躲避垃圾桶的反弹力,朝着路边跃去。
对方虽然身形一晃,但还是稳稳地落地,站稳后,并没有急着逃离,而是趣味盎然的看向天鹤,眼底满是挑衅的目光。
“你就是陈天鹤?盗取传国玉玺的那个人?”沙哑的声音,在天鹤的耳边响起。
此刻天鹤的脑海里一道光亮闪过,但转瞬即逝,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消失不见了,当他想努力回想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想不起来了。
那人迟迟没有等到回答,很是不屑的冷
哼一声:“小子,我劝你还是别这么狂!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完,冷冷地扫了天鹤一眼,就准备飞身离开。
天鹤摇摇头,晃走脑海里的杂想,朗声说道:“这位前辈,既然来了,怎么不多留一会,难道是怕打不过我,怕丢人吗?”
此言一出,那人也不急着离开,冷冷地视线再次朝着天鹤扫射过去,却发现天鹤纹丝不动的站在那,仿佛没有受到威慑力一般,无所顾忌。
那人顿时上了火,但就在他想转身冲着天鹤袭过去的时候,听到了警察们正努力朝着这边跑过来的声响,顿时冷笑道:“想激我?你小子还嫩着点!”
说完,脚尖一点,踩着树丛,就很快起跳着离开了。
天鹤没有追上去,因为对方的轻功,完全在他之上,即使他现在追上去,也是无功而返。
佛理此刻狼狈的扶靠在电线杆上,天鹤看着他略显惨白的脸色,强行拉过他的手,帮他把了一下脉,却意外的发现,佛理的气息不稳,五脏六腑稍稍移了位。
天鹤沉着一张脸问道:“怎么回事?你硬接的吗?”
佛理面露苦涩的轻点了点头。
他的坦诚,让天鹤很是失望,低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打不过就跑,这并不丢脸,你看你,现在受了内伤,没有几个月是恢复不过来的……”
佛理略显感动的抬眼看向天鹤:“我没事,再说我年轻,恢复也快,没……”
可是佛理嘴里“没什么大不了”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天鹤说道:“那谁去帮我盯着暗夜酒吧那边。”
刚刚的感激之情,顿时消散殆尽,隐隐有些薄怒地瞪向天鹤,朝着天鹤释放他的不满。
天鹤对于他的瞪视,无关痛痒,老神自在地继续念叨着:“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真是的!”
佛理最后忍不住冲着他吼道:“你给我闭嘴!”
然后飞身朝着车子走去,上了车,发动汽车,然后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车子激起的灰尘,首当其冲的就是袭向了站在他车后的天鹤,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的天鹤,“咳咳”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而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的佛理,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面上也露出了一点血色。
天鹤这边,终于等来了警察,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警察,很是无奈的摊开手:“嫌疑犯跑了。”
然后又径直朝着警车走去。
警局这边,天鹤已经熟门熟路的,自己进入了审讯室,然后对着警员,详细的将自己怎么发现刘东的尸体,
再怎么发现嫌疑犯的经过,大致的叙述了一遍。
说着说着,悲痛的哭闹声,打断了他的叙述。
天鹤走出房间一看,原来是刘东的妻子带着女儿,来警局领认尸体来了。
看着才刚刚上小学的小女孩,天鹤的眼眶也忍不住红了起来,对于杀死刘东的凶手,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