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耳边清净了许多,天鹤这才沉声说道:“小屁孩,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支那人,我是堂堂正正的Z国人!我华夏天鹤,从来不卑鄙无耻,卑鄙无耻的,往往都是你们这种每天将卑鄙无耻都挂在嘴上的人!”
说完,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松本田野欲还嘴的模样,于是厉声说道:“我为我的祖国骄傲!所以,小屁孩,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小孩,要不然,现在的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话音一落,天鹤猛地露出一副凶狠至极的表情,直骇得松本田野浑身一颤,然后想也不想地大声喊道:“爷爷,救我……”
松本永一闻言,身体慢慢地直起来,然后面色阴沉地看向天鹤:“陈天鹤,放了我孙子!”
听到对方嚣张的喊话,天鹤眉头一皱,然后扭头对着松本永一说道:“凭什么?你觉得,你现在还是我的对手吗?”
看着天鹤渐渐涌现出的杀意,松本永一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在开始的错愕之后,很是淡定地说道:“陈天鹤,你可以试试看,我凭什么?即使我现在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可以保证,你待会会很乖顺地在我面前磕头的!”
说完,松本永一朝着别院的角落里,打了个响指。
就听见“嘭”的一声,原本紧闭着的别院门,被人一脚踹开,然后一个被戴着头套的女人,和一个男人,就这么被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天鹤的面前!
看到这两人的出现,天鹤的脸色微变,但还是倔强地移开了视线,不去看那两人。
仿佛只要多看一眼,他就会忍不住心软,做出什么不符合他真实心意的决定!
但松本永一显然很乐意看到天鹤的为难,于是,朝着压着两人走来的哀川里,点了点头,沉声吩咐说:“让陈天鹤看一看,他们的脸,要不然,我估计他会将自己永远埋在土里,就像鸵鸟一样。”
话音一落,随着两个布套掉落在地发出的轻微的声响,天鹤的面前,出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天鹤……”女子第一个忍不住轻声唤道,男子却别扭地将头撇向了一边,没有说话。
天鹤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先出声安抚了一下女子的情绪:“由美小姐,安藤冲……”
随后,天鹤径直扭头看向松本永一,面露不虞地质问道:“松本永一,我以为你是个值得我尊敬的古武界对手,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会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还是当着你的后代的面前,我真的替你感到汗颜,真不知道,你的R国第一,是不是就这么胁迫别人才得到的……”
听着天鹤的质疑,松本永一的眼神微
闪,没有吭声,但紧抿着的嘴唇,还是泄露出他此刻真实的情绪,尴尬地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父亲,才不是这样的人!你自己还好意思说别人,挟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还好意思说别人无耻!真是笑话……”松本乔木看不得父亲尴尬的模样,连忙出声声援。
天鹤没有客气地对着松本乔木冷哼一声:“我不喜欢听犬吠!你特么的给我闭嘴!”
说完,猛地一把松开了松本田野脖子上的手,沉声说道:“我放了这个小屁孩,你将我的两个朋友,放了……”
松本田野第一时间就急忙朝着父亲身边跑去,然后高抬起稚气未脱的脸,冲着天鹤做了个鬼脸,冷笑着说道:“爸爸,别管他,杀了他的朋友,给我报仇!”
听着一个十岁的小孩,张嘴闭嘴,就是杀人,仿佛杀人对于他来说,如同砍萝卜似的,随性。
天鹤闻言,眼底瞬间涌现出了寒霜,冷笑着讥讽道:“原来这就是松本家族的家教?我真的是受教了,真是让我这个乡巴佬,大开了眼界,原来在你们R国,松本家的人,可是说砍谁就砍谁的?莫不是R国的皇帝吗?”
听着天鹤越说越离谱,松本永一再次出声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你给我闭嘴!我们松本家族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质疑!”
说完,扭头狠狠地瞪了瞎说话的松本田野一眼,然后才继续沉默地继续站在那,仿佛刚刚出声的人,不是他一样!
天鹤清楚地看见,松本永一说完话,微微颤抖的双手,可以猜得出,对方的内劲,已经所剩无几!
但想到被挟持了的由美跟安藤冲,天鹤黯然地低头沉思了起来。
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没有人乱动一下。
而在不远处的监控室里,高桥一男愤愤然地直起身,一脚将一张椅子踢得稀巴烂:“你说,松本那边,到底在跟那个支那人,墨迹什么?按照我说的,这会哪怕拼着自己重伤,也要将那个支那人,彻底击杀掉,只要他死了,什么都好解决了,不是吗?”
铃木裕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观察着监控里的天鹤,为了能及时洞察到天鹤的动向,他特意让监控人员,将他面前的电脑上,调出了天鹤一人的画面。
就在刚刚,他也认为,松本永一能一击击毙天鹤,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华夏人,真的很擅长将劣势转变成优势!
而在铃木裕看来,已经错失了最佳进攻时机的松本永一,即使此刻再发起进攻,也是无济于事了!
因为Z国有句古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现
在的松本永一,就是这样的情景,第一次全力出击之后,没有即使把握住时机进攻,反而让对方全身而退。
第二次进攻,虽然伤到了天鹤,但对于天鹤来说,还是无关痛痒。
第三次,则是最关键的一次,他还是没有能把握住这个时机。
现在,接下来,要看的,可是天鹤的攻势了。
而看着天鹤,即使对方有人质在手,都无所畏惧的样子,铃木裕的眼神微闪,然后对着身旁的人低声吩咐道:“去,把我车里的人,带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