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非时躺在一个茅草屋当中,旁边是李小音。
两个人已经在这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窗外的天色一直没有变化,在这个异空间内,没有日夜之分。
两个人被带进来的时候,外面明明是晚上,这异空间内却是白昼。
来到这里之后,李非时也明白了那两个人想要干什么。
他们想要勒索黄琛一把!
约莫着,大概过了能有十几个小时了,那个残冰和黑熊一直在茅草屋外面待着。
李小音也早就醒了过来,搞清楚了现在的状态,她十分自责,要不是她,李非时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抓来。
屋外的两个人,边吃东西边交谈着。
黑熊吧唧着嘴说到:“要不要给他们两个送点吃的东西。”
“不用,觉醒者饿两天也没事。”残冰说到。
“那我们什么时候跟黄琛要钱啊。”黑熊接着说。
残冰想了想然后说:“不急,先拖几天,等他们找人找不到,心急如焚之后,我们再去谈条件,更容易一些。”
黑熊笑了笑,说到:“嗯,要不说,还是你脑子好使。”
残冰呵呵笑了一下,这黑熊,脑子虽然笨了些,但拍马屁倒是准得很。
“行了,我们去休息一会儿吧,也折腾了二十几个小时了。”残冰说。
“你去吧,我先守着他们。”黑熊说到。
“不用,他们都被抑能手铐锁着,跑不掉的,再说了,这异空间内,他们还能跑到哪去?没有‘钥匙’,他们又出不去。”残冰说。
于是,两个人便走向了旁边另一个茅草屋。
李非时在屋内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他们并没有故意压低声音,似乎并不担心被李非时他们听到。
事实上,李非时就算知道他们去休息了,也没有什么挣脱的办法。
被抑能手铐锁着手脚,还有一根铁链连在石柱上,根本挣脱不掉。
他已经很多次尝试打开手铐和锁链了,但都失败了。
“唉……”李非时叹了口气。
李小音看到李非时叹气,哭丧着脸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李非时安慰说。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兄妹二人呆呆地斜躺在地上。
突然,门口传来一丝动静。
李非时抬头看去,是一条小蛇?
一条黄色的小蛇,从门下的缝隙爬了进来,然后朝着李非时爬了过来。
李非时心想,这是要干嘛,虎落平阳被犬欺?连这小蛇都要咬自己?不会有毒吧。
这条小蛇爬到了李非时的面前,竟然摇头晃脑起来。
咦?这个动作好熟悉。
“你是元宝?”李非时小声问到。
李小音也瞪着眼睛看着这条小蛇,这小蛇点了点头。
“元宝,你怎么也进来了?”李非时有些疑惑。
变成小蛇的元宝,自然没有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它爬到了李非时的手边,冲着抑能手铐爬了过去。
“你能打开这个?”李非时不可思议地问。
小蛇没有回应,直接爬到了手铐的锁眼前,然后身体变细,直接插了进去。
没一会儿,轻轻一声“咔”,手铐打开了!
这手铐虽然拥有抑制能量的作用,但其中的锁芯只是一般的机械锁芯,如果是指纹锁之类的东西,那可就难到元宝了。
这样的机械锁,任它安全系数再高,对于擅长变化的元宝来说,也算不上有难度。
没一会儿功夫,李非时的手铐脚铐还有铁链就都被打开了,然后,李小音的也都被打开了。
李非时有些兴奋,这元宝打架不怎么强,但是在其他方面,还真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不过,现在可没时间夸它,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残冰和黑熊那两个人,也真是心大,这茅草屋的门只不过是关着,根本没有锁。
其实,这破门,就算锁了,跟没锁也没太大区别。
李非时和李小音蹑手蹑脚从茅草屋内出来,向旁边的茅草屋看了一眼,没有动静,看来那两个人还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
茅草屋的周围,是密集的树木,不过,这些树都是枯萎的,这片异空间,似乎并没有什么生机。
李非时有些上愁,正如残冰说的,自己根本没有从这里出去的办法。
难不成去偷残冰的那个开启空间裂缝的吊坠?
想了想,还是算了,那岂不是去送菜。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离开那两个人看守的范围,之后再寻找机会。
两个人钻进了枯树林,不断穿梭,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这个异空间,也不知道有多大。
……
“残冰!那两个人怎么不见了!”黑熊睡醒之后,发现李非时不见了,喊到。
残冰也急忙走了过来,皱着眉头:“竟然挣脱了抑能手铐?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不过没事,他们又从这异空间出不去。”
“那我们赶紧去抓他们回来吧。”黑熊说到。
“不用急着抓他们,这虽然是个小型异空间,但也有一座山那么大的范围,去找他们恐怕不好找,这异空间内没有食物,他们早晚得回来,要不然就得饿死在这异空间内,区区二级觉醒者,能多少天不吃饭,十天?二十天?呵呵。”残冰冷冷地笑着。
李非时兄妹二人,坐在一棵枯树旁边,元宝已经变回了原本的模样,也蹲在一旁。
“这也不是办法啊,这里死寂沉沉,连一个活物都看不到,我们逃出来估计也有一两天的时间了,再这么下去不得饿死啊。”李小音说到。
李非时口干舌燥,思索了一会儿,说:“不能坐以待毙了,我们得想想办法,他们两个五级觉醒者,我们是绝无胜算的,如果能够找到对方落单的机会,倒是可以试一试!虽然,成功的机会依旧不大,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李小音点了点头,同意李非时的想法。
于是,两个人又潜回到了茅草屋附近,但并不敢靠太近,谁知道那两个人能不能感知到他们。
只能找了个高地,远远观察着对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