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猫成了暗杀者正卷16:检个查初浅伸出手去后,也没见维糖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
她细长的眉毛皱了皱,随后将手揣进兜里,手指在兜里动了好一会儿,好像是在纠结要把什么西拿出来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她的动作停下来,不多时后,虚握着拳头拿了出来。
初浅饶有兴致地看她一眼,
维糖神秘兮兮,眉头微蹙,目光紧紧地盯着初浅,好像在她的眼里在找着什么似的
等初浅的手在半空中张了好一会儿了,才像是刚想起来,但也不立刻把手里的西放上去,只是道:“如果我直接给你了,似乎也不那么好玩了,你要是都知道了,那这个游戏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在初浅这里紧急的事情,在维糖的眼里却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这叫初浅心里闪过一丝不悦,但那也不过就是一丝,很快就被初浅压了下去。
这人实在过于神秘,或者用其他人的话来,就像一个疯子,一个傻子,的话完没有让人信的可能,如果换作别人,早就这不耐烦地走开了,谁会像初浅这样还有半分耐心陪着她玩。
也大概就是只有初浅有这一份耐心陪着她玩了,因此维糖才敢大胆如此,三番两次地玩弄初浅,让她等,让她猜,知道她已经不耐烦了,却仍是不知收敛。
初浅的眉眼里已经多了几分似笑非笑,周身的气压也沉了些许,这般的情况,要是在平常,就该叫人下跪,低头,浑身发抖,但初浅体谅对不过就是个女生,便收敛了一些,维糖只脸色一白,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没站一会儿,后背都被冷汉浸透了,
她这回哪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浑身都像是一只碰到了比自己更厉害的大猫似的,被打服了的动物,只敢低头伏,战战兢兢地把手里的西送到了初浅的掌心里。
初浅碰到那西,眉心一动,等她的手掌移开,再见那物,忍不住又放了几分威压出来。
维糖被吓了一跳,急忙大声为自己辩驳:“这个真的有用的,你相信我,我绝对能用这个打败他的!”
初浅心中毫不相信,她撩起眼皮,倒也没有怀疑她的自己能打败古渊的法,只是显然没有把自己的底牌拿出来。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初浅倒也体谅他们不可能完把自己的底牌摆出来的事情,毕竟这是关于性命的,要是就这么把牌摆出来,下一秒是死的可能性反而更大一点、。
因此她只是怀疑,维糖故意拿着一颗糖出来假装是底牌,但是她能用出更好的牌。
于是初浅道:“你拿这西出来,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吗?”
维糖认真地摇摇头,声音有些发虚:“不,不是这样子的,你听我,我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你这颗糖能打败古渊,你倒是,怎么个打败法?”
初浅看那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平时随处可见的糖就这么被维糖摆了出来,还是能打败古渊的法子,任谁看了都窝火,甚至发怒,初浅能继续听下去足以见她的容忍度有多高了。
或许还是因为考虑到这里的情况罢了
不过这也是初浅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毕竟这事关于纥安,若是她再这么打太极下去,初浅再大的容忍都会发怒,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初浅自己都没有太大的把握。
维糖心思敏感,又在这里待得久了,平时受的欺负也不少,自然感觉到了危机感,且这危机感可不同于往常打闹,而是更直面的,深入灵魂的危机感,让她一时恍惚,好像当年在什么时候,也曾遇到过这样的危机感,不过此刻并不是回忆的时候。
维糖道:“这颗糖,只要古渊看到了就会明白。”
初浅撇她一眼:“这颗糖随处可见,哪里都有,他又不是从来都没有吃过糖,怎么可能一看到糖就明白,而你想要让她明白的又到底是什么?”
维糖皱了下眉头,又道:“是我想的太少,你的确实是真的,这糖确实是随处可见,如果只是把糖拿过去,他也不会想得的太多,更不会明白了。”
初浅嗯了一声,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才把这事放在心上。
于是初浅又生出几分耐心,在旁侧等着维糖话。
维糖想的不多,很快就收回了思绪,告诉初浅:“既然是这样的话,只有我过去才有效了,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让我替你出面,我再加上这一颗糖,他一定可以意识到什么的。”
初浅微微一顿,随后又觉得好笑:“你是在多久之前看到他的?”
“也不算很久……但也不算很短,几年前了吧的。”
“除那之后,你也没再和他见面,不是吗?”
“是的,那段日子之后,我就没再和他见过面了。”
“我记得他们,你是因为和他的表亲长得像,才把你送过去的?”
“嗯,他那时候以为我就是他的表亲,但后来发现不是,就不要我了。”
倒也没到不要的程度,至少还把她送了回来。
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在上层社会,如果把人带出去,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那是一旦带出去就绝对不会再送回来的,如果又发现那并不是自己要找到的人,那么那个可怜人,多半是直接死在外头也没有人会发现了的,所以能把人又送回来,显然对她已经是够好了的。
只是现在暂且把这事放一边不提
“你有多大的把握,他现在还记得你的存在?”
“大概是不记得我了。”
他一路过来,也不过就是为找到自己那个失踪了的表亲罢了,除此之外,认识到的所有人,对他来都不过就是一些路人,一些非必要认识的人,如果人不是他的表亲,那么记得对的名字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既然如此,要想让他记得维糖,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维糖如此完,对上初浅似笑非笑的眼神。
表面看着像是在笑着的,可眼底深入望去,却只见一汪平静,仿佛的下一秒要是维糖不给个能让她信服的答案,维糖此刻就要在这里,永远地睡下去了似的。
她们的生命就卑贱如蚂蚁,这是维糖深入心底所知道的事情,因此对于初浅这发狠了似的目光,也只当她是怒了,这是正常的,却根没往深入里去。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道:“虽然他并不太可能想得起我,但他总该知錾拆毁处错认了自己的表亲,因此在她那里,也留下过印记的,如果把那西给他看,他就算想不起我,也会认的,再加上这一颗糖,总会让他想起来。”
“你这颗糖,到底是有什么神奇之处?”初浅好奇得地问了一句,问完又想到什么,微微蹙起眉6头。
这里是资源星球,资源都是矿石,在这里生活的人,靠着用资源交换生活所需的西,但糖永不可能是生活所需的西,虽然这糖在其他的星球是随处可见的没有人能要的,但在资源星球,这却是一件稀罕物。
她居然有这颗糖,倒也奇怪。
“这糖……你又是从哪里来的?”按着初浅的猜想,那大概是……
“是他给我的。”
“你保存了这么多年?”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是,这颗糖居然没有融化,还是完整的姿态?
大概是猜到了初浅的心思,维糖默默地把糖衣剥开,渐渐地露出里面的内核。
待初浅见了,却是微微一惊。
那并非是糖,而是一颗乳白的石头,的乖巧地在糖纸里待着。
而那石头也并非是这里拥有之物,或者可以,在这天下都找不到相似的,这石头,是古渊星球里,古渊的家传之物,只有他手上有,不过他手上的比这大些,不存在把整颗石头都送给维糖这等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来。
“这是当初他输给我的,有这西在,你总该信了吧?”维糖轻呼了一口气,她实在没有想到,这次出门居然要她把这么大的底牌都露出来才行的,,在她印象里,没有一次出门比这次还叫人累的。
也没有一次让她如此期待出去的。
只是为这次出门,能再见到他罢了的。
她微微一笑,眼里蓄起了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伤感。
初浅从她手上的石头收回了思绪,问道:“你是怎么把这西拿到手的?”
“我也过了,这都是我赌赢了的。”
按理,对绝对不可能把家传之物拿出来赌,他有钱有势,何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的,这家传之物又不是什么七七,再了古渊那人对家传之物特别执着,也不存在不信仰随手丢开的可能。
这女孩居然能拿到手,肯定靠的不是偷抢,但那到底是什么回事,却叫人一时难以想明白。
思来想去,维糖道:“你反正只要知道,我肯定能赢就是了。”
“你是如何让他拿这石头来赌的?”
一个人让古渊拿着石头来赌了,那绝对会在他的心里留下大的印记。不可能会像是维糖的不会记得那么回事,再者了,拿到这么珍贵的石头,却依然住在这里,不闻不问外界,这也叫人惊奇,若换了初浅,早就丢开这里,游山玩水去也。
倒也不会像维糖这么耐着性子,想要出去还得靠人带走。
维糖只苦笑了一声,抬头时却换了一副狡猾的模样:“你要想知道啊这事也不太好,总之就是这样了,你也知道,当时他是一心一意地以为我就是他的那个表亲嘛,的事他总会信的。”
初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请她上船,一同向赌博之城前进。
只是初浅没有出口的是,如果事情真像维糖所,她在当时古渊还不知道她是不是表亲的时候哄骗他拿到了家传之物,那么就代表她是个有心机的人,既然如此,现在又怎么会就待在这里?
初浅一向不怀疑自己的眼光,她知道维糖定然不是这样的人,便也不信她的辞,只大概觉得两人之间有些无法明的问题,这点也不是她所可以解决干预的,那也不提。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边初浅带着维糖去了赌博之城,那边纥安也开始巡查起蛛丝马迹。
既然他已经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不同,那也不会就任由这点奇怪继续膈应着他,但就这么查起,也需要心翼翼地行事。
他也不怕别人怀疑,只是因为想起来,身体里的那道声音不可能是长在他身上之物,想要和他话不被人发现,那定然是用了什么西。再转而联想初浅时不时地会带它去做一些检查,那么事情也就发清晰起来。
初浅一定是知道什么,随时带着他去做柬检查,大概就是去检查那西的存在了。
不过又奇怪,如果是初浅发现了什么,就算对不是初浅而是初一号,既然发现他的体内藏有什么秘密,按着他们的脾气,就不可能把这西继续留在纥安的身体里,若是留了下来,哪一天搬起来砸了自己的脚,那多不的好?
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初浅又为什么要带他做检测却不对那西动手?
纥安想来想去,脑子便像炸了一般的疼。
这疼极其尖锐,像有人拿着个螺丝刀,将尖锐的部分朝他的大脑按下去,再往周围转一圈又一圈还不停息似的。
纥安没法控制住这疼痛,更没法直接达到源头,把自己的脑袋按在墙上打也无济于事,思来想去,直接告了假去医院做了一番检查。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就进了当初初浅一直带他过去的医院。
不过之前那几次,初浅都有意用他的猫形过去,因此他人形状态过去的时候,倒也没有人发现什么,如常地做了检查,在外面等报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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