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个男神正文卷204商辅老脸一红,道:“我说,臭小子,这事可全是你搞出来的,你现在居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们两个老家伙身上,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云中龙眼见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有如此了,就算是石氏与翟人尚未达成协议,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真要是一着不慎,整个卫国便会岌岌可危。
正在这时,黄埔领着一个精悍瘦小的汉子前来求见云中龙说是有重大事情求见。此人乃是陈皮之弟陈民,平时最是游手好闲,轻身功夫比之一般人好出甚多。
商辅与云中龙道:“此事你不宜出面,这恶人便交给我们来做好了。”说着,与司马冷峻交换一眼,便要前去缉拿石氏诸人。
云中龙忙制止道:“事情不急在这一时半会,且听他将事情说清楚再去不迟。”
黄埔与陈民这才知道,眼前的一老者一中年人,正是卫国权极一时的相国商辅,司马冷峻,见过云中龙之后,忙对两人下跪行礼。
司马冷峻大手一挥,道:“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陈民也许是赶得太急,还是被两位重量级的大佬给吓得够呛,喝了一口凉茶,这才微微平静下来。只听,娓娓道来:当日西城门之战,大当家的师傅,一人当万,所向披靡,乃是我们所有卫人心目中的大英雄,哪知,狗日的石英,先是阻挠大军入城,以致数千将士暴尸城下,而后又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暗算云大侠,实在万死不足以消其恨。
云中龙被他当着几人面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可是做人还是低调点好,便插口道:“废话就不用说,说重点,你没有看到大家都忙着呢?”
陈民这才恍过神来,恭敬地道:“是,大侠,其实我就是听了别人说了石英的无耻之尤,于是便一心想着如何替大侠出一口恶气。可是,小的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贼,后来,有幸被大当家的义气所感,这才不再作鸡鸣狗盗之事。”
司马冷峻脸色一变,正想举步离开,又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是忍住了。
云中龙听着他先是夸了自己,而后又是佩服黄埔,忍不住笑了笑,道:“我说陈民是吧,你要是再将你们家的族谱给我们背一遍,估计有人会想要杀人。”
陈民看看几人的脸色,忙正色道:“本来小的发过誓不再偷别的东西,可是为了出心中的一口恶气,于是这几夜都偷偷潜入了石英的宅院,寻找机会下手……”
相国商辅与司马冷峻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喜,原来是跟石氏有关,早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不是害大家干着急吗。
陈民看着几人均是静下心听自己说话,尤其是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是寻常之人,想不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大家都如此在意自己的话,心中不由生出一阵自豪感。便接着道:“石氏宅院又高又阔,而且守卫森严,好在小的身手还算不错,这才混了进去。”
几人心下都是一惊,听他这么一说,尽管石宅守卫森严,可是他却每次都潜了进去,还不是等于是在夸自己功夫了得,却因为事情与石氏有关,而不再去计较他说的这些了。
陈民又道:“小的本来是想从石英家里偷些贵重物品出来,让他亏个损手断脚,可让人气恼地是,我每次都潜进他家里,可是却没有发现一样看重的东西。说来也合该是他们倒霉,这些天听大当家的吩咐,前去西城门打探消息,加上连续几夜潜入石氏宅院,精力也有所亏欠。因此,昨夜潜入石英的书房的横梁上,竟是忘记了在天色破晓之前离开了。”
云中龙,商辅,司马冷峻,都是凝神贯注地听着,心知最紧要的终于要来了。
便听陈民接着道:“就在刚刚不久前,等小的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天色早已大亮,知道白天想要出来,几乎是不可能,所以正打算躲在书房里挨到天黑再说了。哪知,突然听到下人说二老爷回来了,吓得小的连忙趴在横梁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不一会,便听到石英将内院里的所有守卫全部撤走了。当时,小的吓得要命,还以为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了。接着,便有六七个人进了书房,便听石英低声道:‘二弟,事情怎么样了?’”
就听那个被叫作二弟的欣喜若狂地道:“大哥,他们答应了,而且约好三天后的晚上,由我亲自去引他们入城,如此一来,大事可成了。”
商辅略一点头,愠色道:“果然是他,还真有此事!”
陈民不解地道:“我当时吓得要死,根本不敢去看他们,也不知道他是谁!”
司马冷峻冷然道:“那是石英的弟弟石雄,今天我们便是叫他去与翟人假装议和,实则是拖延他们的时间,哪知道,这些人当真是狼子野心。”
云中龙不由道:“陈民,那你还听到了些什么?”
陈民想了想,道:“后来,便听石英说如此甚妙,那翟人有没有问你为什么我们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这样做呢?又有没有说我们为何敢跟他们合作呢?”
石雄一怔,道:“翟人确实问了我们这样做的缘由,我便对他们说了我们的条件,加上此事对于他们来说风险极小,由不得他们不答应。只是,后面这一点我们都没有提起,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给忽视了,真是失策。大哥,你对此有什么高见?”
石英诡异地一笑,道:“此事现在还不迟,到时你引他们入城的时候,只要不经意地提及,我已经早在翟人大军围城之前,便已经派人前往齐国求援了。如此一来,既可以消了翟人的顾虑,又可以让他们知道,便是入了城,若是想占为己有,也是得不偿失的。”
石雄欣喜地道:“大哥高见,取而代之是实,齐国援军是虚,虚虚实实,攻破城池之后,也必然教翟人不敢在朝歌多作停留,一旦齐国援军赶到,将他们堵在城中,那翟人便大势去矣,他们又怎么会不知其中的厉害。”他虽然也算得上是足智多谋,可是比起他兄长石英的老谋深算,还是有所不如的,正是这样,石氏内部才会变得和谐。
陈民接着又道:“之后,石英便要众人各自安守本分,更不得对其他人透露半句,再后来,他们便纷纷神情激动,很是欣喜地散去了。直到他们离开之后,小的才敢从横梁上下来,却是惊讶地发现,内院根本没有人巡防,看到有一驾马车似乎要出去,于是小的躲藏在马车下面,不一会,便到了出了石氏宅院,去往西城门,看到一处人少的地方,便悄悄地从马车底下溜了出来,才知道那是石雄城守的马车。”
这时,黄埔接口道:“师傅,当初你要弟子悄悄地派人到西城门附近打探消息,这陈民出了石家之后,便当即和哥哥陈皮找到我,我觉得事情很重要,便自作主张,便到司马府找你,哪知,他们说你到了这里,我们便连忙赶了过来。”
司马冷峻与相国商辅相视一笑,道:“这位陈壮士,还真是无意之中立了大功一件。”
陈民欣慰地一笑,道:“让相国,司马两位大人见笑了,小的只不过想出一口恶气,总之是对石家不利的事情,小的自是在所不辞。”
云中龙忍不住一笑,道:“这便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啊!”
众人均是大笑,商辅忙正色道:“既然如此,司马大人,便由你派人先将石雄及其同谋先行控制住再说,他们可是至关重要的人犯,千万疏忽大意不得。”
司马冷峻点了点头,道:“我即刻去办,石氏宅院那边可就全靠相国大人了。”
云中龙见两人先后离开,便对黄埔,陈民道:“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们都是卫人,想想如何击败翟人,也算是尽了一份心力。”
黄埔,陈民忙躬身道:“师傅,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云中龙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个人不在他权力有多大,财富有多少,武功有多高,关键还是看他做了些什么,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得了武功绝世高手,但是只要你努力去作,却可以成为人人都敬仰的民族英雄。我当然希望你们都可以做一个出色的人,更希望你们可以做个对社会对人类进步有所助益有用之人。”
黄埔想了很久,才道:“师傅,虽然我只是一个马贼头子,你说的我不是很懂,但我知道怎么去做一个有用的人,我一定不会让您觉得丢脸的。”
云中龙欣慰地笑了笑,道:“你们现在就做得很好,大家都看得到的,不要太计较眼前的得失。”接着又叹息道:“都去忙吧,朝歌之围应该也快是时候解决了,将人分散出去,密切注意城内的变化,同时也注意自己的安全,毕竟兵荒马乱,不是太平盛世可比的。”
黄埔陈民两人忙应是退了下去,心里实在不明白,便如他这种如天神一般的人物,又怎么会为什么而叹息,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到,不能得到的吗?
云中龙意兴阑珊地回到司马府上,便看到吕梦雪几女正在后院弹着琵琶,正自欢乐着。
吕梦雪见到他停下手,将琵琶往石桌上一放,迎上前道:“涟漪哥哥,你怎么就回来了?”
云中龙不由一笑,道:“怎么不想看到我吗?”
夏荷跟上前,便推着他往外走,道:“是啊,既然知道,还不识趣点!”
云中龙轻笑一声,道:“我说小丫头,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
夏荷可爱地吐了吐舌头,道:“你没有看到我现在只是一个小书童吗,什么男女有别,我不懂。哎,我说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啊,赶都不赶不走!”
云中龙一个转身,将她搂在怀中,两人面对面紧贴在一起,心中一荡,道:“感觉怎么样?”接着,又似有所悟地大笑道:“对了,我忘了,你是小书童,不是女孩子!”
夏荷闻着他淡雅的男子气息,感受着他浓厚地阳刚之气,不由俏脸一红,一双纤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裳,低声道:“臭流氓,快点放开我!”
冬梅见状笑道:“姐,你这是要赶人家走,还是等不及投到他的怀里了”
夏荷又急又羞,脚下一蹬,便朝着他的脚尖踩去,哪知他似乎全无感觉,一张俏脸红得有如熟透的水蜜桃,嗔怪道:“算我怕了你了,放了我吧!”
云中龙见她娇羞可爱地样子,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夏荷一怔,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在几人面前亲吻自己,娇喝一声,捂着脸钻进了房间内,迅速掩上门,身子靠在门后。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一点,犹在感觉脸上烧得厉害,心跳得仿佛要跳出身体一般。口中喃喃地道:“大色狼,臭流氓!”
便听冬梅跟到房间门外,拍打着木门,娇笑道:“姐,你躲什么,又是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要躲也是他躲才对吧!快出来看看他耍无赖的样子。”
云中龙没有想到这小丫头,平时挺强势的一个人,竟然这样就落荒而逃了,再听冬梅所说,板着脸走过去,道:“我是无赖嘛,就要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行!”
吓得冬梅用力拍着木门,道:“姐,快开门,他来追我啦!”奈何门内的夏荷全无反应,只得娇喝着,向着边上的房间跑了过去。
阿秀亦是被他们逗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
吕梦雪忙挡在他的面前,笑着道:“涟漪哥哥,你不要再逗弄她们了,放过她们一次吧!”
云中龙见她身着男装,明艳妩媚之外,更有一份英武之气,确实是动人之极,难怪像冷如霜那样的美女,也会被她迷住,一时间竟是出了神。
吕梦雪见他傻傻地看着自己,心中大喜,略微低头,娇柔地道:“怎么了?”
云中龙不由想起当初在齐国的时候,自己也曾痴痴地看着成若诗绝美的脸庞,还记得她当时娇笑道:“怎么,我脸上长花了吗?”自己也是笑着道:“没有花,不过比更花更美!”想想还当真是,轻轻叹道:“人比花娇,命比纸薄,花落又花开,伊人今何在?”
吕梦雪闻言亦是心中一痛,静静地依在他身上,道:“涟漪哥哥,你又想起她们了?”
云中龙看看她,道:“是啊,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对你们很不公平?”
便见吕梦雪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涟漪哥哥,只要能陪在你身边,便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毫不迟疑为你去做所有的事。而且,你想着她们,更说明了你是至情至性的人,所以我觉得她们都会对你这般,才是理所当然的。”
云中龙心下一阵苦笑,道:“梦雪,我远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你这样让我好有压力的!”
吕梦雪一笑,道:“我爱的是最真实的你,所以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