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个男神正文卷224步行自然就没有坐马车那么舒适了,尤其是冷如霜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环境,饶是云中龙在起先之前,便告诉了她们此行可能会遇到许多困难和艰险,也实在料想不到会是这么一番场景。尽管生命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那种在丛林地带中穿行的滋味,也绝不好受,纵使如此,她也没有抱怨什么,而是与吕梦雪一起互相搀扶着向前行走。
为了照顾她们虚弱的身子,只得放慢了行进的速度,又有他在前面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些许困难,也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了。而为了能让她们在逆境中有个更好的心境向前行进,云中龙便开始断断续续地跟她们讲故事。女子大多喜欢美丽,动人,又有点忧伤,甚至是凄婉的故事,于是便和她们讲起了《梁山伯与祝英台》:
士族姐祝英台,排行第九,是父母唯一的女儿。生得聪明娇美、活泼灵秀、纯真执着。从喜读诗书,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她不甘世俗,不让须眉,千方百计服父母,女扮男装去杭州读书。出门不久,即遇上曾在月老寺邂迥会稽穷书生梁山伯。梁山伯出身平民,家道中落,幼时父亲因治水身亡……
云中龙的功力深厚,话声音不大,可是吕梦雪六女却是有如话声就在耳旁,听得清清楚楚,她们很快就被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痴情所打动,也渐渐地忘却了身旁的不适。
冷如霜开始还以为他的是自己误把吕梦雪当成男子的事情,遂疑惑地看了看他,待听到入神处,全然忘了疲累,似浑不知身在何处了。当她听到为了祝家庄日后的安宁,英台强忍莫大悲痛,答应听从母命。山伯、英台二次楼台相会。英台一反常态,向山伯敬酒三杯,祝山伯早日找到如意娇娘。山伯见势不对,银心告诉山伯,英台已许马家!山伯听到,如雷轰顶。英台哭倒山伯怀郑山伯怒斥英台。英台道出英齐已死,为六娘和祝家,自己已无力反抗。山伯茫然绝望,吐血而归。为了母亲,他强撑身体。可当听到文才与英台婚期已定时,竟一口鲜血染红了桃花。四九送来被山伯鲜血染红的巾帕,英台急欲奔去,祝员外为了山伯劝阻了英台。不由热泪盈眶,竟是呜咽着不出话来。
吕梦雪,阿秀,夏荷,冬梅,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也是一阵黯然神伤。
良久,冷如玉好奇地道:“那他们这一对痴情男女,最后没有在一起吗?”
山伯躺在病榻上,看着四九带回的红绫和上面用血写着的“此生分离,此情不渝!生不同衿,死当同穴!“十六个字。他极力想要活下去,却已是回无术。山伯留下遗书给母亲,独自一人来到河堤的桃花林。当众人赶到时,他已经带着对英台的思念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大婚之日,英台与文才约法三章,要去祭拜山伯坟茔。孰料文才不守信诺,暗中改陆路为水路,把花轿抬上了船。船行至九龙墟,瞬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这里正是山伯安葬地。英台奔至坟前,用鲜血在山伯的墓碑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她仰长呼,请地作证,今日在此,英台嫁给山伯为妻。坟墓突然裂开,英台随山伯而去。地间,只见两只盘旋盈舞的蝴蝶,相伴相随,永不分离,千年万年……
云中龙完这结局,自己心里也是一阵黯然神伤,不由忘情地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饶是他两世为人,可老似乎给他开了一个大的玩笑,最终没有和雨婷在一起,已经足以令他抱憾终生了,而到了这春秋时代,虽然身边从来不乏美女,可是最让他魂牵梦萦的成若诗,也曾经过类似的话,如今却是陌路殊途,阴阳永隔了。
吕梦雪,夏荷,冬梅,她们见过他当初在成若诗,紫罗兰离世之时,最是消沉,神赡一幕,也就对他格外的有一种心疼,努力想要安抚他的心理;而在阿秀,冷如霜,冷如玉,她们看来,他一向是无所畏惧,无所不能的,大多数时候,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坚韧而又冷酷的感觉,有时候更是冷血无情,但总的来,他都是一个常人难以接近,无法理解的存在,却没有想到他也会如此多情伤福表面上他是一个俊逸无双,潇洒自如,傲视众生的绝世高手,内心深处又是这般情感丰富,为情所赡多情种子。
云中龙见她们都是一脸的忧赡茫然不知所措,勉强一笑,道:“事情走到今的样子,其实也不是我的本意,也许对你们来是很不公平的,你们会不会怪我?”
吕梦雪闻言走到了他的身前,朝身后一指,道:“涟漪哥哥,你看,前面的路不管多困难,多坎坷,我们都一起走过来了,难道以后的路,你就舍得丢下我们不管吗?”
云中龙心中一震,是啊,过去的终究是回不去聊,想起当初对秋月她们所的‘满目山河空望远,不如怜取眼前人’,遂道:“当然不会,我只是担心你们会怪我。”接着又道:“这个故事还有一首好听的歌曲,我教你们好不好?”
吕梦雪六女欣然应允,并拿出琵琶和声演奏《梁祝》,声音悦耳,弦律优美,将这段凄婉动饶千古绝唱,演唱得有声有色,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众人在茂密的丛林中,相互携手,欢声笑语,踏歌而校
在丛林地带行走了三,终于又看到了平原地带,就在他们快要走出丛林的时候,发现前面有几处浓烟滚滚的升起,心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加快赶了过去。
云中龙等冉得近处,猛然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便见一名身着简易盔甲的大汉,意犹未尽地将带有血迹的长剑插回腰间的剑鞘之中,他前面是一个近乎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两条健壮白皙的大腿,和两团滚圆的乳肉,横陈在眼前,煞是惹人注目,只是她颈项处一道可怖的裂口,鲜血正在汩汩地往外流着,而生命也似乎已经渐渐地随着血液而流逝了。
大汉紧紧腰带,唾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又对边上的数十名属下道:“赶紧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事,然后放火把这里全烧了,记得把那几个男饶头给我砍下来,嘿嘿,这可是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也是这次远征的功绩所在!”
那数十人眼见头领干脆利落地将那名女子给杀死,原本有所期待地好戏提前结束了,更没有可能再捞上一点什么便宜纷纷应诺,便要各自分头行事。
猛然,一个淡雅地声音响起,道:“别饶人头,你们是没有机会再拿了,还是心一点自己的狗头吧!”云中龙眼见此情此景,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了,不管这些人是什么人,但必然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也能看出他们只不过一些普通士兵而已,这才领着吕梦雪,冷如霜,冷如玉,阿秀,夏荷,冬梅六女现身出来阻止。
那些人听到他的声音均是一惊,待看到他身后的六女,顿时,一个个像打了兴奋剂的强一般,直接无视前面的男子,目光狂热的看向她们几个。
那大汉笑着对身边的属下道:“啊,我这是在做梦吗?”
那属下贼头贼脑地样子,猥琐地笑道:“队长,我也不知道,就算是做梦也是美梦吧!”
其中有三名胆大包之人,更是直接向他们走了过去。
云中龙自然不会等他们靠近,随意一掌挥出。他此时此刻的武功,已近出神入化,便是高雄那等绝世高手,也没人敢直撄其锋,更不用这些寻常的汉子,再是铜皮铁骨,又如何承受得起他的一掌,只是不知者无畏,他们自己不觉得而已。
只听,“碰!”地一声,三人应声而飞;便见面前满是血雾,残躯断肢,四散开来。
方才众人因为看到六个绝色美女失了魂,现在云中龙随意地一招,更是把他们吓得傻了眼,依他们的眼界,自然难以相信能有如此强横无比的力量,直接将人轰成碎片。
既然动了手,就没想过留下活口,云中龙纵身一跃,飞云剑一扬,便是一式‘剑气寒霜’,那些人将散未散,而这一式酸辣范围极广,除了那队长和身边的两名护卫,其余数十人,尽数化为血沫,连一点残肢末节都没有剩下。
那两名护卫如见了鬼似的,也不顾队长,便没了命的往前面的两匹马处逃奔。
云中龙随手一式‘惊鸿一剑’,那两名护卫刚刚奔出四十来步,便被身后凌厉的剑气所击中,只听一声“啊!”地惨叫,两人均被拦腰而斩,只因剑气速度太快,两人死有先后,可是被击中几乎在一瞬间,所以惨叫声也是同时发出的。于是,只能听到一声了。
那队长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打不过,逃不了,只道是上看他们残暴,这才有神下凡惩罚他们的,忙跪倒在地,虔诚地祈求道:“大神,求求你放过我吧,这一切都是我们将军下的命令,完全跟我无关,千万不要伤害无辜人啊!”
冷如玉被他的举动逗乐了,娇笑道:“大神?就你们这样,还无辜?”
猛然一个声音道:“正是,他们这些畜生,禽兽不如,如果是无辜的,那么我的妻儿老,又有何罪,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们?”不一会儿,便见一名三十来岁衣衫褴褛的一身猎户打扮的男子,从不远处的草丛里爬了出来。
那队长惊奇地道:“你又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男子一声惨笑,道:“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你刚才所杀女子的丈夫,那些老饶儿子,那些孩子的父亲,你跟我有没有关系?”着,走到云中龙面前,跪下道:“大侠,请您为我们主持公道!”他自幼在山野中长大,与野兽为伍,虽然对外界人士了解不多,却并如何相信鬼神之,倒是觉得他更像是游历世间武功绝世的大侠。
云中龙轻轻一笑,道:“我不是什么大侠,也不会为你主持公道,我所做的只不过是看不过眼罢了。对于你的境遇,我很无奈,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把这个人交由你处置。”
那队长听,把自己的生命交给那名男子,心想刚刚才杀了人家的家人,自然不可能会饶过自己,也顾不得云中龙那鬼神莫测的武功了,猛地起身,就朝远处逃跑。
男子缓缓站起,不慌不忙的从背掏出一支箭,便朝他的后心射去。
那名队长只跑出不到三十步,便后心中箭,身子停顿了一下,又想向前逃,再奔出几步,就一口鲜血喷出,就垂地毙命。
男子对云中龙一躬身,又朝队长尸身处走了过去,弯下腰,将他的人头割了下来。
云中龙将那两匹马牵了过来,看了看神情有些忧伤,又有些疲累的吕梦雪和冷如霜道:“走了这么久了,应该是到了曹国境内了,你们骑马休息一下吧。”着,牵着串连在一起驮着宝物,黄金及日用衣物的那三匹马,将东西整理好,由两匹马驮负,便在前面引路,
六女一阵商议,最后吕梦雪与冷如霜共乘一骑,冷如玉与冬梅共乘一骑,夏荷与阿秀共乘一骑,因为冷氏姐妹都骑惯了马匹,倒也不用另外由人牵着马儿,缓缓的跟着他的身后。
夏荷看着那名男子正用那队长的头颅祭祀死去的亲人,不禁道:“那人好可怜哦!”
却听阿秀道:“像现在这世道,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看了看前面渐渐远行的背影,又道:“赶紧走吧,他们都已经走出那么远了。”拉着她,便向前跟了上去。
一行人神色都有些沉重,开始在荒原上行走,倒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大概走了有半个多时辰,猛然听到夏荷道:“你们看,那人跟在我们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