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脸色一僵,许大哥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皮了?不过许成祥这话虽然是在调侃,但其实也是实情,凭苏白现在的实力,能够跟他相提并论的,还真是别人的荣幸!
绥安现在实力究竟有多高他不清楚,可是他可是知道,几年前苏白就能够打败他门派中的师叔祖了!就这样的实力,别说什么明星榜了,就是腾龙榜第一都远不是苏白的对手!
可惜这些事情外人是不知道的,所以酒楼中的人还在津津乐道的讨论苏白跟那些榜上之人的实力差距。
“哼!不过是一个不敢接受挑战的胆小鼠辈而已,竟然也有人为他大吹大擂!”
一声冷哼,夹带着不屑的声音忽然响起,对方显然是用了内力的,至少这三楼整个楼层的人都听到了这人说话,想必楼下的也有不少人听到。
众人纷纷朝声音来处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一身蓝衣的年轻人,正端坐着喝酒,这人微微眯着眼,仿佛这里的事情,他都懒得睁开眼睛看一下,桌子上放着一把长剑,显然这是一位剑客,年龄应该也就二十二三。
苏白也看向那人,眉头不禁微微一挑,别人如何讨论他管不着,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可你这上来嘲讽就没意思了,他怎么就不敢接受挑战,怎么就成胆小鼠辈了?
之前那说话之人应该是苏白的粉丝,听到这年轻人如此诋毁苏白,当然不乐意了,冷笑一声道:“年轻人,说哈要讲究真凭实据,你凭什么这么说苏白少侠?”
那年轻人依然没有抬头,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这才说道:“他连我的挑战都不敢接受,不是胆小鼠辈是什么?”
“可笑,你又是哪位?凭什么挑战苏白苏少侠?”
年轻人终于抬了抬眼皮,眼神十分犀利,如同两柄长剑,刺向那说话之人,那人武功本来就不入流,被这年轻人如此逼视,竟然脸色一白,差点滑倒桌子底下去。
倒不是说着年轻人武功境界有那么高强,这应该是修炼的一种特殊武功,或者说是剑法,但能够达到这种地步,也确实不容小觑,是真的有些门道的。
“是他!沈寒洋!出道不多久的剑客,是最近比较出名的后起之秀,小小年纪就突破到了一流境界,很是了得!”
随着这年轻人一抬头,这眼神一逼视,周围有人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看来确实不是一个无名之辈。
之前那人脸色有些不好看,问道:“你真的是沈寒洋?”
“不错!”
年轻人似乎只是先给对方一个教训,瞪了对方一眼之后,便再次眯起了眼,继续喝自己的酒。
听到这年轻人承认自己就是沈寒洋,周围的人响起阵阵窃窃私语之声,讨论的便是沈寒洋挑战苏白的事情,苏白难道真的没敢应战?若是旁人的话自然不可信,可这人是沈寒洋,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说出来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一旁的苏白一脸懵逼,沈寒洋?这家伙是谁?他挑战过自己吗?他怎么不知道!
旁边的许成祥脸色也有些怪异,他当然不会相信苏白不敢应战,因为无论这沈寒洋是谁,都不可能是苏白的对手!他问道:“苏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挑战过你?”
苏白苦笑一声,摇头道:“我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沈寒洋我第一次见,之前更是没有听过对方的名字,他说的挑战我更是不知道啊!”
“嘿嘿,真是好笑,你说苏少侠不敢接受你的挑战?你也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就在此时,之前那询问是苏白强还是许成祥强的“霸天门”弟子,忽然冷笑一声,如此说道,他是“霸天门”的弟子,当初也看过苏白跟他门派中前辈交手的情况,当然知道苏白的实力,之所以那么问,不过是开玩笑而已,但苏白跟自家门派交好,可不能让人随意诋毁。
沈寒洋瞥了对方一眼,不过这次倒是没用那特意的眼神,淡淡说道:“阁下又是何人?我苏白有没有接受挑战,你怎么知道的?”
“好说,在下‘霸天门’无名弟子一个,苏少侠有没有接受挑战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绝不是苏少侠的对手!”
人的名树的影,“霸天门”这名号一报出来,酒楼中的人再次侧目,这可是七大门派之一啊!虽然说是无名弟子,但这也是谦虚不是,谁敢真的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沈寒洋也是眉头一皱,显然没有想到这小小酒楼之中,竟然有“霸天门”的弟子,不过他也没怕,很是镇定道:“一年之前,我出道不久,曾经在苏州摆下擂台,挑战苏白,可是我足足瞪了他十天,苏白却不敢现身,这不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战是什么?”
众人听到这话,本来还有些不相信的,现在见沈寒洋说的如此煞有其事,也不禁迟疑起来,若真是如此的话,苏白好像还真的是不敢接受沈寒洋的挑战啊!
苏白此刻一脸懵逼,这沈寒洋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啊,等等,有道理个屁啊!谁规定的你摆出擂台要挑战我,我就要应战的?你当你自己是谁啊!皇帝赵无极?还是穿越过来的主角?就算穿越人士都没你这么霸道!
还不敢接受挑战嗯,老子压根儿就不知道有挑战这么一回事!
苏白仔细想了想自己去年在干什么,嗯,去年似乎是在长白城,后来又去了海边,再后来又……
他跑了很多地方,可就是没有去苏州,你丫哪里来的自信我那个时候会在苏州的?还是觉得你摆出来擂台,我就应该感到十分荣幸,然后屁颠屁颠的过去接受你的挑战?
这一刻,苏白忽然懂了,这沈寒洋脑子有坑!还是个大坑!真以为太阳是围绕着他转呢!不可理喻,简直是不可理喻!
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能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苏白旁边的许成祥很是失笑摇头,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