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三章 无形恐惧
“萧君好风趣,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源樱子探到萧辰胸前,眨着眼睛。
她红唇一勾,清纯憨嗲的说道:“萧君想好了吗?只要你一个点头,这些吧流言蜚语就会立马消失哦!”
萧辰笑了笑,右手微不可查的拂过左手手腕,从袖口取出一根极细的、有十厘米的银针。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源樱子的太阳穴旁边。
萧辰把银针取出来,漠然的说:“你乖乖的,在这里等上四个小时吧。”
源樱子面部狰狞,但是她确实是真的动不了了。
“你们谁都不要去碰她,我扎的是太阳穴旁边,你们一动,血就会立刻涌上她的脑袋,到时候死是肯定的了。”
萧辰挑起嘴角的笑,这一刻他的自信让所有人惧怕。
他把银针重新插回袖口里,也收起了嘴角的笑。
萧辰对鹤天章之郎摆摆手,说道:“鹤天先生,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第二天,在r国的销售量最大的报纸上,便刊登了这件事。
不仅如此,还有许许多多销售量好的报社都又刊登这件事情。
“国民女神欲勾引不成,反被罚站四个小时!”
“初秋夜晚,面对夜幕,国民女神一动不动四个小时究竟是为何?”
“劲爆!国人的幻想破灭!女神喜欢的人竟然是!!”
嗒。
一份崭新的r国某报社报纸,被放在了大理石桌上。
老者满是褶皱的手,轻轻的敲了在报纸上。
“父亲!”源樱子那张让r国人着迷的的脸,此时面对老者是布满惊恐。
老者摆了摆手,意示源樱子不要说话。
身边的老管家,小心地为老者端上一杯清茶。
r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相——源一郎喝了一口茶之后,才正视自己这个小女儿。
声音像是寒风掠过枯枝,让人听着就不寒而栗:“樱子,萧辰,不是你可以我弄的。”
“不是的,父亲!我只是……”源樱子还欲辩解,源一郎摇了摇头,站起身背着手离开这个花亭。
“樱子小姐。”面貌慈祥的老管家,对这位受宠的小姐欠了欠身。
他为他的主人源一郎传话,他开口道:“老爷下命,如果萧先生没有回国,那么您也不可以离开府内一步。”
源樱子面如死灰,父亲这是要把她禁足,那她还怎么……怎么把萧辰弄到手啊!
酒店。
萧辰把自己的行李箱重新整理好,把羊皮卷分成三份,分别放在身上。
看了眼窗外依旧刷上灰色颜料的天空,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确实不怎么喜欢阴天,尤其还是这种带着不详预感到阴天。
萧辰非常确定自己的武力是世界上……或者可以说是地球最强的。
也就因为这样,对于那种坏事情的发生的预感,也会越来越准确。
更何况,他现在身在异国他乡,国内的势力要伸到这边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滴滴。
房间里的座机响起。
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打过来的——鹤天章之郎。
昨天晚会自己提前回来,就没联系过鹤天章之郎,现在对方主动联系,也不足为奇。
“喂,日安,萧先生。”鹤天章之郎带着温和的笑意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
“嗯。”萧辰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
鹤天章之郎坐在办公桌后面,秘书正跪在他面前,赤.裸着上身。
他面不改色的说:“报纸的事,非常抱歉。”
“那些事情我在国内的,助手会处理的。”萧辰把自己的大衣拿出来,搭在沙发椅背上。
他声音冷漠:“鹤天先生昨天也看到了源小姐的结果了吧?”
“那只是我国医术的冰山一角,可是仅仅是这样,贵国就已经无法做到了。”
“鹤天先生想想,如果我要救人,是真的很简单。”
萧辰突然笑了笑,声音沙哑让人如临深渊:“我想要杀你,不也是很简单吗?”
“萧先生说的是。”鹤天章之郎掐住秘书的脖子,声音温和的和对方说了句再见。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秘书立刻把衣服穿好站起。
“进来吧。”
黑泽阴沉着脸,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
他道:“社长,萧辰刚刚出了酒店,目的地是二区。”
鹤天章之郎靠在椅背,闭着眼,神色不明。
二区。
r国的区域分布很奇怪,一区为皇室住区,二区是实验研究区,三区四区为山岭区,五六区为平民区。
七区到九区多为商业区或者是富豪区。简单来说,七八九区包围着一二区,和平民区隔着山岭区。
萧辰没有要多少时间就到达了二区。
但是,因为是研究区,加入这里除了有人介绍,还需要经过层层赛选和检查。
萧辰拿着鹤天章之郎的推荐很成功的免掉一些身份上的问题,现在正在检测身上是否携带枪支或者是利器。
“萧……辰?”在旁边守卫的士兵用自己蹩脚国际通用语念出来,
“诶,这不就是今天报纸上登的那个外国人吗?”旁边另一个士兵起哄,眼里全是不屑。
“果然,什么样的国家什么样的国民,就知道拉别人下水!这次拉的还是樱子女神!”
萧辰冷冷的瞥了一眼过去,两名士兵顿时如坠冰窟。
突然,一个身影从萧辰的前面蹿出,遒劲有力的拳头带着拳风挥过来。
萧辰敏捷的侧身,拳头直接落空,挥拳的人也是一个踉跄,差点趴在地上。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萧辰挑了挑眉,挥拳的男人是一名上校,还是一个练家子。
“你tmd玷污了樱子小姐,你没资格活着!”上校站稳,直接大步跨过去在挥一拳。
萧辰直接从袖口抽出银针,速度快到肉眼难见的地步。
旁边的两个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就只看见自己的长官,捂着自己的被扎满针的手尖叫。
“啊啊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全身都痛!你个混蛋!你……”
上校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正在被人用刀一点一点的割肉一样。
无处不疼,但是他受伤的只有手臂。
而且还没见血。
这一刻,恐惧蔓延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