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也是极为恐怖的一个人物。
李尚是杀伐果断,不计后果的那种恐怖,尤其是,李尚还有脑子。
而李书,直接便是恐怖本身。
他的恐怖之处,是李尚比不上的。
在赢国,乃至周围国家人们的认知中,鬼才李书,绝对是最为恐怖的一个存在。
他得恐怖,不仅仅是存在于他的手段上。
是他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等级,实在是太高了。
他太坏了。
坏的让人恐惧,又是让人尊敬。
是敌人恐惧,自己人尊敬。
尊敬的前体中,也是不缺乏那所谓的恐惧的。
“不敢。”
众人齐齐的回声,他们感受到了压力,李尚上位的时候,几乎是杀光了御史台的人,御史台是赢国权力的中心,那时候,他们是人人自危,感觉李尚就是一个魔鬼,十足的魔鬼与刽子手。
可是现在,面对重新活过来的李书,而且是一个年轻的李书。
他们突然感觉,李尚还是挺好挺温柔的。
如果,是叫他们在李书和李尚之间做出一个选择的话,他们感觉,肯定还是要选择李书。
因为在李尚的身上,他们还是成功的看到了一丝那什么叫义气的东西。
李书这里,没有那个。
李书这里,只有威胁,一切上从根本上出发能控制人的东西。
那些手段,是残忍的。
是小孩子不能看的,看了会吓得睡不着觉的。
李尚的名声,可以令婴儿小孩停止哭啼。
李书的名声,便是说出来,就可以吓死小朋友。
“呵呵呵呵哈哈哈。”
笑了。
李书狂笑了起来。
他站在赢国的最上面。
“天书宗,很好,本来我的这些手段,都是为了对付呼延家老祖准备的,没想到,却是先对上了你们。”
李书没有搭理跪在地上的这一群人。
跪在地上的这么一大批人。
他看向了远方远处。
似乎,远方远处的命运归许,才是他得意看中的事情有东西。
那是李尚在的地方。
“李书竟然是要对付呼延家。”
朝廷里,还是有呼延家的死忠的。
半年的时间,呼延家是彻底的在朝廷里展现出了他们家族的实力。
尤其是,长生。
赢国的大号官员们,其实衣穿住行上的奢侈,他们已经差不多是走到顶端了,接下来是最重要的东西,也莫过于就是活着了。
活着时间的长短。
呼延家,是有长生神术的,也就是修炼者的修炼。
这是许多大佬们都是欣欣向往的存在。
有的人,散尽了家财,付出了一切,为的,就是成为修炼者。
哪怕他们付出了所有,也不过是在这世界徒留多几十年而已。
有人不满,也是在心里的不满。
李书虽然已经死了好几天了,但是李书的威势,还是在的。
但这也仅仅是余威了。
跪着的温朗,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手里还是握着天子剑,天子剑上,是正在缓缓滴落滑落的血。
他们现在,都是今非昔比了。
而且,李书已经不是赢国的丞相了。
现在,赢国最大的,是李尚。
他们是李尚的班底,不是李书的班底,李书恐怖归恐怖,但到底谁是主人,他们还是分得清除的。
可见,李尚虽然是上位不久,就已经是有了自己的利益圈子。
足以见得,其所为,是不俗的。
尽管,这些都是向往他给予权力的人。
“御史大夫,温朗,太尉,魏风,新丞相,郭譲。”
李书清楚的吐出了现在赢国朝中权势最大的三个人。
“你们是李尚留给我的礼物啊,好一个中-央集权制的新内阁,好,很好,非常好,弟弟啊,你这是为我铲平了所有的麻烦。”
李书感叹。
其他所有人,都是听得一脸莫名思议的,听不懂李书的话语。
这里,温朗的脸色却是稍稍变化了。
都是聪明了人,他是感觉,李书在这个时间突然出现,是不对劲的。
“你们啊你们。唉。”
李书叹了一口气。
九天禁魔法杖。
这是神器。
是当年神用过的武器,他是赢国只有呼延家的根本原因,也是周围几国都没有修炼者的根本原因。
那些人,都是惧怕九天禁魔法杖。
因为这玩意,是一个bug。
而呼延,在远古上古时代,就是为了守护赢氏的主人,九天禁魔法杖的主人而生的。
只不过,慢慢的渐渐的,赢氏的朱家没落了。
他们已经快要成为赢氏的主人了。
九天禁魔法杖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之所以没有落在其他大能的手里,就是因为这一点儿。
因为九天禁魔法杖,是不分你我的。
他的范围之内,就只有凡人会是无伤。
修炼者,是会被压制的死死的。
所以,它是神器。
也是因为它的距离是有局限的,所以,它也仅仅是神器而已,没有那般的逆天。
这东西,本来都是已经到了呼延家的手上了。
用他来对付了赢无双,在南秦的赢无双。
现在,它是到了李书的手上。
在这里,发挥出了莫大的作用来。
“朕不死,李书,就是丞相,赢国的真正丞相。”
这时候,再次有一道声音传出来。
众人大惊失色。
除了新内阁的三位,是没有人敢再站起来的。
这时候,他们一起抬头,看到了议事殿最上面最上面几个过堂最上面龙椅上,那道穿着龙袍的身影。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大惊失色。
连忙起身,拂了拂身上本就不存在的土之后,连忙的跪下了行叩拜大礼。
皇帝,赢国的皇帝,竟然是出来了。
李书站在那里却是不跪。
小皇帝也是不作其他的话语。
“丞相,你看,接下来怎么做?”
小皇帝还是说话了,但话是冲着李书说的,好像是,堂下的那些人,都不存在一样。
小皇帝和平常的小皇帝一样,他似乎是,过于的目中无人了。
以前的他,是很少会表现的如今天这般的强横的。
“叮当”一声,温朗手里天子剑掉在了地上。
“莫不是说,李尚丞相就是跟我们玩了个养猪的游戏,还是,我们和李尚丞相一样,都是那圈里的猪,都是那棋盘上的棋子。”
温朗没有跪李书,也是没有跪小皇帝。
他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都到了现在了,他还是没有搞清楚,这赢国的朝堂上,到底是谁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