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附和的是面瘫车夫这也是蒲白没料到的。
想来这位大叔也看不惯孟家婆娘,幽幽的甩出一句话,“我也见了,不仅如此,孟家小子还调戏街上的良家女子,已婚妇女,甚至逼得一名女子跳了双子河。幸亏被路过的侠义之士救起,否则…孟小子免不了一顿牢狱之灾!”
这消息比得知自己戴绿帽可惊悚多了,要是那女子真死了,别说牢狱之灾,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能不能留下一条小命都是问题。
孟生媳妇卡粉的老脸红白交错,如同调色盘一般有规律的分布着五彩缤纷的颜色。她也不怼车夫先生了,安安静静的坐在牛车上,阴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蒲白及后援队vs孟生媳妇
蒲白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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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趁祁母舂米时,蒲白简单处理了手心的伤口。
宋珏语气带着担忧,问:“还疼吗?”
已经将他忽视掉的蒲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多少惊了一下, 她咬了咬唇,攥手在桌上锤了一下,“你特么就不能静静当只阿飘,不刷存在感么?”
听出蒲白话里的嫌弃,宋珏静默片刻,委屈的说:“我只是担心你啊……”
蒲白这个人吧,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最受不了软绵绵的示弱撒娇。
“啊…好吧好吧,谢谢你的关心。但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也是成年人,有分寸的。”
终是蒲白折了腰,输给宋珏不自知。
她自认为
输服得够好了,哪知宋珏耍起了小脾气(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反正她就是知道。)接连两天没听到他的声音。
就在蒲白准备将宋珏划入失踪人口范围时,智脑发布了一件非做不可的任务。
七天后,将有一伙山匪袭击村庄!此事件影响范围广,伤亡惨重,且后遗症巨大,务必认真对待!
纳尼?
蒲白懵逼n连。
等反应过来,她开始思索:重生后的祁白突然死亡是否与此事有关?
祁白未重生前并未发生过山匪袭村的事,看样子是祁白这只蝴蝶煽动翅膀改变了某些轨迹。
蒲白单手托腮无不幽怨的想:她就是一只勤奋的屎壳郎,拿着大大的卫生纸追在祁白身后给飞得潇洒的祁白擦屁股。
呼…吸…呼…吸…
她是来完成任务升职加薪的,不能气不能气。
换了只手托腮,蒲白长叹一口气,头疼这个任务该怎么完成。
听着院子里清脆有规律的舂米声,蒲白干脆找了两件脏衣服,准备去忘关河找找灵感。
祁母停下手里的活计,疑惑的问:“阿白,你要去洗衣服?”
蒲白脸色如常的扯犊子,“读书时间过长,需要适当的放松筋骨。我觉得洗衣服这项运动就蛮不错。”
祁母和蔼可亲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既然如此,你便去吧。早些回来,娘给你蒸野菜饭团吃。”
“好嘞。”
到了河边,蒲白找了块偏僻安静的地方,拿出盆里的
脏衣服浸入河中,捡了块石头压住,双手交叠抵在下巴处,迷蒙的双眼望着如画的风景,思绪随风飘荡。
土匪屠村,最大的问题是如何说服村民自愿离开。
要是直接说七天后土匪会进村,村里的长舌妇和长舌夫肯定会以为她读书读傻了,乱放厥词。
一顿赤果果的嘲笑百分百没得跑。
让她想想:古代人最怕什么?最忌惮什么?
emm……最怕官儿?最怕没钱?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切回正题,其实怕什么不难猜。即便是科技发达、崇尚科学的现代,也有很多人看重风水,畏惧鬼神。
古代平民百姓可不晓得他们生活在球上,球的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星辰大海。
不过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信仰,那这瓦土村的信仰又是什么呢?
匆匆洗完衣服,蒲白准备回家问祁母。毕竟她在瓦土村已经住了十六年,她应该知道这里最基本的风俗与信仰。
回家的路途中,蒲白遇到了一位爱慕原身的人。
原身长得好看,还是个秀才,瓦土村里很多姑娘都梦想能嫁给她。
姑娘家家的脸皮薄,大多数只敢把爱慕藏在心底,但一百个人里总会有一个奇葩。
蒲白点儿背,不幸遇到了此奇葩。
奇葩姑娘长得溜圆,那大脸盘子,别提多有福了;那宽厚的身材,别提多有安全感了。蒲白看完智脑对奇葩女的介绍,什么福气安全感统统散没影,剩下的只有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