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
关上他们那间房屋的门,李天志悄悄问了问秦风。
他知道秦风离开了那么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没有往是害自己的哪方面想,毕竟要是要害自己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在后边河对岸,我听到了枪声。”秦风坐在了李天志的旁边,也就是茅草地上,手上接过了李天志递过来的饭菜。
是一碗椰浆饭,属于缅点的特产,用香蕉皮装着,上面有一些饭,一个荷包蛋,一些水果,蔬菜之类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肉类。
缅点山上野兽是很多的,想是想要开荤,直接上山去打猎就行。
不过秦风刚刚吃下一口饭,李天志一个陡然站了起来:“什么,有枪声,那我们要不要转移地方?”
李天志现在为了自己的女儿必须打起十二的小心。
“暂时不用,应该不是针对我们。我等会儿在去看看。”
秦风之所以回来,就是回来看看李世音的情况,会不会发烧之类的,不过回来看了发现情况还好,呼吸平畅,体温正常。
不过他等会儿还要回去看看的,他可不放心在自己睡觉的旁边有一只队伍。
尤其还是这种专业的雇佣兵。
吃过了晚饭之后,秦风休息了十分钟,叮嘱了一下李天志该对李世音做的防护措施,然后就又来到了河这边。
“滋啦。”
一声悄悄的入水的声音,秦风嘴上咬了一把匕首,从水中缓慢的游了过去,借助夜里,没人看得清水里有什么。
这条河之中还算是安全,并没有鳄鱼什么的,这点白天已经已经观察过了,不过就算是有鳄鱼,大不了今晚加餐。
当初战龙小队执行任务的时候可是换着花样吃鳄鱼,最多的还是烤着吃,放点孜然最美味。
秦风游到了对岸,轻轻的抖了一下身上的水渍,然后在原地停了一下,将身上的水滴大部分都掉完。
等到掉完之后,秦风在爬了上去,上面是一片的寂静,只有一点月光洒下来让秦风看得清楚一些东西。
秦风附下身子,左手拿着一把匕首,眼神尖锐的在周围探查着,这是雇佣兵的必备技能,在危险的环境之中需要把自己藏在黑暗之中。
“砰。”
秦风捡起了一块小石头,对着对面五十米左右的一颗合腰大小的树砸了过去,正重其心。
而秦风这时依旧是附低了身子,躲在了草丛之中。
一分钟过后。
没有任何的动静。
秦风缓缓的抬起了一双眼睛,扫过了一遍四周,身形开始动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弯腰跑到了一个位置。
随后又等了三分钟。
不过秦风这下没有故技重施了,而是趴在原地,捡起了一颗子弹壳,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嘴角勾了一勾:“五个小时之前走的,走的时候将这个踪迹给处理了一遍,不过可惜的是,你们太嫩了。“
经过了秦风的试探,发现这儿确实是没有人了,要不然也不会在秦风的动作之下,没有一丝的动静。
而探查之后,秦风发现这儿今天是呆过人的,在地上的子弹壳仅仅是一个,而另一个是有些杂草被压下去了。
虽然后来又被弄起来了,但是还是看得出来一些痕迹的。
身为一个雇佣兵,在野外的丛林之中,对于各种各样的痕迹是非常的熟悉的,这是雇佣兵的基本功。
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在你周围就有一大票的人准备偷袭你。
秦风一步一步的探查着这批人撤退的痕迹,然后身子附低,轻手轻脚的追了上去,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左右。
秦风发现了一个营地,在其中还燃着篝火。
“明哨两个,暗哨一个。”秦风躲在营地的一棵树枝上,用尖锐的眼光不断的在那个营地外探查着。
在这个营地之中有几顶帐篷,在中间有一个小火堆,但是在里面的人并没有睡觉,似乎还在进行着什么训练,有几声的喧闹声传了出来。
“打……打……踢他命根子。”
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出来,让秦风微微有些诧异,因为这是华夏话,并不是缅点话。
有些像粤语。
在异国他乡,偏僻的缅点农村,秦风还能听到纯正的粤语,让他莫名有些欣慰,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来追杀自己的了。
如果真的是来追杀自己的话,即使就要对不住了。
“居然那儿还有一个暗哨。”秦风注意到了在其营地之内,还有一个家伙架着一把狙击枪正在对着外面。
不过还没有接触,秦风也不知道这个狙击手是不是上次狙击他们那个。
因为有这么多的明哨,暗哨,秦风也就没有贸然行动,就在旁边的那颗树上,观察着这个营地的一举一动。
大约一个小时过后。
在营地之中出现了骚乱,响起了一阵一阵的叫嚣声,随后有两个穿着迷彩的男子抬着一个家伙出来,直接抬走了。
秦风见机立马在追了上去,动作小心谨慎,以免被发现。
接着就发现那两个穿着迷彩的抬着的那个家伙丢在了后面的一座山坡之中,然后转身离开。
秦风在树上等了一个小时,然后跳了下去,走到了那个家伙的面前,发现这个家伙当真是个华夏人的面孔。
浑身是血,尤其是下半身,奄奄一息。
“算你运气好。”字<更¥新/速¥度最&駃=0
秦风抽出了自己身上的十二根金针,猛的扎在了这个家伙的心脏附近,然后引的这个家伙睁开了眼睛,猛喘了两下。
“你是谁?”
低沉,厚实的华夏口音响起。
他一醒来就直勾勾的盯着秦风,眼中有几分的审视,同时右手还悄悄的摸上了地上的一块石头。
“想活命么?”秦风道。
“不想。”
这个男子说了之后,一块石头的猛的向着秦风头上砸了过去,快准狠,没有一丝的犹豫。
不过秦风自然不会让他打中,直接将之给抓住了手臂。
“有……”
那个家伙见此,脸色一变,接着就想要喊出有人来,但是秦风一个用力,他整个人都用压在了地上。
喉咙又一下被掐住了,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你们是谁的?在这儿干嘛的?”秦风带着一种杀气的话语在这个男子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