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廉营地。
“将军,这次来的人是谁?”在办公室之中,未蒙悄悄的问向了旁边的康纳。
他听说,今天有一只军队来了。
他并没有接收到这个消息,权限不够,只能问向比他高一级的康纳将军。
“这个……我们先不说,你老实跟我说,跟那个小妞在一起爽不爽?那个小妞可是着基地里面无数人垂涎的目标,只不过因为她是颂廉将军的秘书,所以没人敢动。没想到,让你小子给捡了一个便宜。”
康纳为人比较豪爽,直接搭过了他的肩膀,调侃道。
“……”
未蒙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哈哈,看你这黑眼圈,就知道你昨晚肯定过的很滋润了。”康纳指了指未蒙脸上的黑眼圈。
未蒙只得点了点头。
他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康纳是什么好人,在金三角,可以说就没有一个好人,这儿的人基本上只要是拿枪的都杀过人。
在他们地下埋着无数的尸骨。
这个康纳,据未蒙了解到,一双手沾了不知道多少的鲜血,曾经为了一己之私,屠了一个村满门。
在他住所之中,有不少抢来的华夏女子。
还有不少女的,硬生生的被他玩死了,其中还有一个12岁的女孩。
这种家伙,在他们华夏,枪毙一百次都不为过。
“对了。”突然康纳就变了一个脸色,悄悄的对着未蒙耳朵边说了:“我给你提个醒,那个秘书之所以送给你,是颂廉将军不信任她了,小心点。”
“就她,那么柔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未蒙摸了摸鼻,不以为然。
“也是。”
康纳也是感觉出来的,这个想法并不怎么靠谱,因为未蒙跟了他很多年了,所以他有必要要跟他提个醒。
他也害怕那个秘书是颂廉安插在他这儿的人。
这代表,颂廉不信任他了。
这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不过转头一想,那个秘书他们也接触过,一个比较柔软的华夏女人,并不怎么强势,也不怎么厉害。
应该不会是这种情况。
康纳想着,有亲卫来找他,说是颂廉找他。
随后康纳与未蒙一道而去,颂廉是想要让他们两个去接人,去外面的军营外面接人。
不过来到了军营门口的时候,那一只队伍已经来了。
“康纳将军,好久不见。”
在那只军队为首的是一个大约一米八的男子,一头短卷发,显得有些豪放,胡子有段时间没刮了,长的有些繁茂,穿着一件绿棕的背心,下面有一条作战裤,手上还拿着一把冲锋枪。
他看见康纳之后,将冲锋枪递给了旁边一个小弟,张开了手走了过来。
“沙立,好久不见。”
康纳也是走上去,打了一个招呼。
他们两个之前是认识的,早就接触。
而未蒙在刚刚也是知道了这个沙立是谁,八面佛唯一的一个儿子,未来的八面军的继承人。
不过他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在沙立后面的一个家伙。字<更¥新/速¥度最&駃=0
“康纳,帮我们安排一下吧。对了,家伙要给我守门的,你就不用安排了。”沙立指了指后面的那个家伙。
“你是?”
康纳也是看向了这个家伙。
“孙……”
这个男子刚刚想要说话,就被沙立打断了:“这个家伙就是那个倒霉警察,本来都要被鳄鱼吃了,但是被我妹妹看上了,哼,现在一天到晚都吃我们家白饭。这次我爸让他过来,就是让他帮我守守门的。”
康纳与未蒙都听得出来,沙立对这个倒霉妹夫很是敌意。
其实他们大概也猜得出来,他们听说了这个倒霉女婿,不过他们听说这个女婿能力极强,在八面佛手中有一部分手下拥护他。
甚至,有人说,未来的八面佛集团要让这个张子伟继承。
这自然让本来是太子爷地位的沙立,对这个张子伟充满了敌意了,一山不能容二虎。
尤其是女婿这个特殊位置。
“对的,我叫张子伟,这次是过来守门的。”张子伟也没有发怒,而是谦笑道。
“好,我马上给你们安排。”
康纳转身去给他们安排了。
留下未蒙在旁边招待他们,不过未蒙时不时看向了那个张子伟,目光之中多了几分异样。
安排稳妥了之后,颂廉的这一只军队就入住了。
而康纳则是跟未蒙打了一声招呼:“他们的事情,你最好不好插入进去,那个张子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以现在的风向,他应该早就活不下来的,可是他硬生生的活下来,这其中有些是八面佛的示意,有些是他自己的本事。”
“这八面佛也怕自己儿子篡位啊。”未蒙打了一声哈哈。
“八面佛是一个老狐狸啊。”康纳点了点头。
在金三角,诡计最多的就是八面佛这个老狐狸了。
这次,他派遣出来这只军队,名义上是要帮助他们,但是康纳知道,他们是一群饿狼。
如果自己太过于弱小,便会被这批饿狼吞噬。
未蒙显的有几分不正经,可是实际上,他认识那个张子伟。
他是他的战友!
他当初卧底五年,就是为了抓住八面佛,可是后来他看不见希望,让他陷入了绝望之中,并不想要继续这个任务了。
但是上级否决了他的退出申请,并设计一项大的计划。
最后,他怕死,透露出去了这个消息,以求八面佛离开,让他安然回家。
可是计划失败,身份暴露,八面佛没有离开,直接请了一只雇佣兵,包围了他们,而那时八面佛给了他们当时的上级一个选择,在他们两人之中选择一个人活下来。
上级选了他,八面佛将张子伟推进了深河之中,在他的目光之中,被鳄鱼啃食,鲜血染红了那一片的海域。
那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想到,现在还能找到张子伟,找到他当初这个生死兄弟。
只不过他发现,张子伟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冰冷,一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