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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飞虽然不是医生也不会什么医术,但身为武人,练功中长期有跌打损伤,治治歪脚还是很简单的。
手一放上去,就找到了穴道,轻轻一按,看女人咧嘴皱眉,稍稍安慰道:“稍微忍忍,一会儿就好。”
开始按摩。
她似是感觉到了不安,脚也不是那么疼了,立刻说道:“那个,那个,我脚好了,谢谢你了。”挣脱了出去,慌乱的穿上鞋。
像是遇到了第二波流氓一般。
卓飞到没觉得什么,自己力所能及,帮忙就帮了,这时把薯片和买来的东西,提了起来,就见女人,忙乱的在马路边招手打出租车。
卓飞看出来了,人家想走,害怕了,以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没准备在留,她也打到了车,说了一句谢谢就匆匆上车走了。
卓飞几乎同时拔腿而去,没在回头,在火光缭绕的马路上一步一步的向着家走去。火还在烧,人们还在议论,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他也没多想,也能理解,女人肯定怕自己招惹上她,或者上去公司乱说,才这般逃走呢,直接让自己断了念想。
所以卓飞就也没在想,也没准备再提,进了东条街,来到了老板娘的饭馆前。
这回老板娘正喊呢,“都给我注意这点,前面着火那楼的就是因为用电过度才找的火,今晚十二点之后必须得熄灯,不熄我就拉闸。”
看见卓飞又说了一句,“记住了,十二点熄灯啊。”
卓飞点了点头,上了阁楼,把小狐狸叫了出来,饿的它一见到卓飞就吱吱的叫,还用小抓比划。
卓飞不仅会七十二变,还会兽语,呵呵笑道:“怪我,怪我,跟着我让你吃苦了,来来来,吃薯片,以后啊,我把东西都留下来,你中午就自己吃。”
把薯片放在了桌子上。
小狐狸立刻拿着小爪子往自己嘴里塞,小三角嘴,吱吱的吃了起来。
卓飞买了一些泡面,还有火腿肠之类的,图个方便,就烧了壶开水,泡着吃了,还分给了小狐狸一点。
就解决了晚饭。
想了想刚才的事,感觉没什么可留恋的,就又想了想明天的事。
明天他是晚班,一白天的时间,正好去买个手机,好好收拾收拾阁楼,就冲了个澡,洗洗睡了。
还自己我催眠的叹了一口气,“第一天,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卓飞这结束了,那三个倒在公园里的小流氓则是刚刚缓过劲来,哎呦哎呦疼的他们互相搀扶着起身,淬骂:“这小子他妈的太狠了,脑袋磕脑袋,脑门都鼓了一个大包,要是让我找到他,我不弄死他我不算完。”
“是啊,一拳打掉了我半排牙,我的妈啊,我以后怎么吃饭啊。”
哭了出来。
那个带头的轻一些,吐了许多酸水之后,叹道:“别她你妈的哭了,打了咱们就打回来,这是城西,是四爷地盘,找四爷的人,我就不信了,弄不死他。”
拿出了电话,想了想波动了一个朋友的电话号码,把事情说了。
对方就问了问,“那个人是不是身高一米八零左后,留着简单的碎发,说话不快不慢的,下手却特快、特狠,让人看不出来啊。”
“对,对,对,就是那样,刀疤哥你那有线索啊,那可太好了,一定给兄弟报仇,兄弟亏待不了你。”
“操,我正找他呢,他打掉了我半排牙,我非弄死他不可,赶紧的过来,咱们当面说说。”
三人一听更来劲了,居然有了同患难的主,立刻打车前往。
是城西郊区附近的一个汽车修理厂,围了二三十号人,有男有女的正吹牛侃大山的撸串喝啤酒呢,一看三人过来。
就见在公交车上被卓飞打了的那个身高一米九的光头刀疤大汉,微微有些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赶紧跟我说说,那小子的特征,咱们遇到的是不是一个人。”
三人把自己看的都说了。
光头刀疤,想了想:“应该是了,爱管闲事,我操,终于让我找到了,你们说,在哪遇到的。”
“就在城西,而且他手里还拿了吃的,说明家就在附近,去夜市买吃的了,好找。”
这下原本喝啤酒、撸串子的人立刻嚷嚷道:“那现在就他妈的去找他,敢打咱们刀疤哥,弄死他。”
“对,弄死他。”
二三十号,都站了起来,喝多了开始蹿火。
刀疤一瘸一拐的正生气呢,立刻大手一挥,“走着!”
五六辆车开出了汽车修炼厂,向着刚才出事的地方而去,结果却是嗷嗷乱叫乱开,再加上着火,车乱,弄了半宿,酒都醒了,也没找到,一行人就又回去了。
不过还是下了定论,“一定在这,改天再找。”
太阳就也随之慢慢升起,迎接来了第二天的黎明。
卓飞睁开了双眼,打着哈气,洗漱、刷牙的宛如平常,还给小狐狸在清晨的朝阳下洗了一个澡,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舒服支起鸡皮疙瘩,才问道:“怎么样,今天陪我出去逛逛?”
小狐狸吱吱的点了点头。
卓飞穿戴整齐的就下了楼。
正好遇到四层的那个包工头,是个矮胖子,带着大金链子,一米七左右。昨晚似是带酒吧小姐回来了,一大早正在门口结账,看到卓飞和小狐狸。
浓妆艳抹的小姐,惊喜的笑道:“这只博美狗好漂亮啊,真白,兄弟多少钱买的啊。”
卓飞没搭理,继续下楼,小狐狸则是吱吱笑了两声表示不屑,才跟上。
三层没人,二层卖衣服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姐,正在往外搬东西,准备出去练摊,老公跟着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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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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