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等对你出手,的确是不对。不过那也只是误会。”
蛮牛妖兽忌惮的看着陈信,一字一句的道:“我等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
“并没有什么恶意?”
陈信嗤笑了一声,脸上蕴含着掩盖不住的讥讽嘲笑之色,“现如今的你之所以这般说,归根结底,不过只是因为我的实力,比你们强悍罢了。”
陈信冷笑道:“之所以现如今你们对我如此和颜悦色,归根结底,不过只是因为你们的实力不济罢了。”
“若我的实力,不如你们,你们还会对如此和颜悦色么?恐怕必定会对我出手,将我斩杀了吧。”
蛮牛妖兽顿时是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陈信所说,的确是一点错误都没有。
这个世界,终究是实力为尊。
倘若陈信的实力,真的不如他们,他们哪里会如此低声下气的与陈信说话。
他们几个,终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见蛮牛妖兽沉默,陈信脸上的讥讽之色,不由的是变的愈发的深了一些。
他轻哼了一声,缓缓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说什么?你等还是老老实实的受死吧!”
话语落下,陈信不再有任何的迟疑,抬起了手腕,又是一剑,向着前方众人劈砍了过去。
一股锐利的剑芒,再度迸现,而那蛮牛妖兽,同样是露出了一抹狰狞。
“也罢,既然你不愿意给我们三兄弟一条活路,我便与你拼了!”
蛮牛妖兽嘶声吼道,迈开了脚步,再度朝着陈信冲去。
他这一动,原本在他身后的那老虎妖兽与苍鹰妖兽,也是纷纷咆哮了一声,一左一右向着陈信急速冲撞而来。
面对三人的联袂攻击,陈信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惧怕,有的只是掩盖不住的平静。
“来的好!今日我便将你们一同斩杀在这里!”
陈信厉喝了一声,右手紧握着乾坤剑,疯狂的舞动了起来。
伴随着陈信的动作
,锐利的剑芒再度浮现,旋即是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猛然间前冲。
几乎是瞬间,这剑芒便是与这三头妖兽,碰撞在了一起。
“轰!”
一声惊天巨响,在此刻陡然间响起。
碰撞之下,那原本朝着陈信冲来的三头妖兽,竟是以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迅速倒飞而回,一路沿途不知道撞击了多少树木,最终是停了下来。
三头妖兽的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惊惧之色,似乎是根本没有想到,这般全力攻击之下,竟是连靠近,都无法靠近。
“就这点本事,也敢大言不惭说与我拼了,真是可笑!”
一抹冷笑浮现在了陈信的脸颊之上,他轻哼了一声,目光之中杀机闪烁。
“陈信,你……”
那蛮牛妖兽显然是想要说些什么,但陈信却不打算与对方有任何的废话,低喝了一声,手中的乾坤剑,再度挥舞。
一股股锐利的剑气,瞬间便是自乾坤剑之上激射而出,旋即是将三头妖兽,包裹了起来。
“剑气牢笼!”
陈信低喝了一声,左手猛然间掐了个剑诀,原本那诸多的剑气,竟是形成了牢笼的模样,将三头妖兽围困在了当中,令其不能擅动丝毫。
见到这一幕,那三头妖兽的眼睛不由的就是睁大了,心头也是泛起了一股凉气。
在他们的心中,陡然间是涌现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快想办法打破这牢笼!”
蛮牛妖兽嘶声吼道:“否则的话,我们兄弟三人,恐怕今日必定会死在这里!”
话语说着,蛮牛妖兽咆哮了一声,迈开脚步便是朝着那剑气牢笼撞击了过去,试图彻底将其撞开。
其实不用这蛮牛妖兽多说,其余的两头妖兽,此刻也明白到了紧要关头的地步,哪里敢有任何的迟疑,便是与蛮牛妖兽一同,向着四周的剑气牢笼撞击了过去。
在前方的陈信,自然是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但他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紧张之色,有的只是掩盖不住的嘲弄与讥讽。
“你们觉得,
我这剑气牢笼,是你们能够破开的么?未免是太过天真了!”
陈信冷笑不已,而仿佛是印证着陈信的话语一般,当那三头妖兽撞击在剑气牢笼的一刹那,一抹亮光,陡然间在剑气牢笼之上迸现。
这剑气牢笼,竟是在此刻进行了反击。
剑气牢笼,本就是乾坤剑所释放出来的,威力自然是非同凡响。如今这般碰撞之下,这三头妖兽虽说是皮糙肉厚,但一时间也根本是抵挡不住。
一股股的鲜血,刹那间便是自这三头妖兽的身上喷涌了出来。
剧痛之下,三头妖兽不由的是嘶声狂吼,声音之中蕴含着掩盖不住的痛苦与绝望。
“你们三个,今日下场早已经是注定,必死无疑!剑气牢笼,给我封!”
陈信轻哼了一声,目光之中杀机凛冽,双手猛然拍击在了一起。
伴随着陈信的动作,原本便是将三头妖兽包裹在其中的剑气牢笼,瞬间向着最中央合围而去。
“噗!”
好似刀切过豆腐一般。
无数道剑气,自三头妖兽的身上划过。
原本还在疯狂挣扎的三头妖兽,动作猛然间停止了。
他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更是蕴含着掩盖不住的惊恐与不甘之色。
下一刻,伴随着噗通一声,三头妖兽彻底倒在了地上,成为了一具尸体。
“什么三大险地,归根结底,不过只是胆小如鼠之辈罢了。”
看着三头已经是彻底死亡的妖兽,陈信不由的轻哼了一声,目光之中,更是蕴含了一抹掩盖不住的嘲弄。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三头妖兽,此刻不再有任何的迟疑,将乾坤剑收起,转身便走。
这秘境之中,虽说百族林立,但称得上高手的,也不过仅仅只有天凤族这些强横种族之人罢了。
而如今,白虎,龙奥,天凤族大长老等人皆已经死亡,胆敢站出来的,可谓是少之又少。
这等情况之下,又哪里敢有人继续对陈信多家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