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强闻言顿时特么的有些无语,他感慨万千的说道:“骠叔,不是我看不起你,如果你再年轻十几岁的话,你去可能行,现在去,只能是白给。”
“不仅如此,我还得去帮你收尸!”
骠叔闻言怒道:“那又能怎么样?你又不去,我去你还冷嘲热讽的,你究竟想怎么样?”
郑强无奈的说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有一点得说明一下,你再怎么让我去,我也不去!”
骠叔见郑强的话说的这么坚决,只好无奈的挂断了电话,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他又给雷蒙打了一个电话。
郑强虽然现在地位已经比较高了,也就比雷蒙低两级,但作为郑强的恩主,雷蒙说话郑强多少还是会听点的。
……
郑强挂断了骠叔的电话之后,静静的坐着,他在思考问题,就是如何解决刘杰辉的事情,虽说当时他拒绝了蔡元祺,但这仍然是一个必须重点考虑的问题。
任性归任性,有些事情该考虑的还必须考虑。
就在郑强沉思的时候,突然的他手机响了,郑强拿起手机一看,顿时一愣,许正阳,他打电话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金枪客盔甲的事情?
郑强接通电话之后,先声夺人的说道:“老许啊!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一下,那身盔甲已经被我送人,要不回来了。”
许正阳闻言顿时哭笑不得,他感觉郑强不像是什么香港警司级警察,反而更像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贩,其实许正阳还真是猜对了郑强的出身。
“郑sir,我找你可不是因为这种小事的!”许正阳无奈的说道。
许正阳说完之后,郑强立即两眼放光的说道:“老许,一套盔甲竟然是小事,那这么说的话,你肯定还能弄来很多了?”
“我这里的销路很旺盛,你要是有门路的话,咱们二一添作五,放心,我郑强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郑强这越说越不靠谱,许正阳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说道:“郑sir,你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找你是有急事的。”
郑强闻言,奇怪的问道:“你辣么大一个保镖,找我能有什么急事,不会是在香港又出现什么人犯或者丢失什么东西了吧?”
许正阳闻言摇了摇头说道:“都不是,而是我们缺少一点东西。”
郑强愣住了,问道:“不是,老许,我刚才没听清楚,你缺少东西找我干什么?”
“经过综合考虑,我们认为你是最佳的人选!”许正阳语气严肃的说道。
郑强闻言略带兴奋的说道:“是国家有任务给我了吗?”
“不错,郑sir,国家有任务交给你!”许正阳沉声说道。
郑强闻言摩拳擦掌的说道:“没问题,老许,你说,究竟是什么事,只要是在香港的地界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情。”
许正阳摇头说道:“不是香港,而是乌克兰!”
郑强闻言诧异的说道:“怎么也是乌克兰?你们这是跟乌克兰干上了?”
“什么?郑sir,还有因为乌克兰的事情找你?是谁?”许正阳非常警觉的说道。
听到这话郑强就明白,这是许正阳误会了,于是他解释道:“是这样的,我香港的同事陈家驹,你应该听说过,就是那个所谓的超级警察。”
“他现在再替cia做事,人也在乌克兰,让我替他监视一个从香港去乌克兰的女子,不过我给拒绝了。”郑强说道。
许正阳不解的问道:“郑sir,据我所知,你们是很好的同事,为什么你会拒绝呢?”
郑强闻言冷笑道:“老许,你这句话说对了,我们是同事,但我不是他爹,所以我犯不上什么事情都帮他。”
“再说了,乌克兰的局势那么危险,敢和老毛子和美国佬撕逼的国家,去哪里不是找死吗?”
许正阳以为郑强这是在委婉的拒绝,只好用遗憾的语气说道:“郑sir,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再找其他合适的人选算了,本来有这件事,你是最合适的人……”
“不是,等会儿,等会儿,老许,你这话什么意思?谁说我不乐意去的?”郑强诧异的说道。
许正阳闻言一怔,不解的说道:“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乌克兰的局势那么紧张……”
“是紧张不假,但国家需要我的时候,我必须挺身而出!”郑强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是香港人不假,但我首先是一个中国人!”
“国家和民族的利益高于一切。”
“在国家面前,我个人的生死荣辱算的了什么?”
这些话郑强说的是掷地有声,听的许正阳是血脉喷张的,更别说许正阳身边站着的老人了。
“郑sir,我明白了,我这就把你的想法告诉上级。”许正阳目视眼前的老者,高兴的说道。
毕竟是许正阳推荐的郑强,郑强这么表态他脸上也有光。
于是许正阳把手机递给身边的老者,老者接过电话之后,沉声说道:“郑sir,对不对?”
郑强一听话筒里的声音换了,再加上这不怒自威的声音,立即说道:“对,我就是香港郑强。”
“我姓杨,杨建华是我女儿,许正阳是我女婿,他们两个人对你赞不绝口。”老人首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又继续说道:“当然了,南巡首长对你也颇为看重,毕竟能够眼睛眨都不眨的捐出那么多外汇给国家,这种人可不多见。”
“每一个人都值得我们尊重!”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之前有些关于你不好言语的,都是说你性子跳脱,杀性太大,而且无法定性你的性格,今天我听了你说的那些话后,我才知道,说上面那些话的人都是在放狗屁!”
“郑强,你是一个值得我们所有中国人尊敬的人,因为某些原因你的功绩将无法显现在人前,你只能默默无闻的。”
“但我保证,日后在香港绝对有你的立足之地,不对,在内地也是一样的!”
杨首长一口气说了许多的话,仿佛是有些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