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恺,你太不像话了,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可以胡说八道吗?”“是不是胡说你心中有数,不然警察怎么会请她们前来?”这个时候江恺也不怕和付志远撕破脸了,不管怎么说现在付菲菲的嫌疑是最大的,没有道理这么巧,江天宇说是要和母女两个去摊牌谈判,江天宇就出事了,而且警察说根据伤口的判断,又是偷袭之下得手的,那这对母女也就更加可疑了。
“你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现在这件事就让警察判吧,不管怎么说我们两家都还是亲戚。”付志远长叹一声。
江恺原本点头就要和付志远分开,现在这个时候付志远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江恺并不是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两家都还是亲戚,付志远的公司还要靠着江氏,他想要蹦跶还要看公司要不要了。
“对了你妈现在什么地方?你这件事千万不要现在告诉你妈,你妈受不了刺激的。”
“这个我知道,不要某些人嘴上说着不要刺激我妈,实际上却是出手暗中去刺激。”
“江恺,你知道自己现在说些什么话?”正在付志远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这时候两个警察过来。
“你们哪一位是付志远先生?”
“我就是,警察同志什么事?是不是你们证明我妻子女儿清白了吗?她们两个是一介女流,不可能动杀机的。”
“你和我们过去一趟吧我们还有些事情想要核实,需要你的配合。”
“放心,我和你们过去,一定配合。”付志远点头哈腰。
唐咏诗看着付志远点头哈腰的模样,若有所思。
“你在看什么?”
“你舅舅倒也是一个人物,你刚才都已经明晃晃的说他老婆和女儿动手杀你父亲了,结果他还是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最后还摆出一副要和你化干戈为玉帛之事,做起来这真是没有一点压力感。这要么他是觉得妻子孩子真无辜,要么就是已经知道所有事,现在正想办法掩盖事实。”唐咏诗细眯起眼睛,想着真要觉得妻儿无辜那这人也根本不会在商场上混了,真要是事情发生了,这要是罪名落实,对付家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而且就凭女人的直觉,真要是出了事情,肯定是要拉下更多人,来保自己孩子的命。
“你是说我舅舅也参与了?”
“答案你心中已经有了,这件事很简单,你爸爸去找你舅妈母女摊牌,然后失踪,母女两三个是我们所知道的他见的最后一人,而两个慌乱的女人是办不了这件事的,我说没有别人参与你也不相信不是吗?”
江恺点点头感慨;“那两个公司的股东当时只想要留下我,毕竟那时候我的心神已经被他们扰乱,再纠缠下去,我不知道会答应什么事情。”
其实事实就是像两人所说,警方审讯下来这两人确实只是想要扰乱江恺心神所以才想要用话锋把江恺留在会议室,从而达到江恺精神奔溃的目的,到时候他们只要拍下视频,江恺就算是能继承江天宇的股份,也不能当江氏的掌舵人。
至于付家母女,也像是之前人推断的那样,有不在场证据,人证物证具在,就算是江恺不相信,可是只要警方相信了就行。
顾霖也只能打电话安抚了江恺和唐咏诗一番,唐咏诗默默的跟在江恺的身边,直至深夜,江恺才去了医院,去看江母,这时候唐咏诗手上的江母的手机又震了起来,这个时候唐咏诗才想起了唐母的手机,因为之前唐母手机就一直振铃,唐咏诗都已经解锁了密码,可这个时候汽车也开到了警察局,两人自然先是去认领了江天宇的尸体,接着一系列的事情,两人早就忘了这个手机的事情,现在忽然手机又响了起来,自然也就记起了之前的事情。
唐咏诗把手机给了江恺,江恺打开,只见里面出现了很多的未接来电,消息也是狂轰滥炸。
打电话过来的是付志远,消息付志远倒是来的很少,不过都是关心的话语,还问了江母现在哪一个医院,还说了江恺现在不让他过去看她。
至于另外一个发消息最多的里面都是语音。然后这些语音都是关心付莺莺,说了很多鼓励付莺莺的话,和她说就算是江天宇死了她还有儿子,让她振作起来,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而伤心,让她好好养病,不要想不开。
江恺是从最后一条开始看消息,所以刚刚听到的语音是一个女人分关心的语气,接着就是这个女人的慌张,说是看到了媒体上看到了付菲菲和江天宇之间的事情,然后她让付莺莺不要着急,稳住才是最重要的,听得江恺直皱眉头,因为当时他极力隐瞒着母亲这件事,因为付莺莺一般是不会看外面的新闻,连电视都很少看,付莺莺一般喜欢看时尚方面的杂志,要么就是那些修心养性的书籍,所以那些八卦江恺有信心不会传到付莺莺的耳朵里,而现在付莺莺显然早就知道了,而怎么知道的,就是这个八卦的女人。
“这个女人很有问题呀!”江恺目光中有着异色闪过,明面上这个女人劝着付莺莺,为付莺莺打气,可事实上付莺莺身边的人都知道付莺莺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一直被保护的很好,这女人却把这么刺激性的新闻告诉母亲,这目的相当明显了。
“咏诗,你可以查到这个人的地址吗?”
“我们不查也能把她给钓出来。”唐咏诗笑笑。
江恺眼睛眼神一聚,几乎马上想到。
他低头,在手机上打出了一连串的字:“我坚持不下去了,很想和这个世界决裂。”
果然手机上几乎马上秒回。
“不要想不开,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你要想着有这么多钱等着你继承,没有了江天宇,可以更好的享受这世界的美好,不行就去日国的银座去找牛|郎嘛,那些人是很会哄人的。很快会忘记一切烦恼。”
“他尸骨未寒,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江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