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死后可会有轮回？
系统上岗培训前, 指导手册上就做了明确记载：有位面有，有没有。
但它相信陈盏一定有。
此人上辈子是个画师, 只会画饼画梅子那种。
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没人能做比他更到位。
可惜系统还是控制不住, 吞下这张刚出炉大饼：“……干了！”
作为‘地下肮脏交易’见证者，土狗汪汪吠了几声, 被陈盏摸了摸头后重新乖顺。在这个家里, 它似乎畏惧陈盏更胜于殷荣澜。
从系统角度来看，双方在狗心中就是严父慈母。
陈盏是那个严父。
午后下了点小雨，更文中度过半天时光。
殷荣澜下班回来时，因为贴了膏药，已经感觉不到多少难受。实际上陈盏只罚跪了二十分钟，之所以造成创伤，归根结底是……平日里跪少了。
陈盏扫了眼他精神状态, 似乎还挺振奋。
“有什么好事？”
殷荣澜笑着道：“助理看我腿不舒服询问原因。”
陈盏：“然后？”
殷荣澜颔首：“我称之家庭‘爱教育’。”
陈盏正吃果干, 闻言差点噎住。
从很早以前他就发现, 殷荣澜喜欢从十分不起眼小事上寻找家庭存在感，譬如私房钱，体罚, 为真爱说谎等等。
接下来对方发言再次印证这一点：“你从未查过我消费和通话记录。”
陈盏暗暗太阳穴……这倒成了他不是。
思索着这人曾有强迫查看手机结果泄露八个群群主过往，如今旧事重提……
陈盏正色看他：“别刨坑埋自己。”
殷荣澜端正坐姿，乍一看眼角眉梢都写满问心无愧。
正巧这时放在桌边手机响了两声, 按照他希冀, 陈盏先一步替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声音细听能察觉出些许不耐, 一接通便直言道：“近期空闲, 你那计划准备什么时候实施？”
林池昂嗓子很有辨识度，陈盏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听出。再看殷荣澜便笑得愈发耐人寻味：“私下联系还挺密切。”
听到是陈盏在说话，林池昂只说了句‘让他回给我。’
接下来便是一阵冰冷忙音，显然那头人已经主动切断。
微笑着把手机还回去，陈盏目中含笑：“满意了？”
殷荣澜沉默地收起手机。
陈盏笑容不变：“什么计划？”
殷荣澜略有迟疑：“商业上合作。”
可惜陈盏直接无视了这句话：“和我有关？”
殷荣澜眼神飘向另外一边。
陈盏：“要对付放火烧屋人？”
推论一个比一个精准，殷荣澜也是个有能耐，恢复平日里冷静慢悠悠道：“不过是生意场上事情，别多想。”
框定出一个大范围，细究下来也算不上是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