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成都上下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包括成都元官府的大小官吏以及镇南王府。
我行走在他们之间,很容易探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有人说的是奇闻怪谈,有人说的是家长里短,宴会上一片嘈杂。
这助酒的节目自然是不能少的。于是我拍了拍手,一群身姿曼妙的歌姬,在中间的空地上开始翩翩起舞。
不多时一曲舞毕,另一群身姿怪异。看似与人的体型姿态类似的木偶走上台来。
随着鼓点向起。
我精心准备的的木偶戏,从一开场就让那些人惊在了原地。虽然这种木偶戏的木偶没有唐家堡的偃甲人偶做工精良,真假难辨。
可这时,一个头戴冠,人中留须,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却拍案而起,眉宇间透露着不屑的神态,开口笑道,“这算什么鸟东西?下去,下去……”
我静静地走到他身旁,躬身施礼,面带歉意的说道,“宾客远至于此,若是哪里照顾的不周到还请包涵。”
那中年胖子,用他那肥胖的小手,“包涵?哼……”,指了指台上的木偶,“这叫什么?让一群木头在台上晃来晃去的。”
这时与他同坐的一个穿着圆领袍的人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为我解释道。“兄台有所不知这叫木偶戏,虽然这木偶的制作工艺不如唐家堡的偃甲人偶。但是,这个戏班子也是在下见过木偶做得最好的班子了。”
“不如?哈哈哈……那简直是天上的繁星与地上的狗屎。在下有幸见到过一次。唐门的偃甲人偶那叫与行与人无常,喜怒与人无异。说是身穿衣甲、手拿刀枪可上阵杀敌。”
“你说什么?私自藏甲乃是死罪。”这人拍案而起,不知从哪里来的披甲持戟的元军,瞬间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那人一挥手大声呵道,“将在场的宾客全部拿下。”
“且慢动手,且慢动手!”我说着紧忙给整上跪下,大声说,“王爷恐怕是误会了,在场的宾客皆是所请来的良人。绝没有私自藏匿兵甲。”
镇南王冷眼旁观,看着那个衣着华丽的中年胖子,“你说的那什么偃甲是什么狗屁东西?”
那胖子倒是显得有些不卑不亢,他淡定的说道,“在下也只是有幸得见,唐门六圣唐二用过。一人可操纵数十名人形傀儡……”
“来呀,把他抓起来。把他带回去严厉审……”
话声未决那胖子突然暴起,手臂化成尖刀直刺镇南王胸口而去。说是迟那时快,鲜血如注喷洒当场。
我面带笑意的看着当在了镇南王身前的南宫亿,故作慌张地对左右说:“快快看看王爷有没有受伤。”
那胖子人形傀儡,一击不成徐图再起。却已经被围上来的元军捅的稀巴烂了。
……
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惊动了家主,南宫炳从秘密的南宫山庄赶回了成都县内的府邸中。
毕竟镇守四川、云南行省的最高长官镇南王,在参加自己家的宴婚上遭到了行刺。
弄不好便是灭门之害,南宫世家在这川蜀之地沉寂了百年。这百年间一个又一个的家族豪绅强过了南宫世家。
经过这百年蛰伏,如今刚有起色。南宫炳自然而然的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不过让他松口气的是,自己的弟弟南宫亿,竟然在这最后一刻替王爷挡了一刀。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太符合自己弟弟贪生怕死的形象。所以他料定必然与我有关。
而我面对他的质问。我冷笑道,“家主带我不薄,有些话我得讲出来。如今这刺客并没有抓到。南宫家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在场众人都有看到。这次可用的是唐家的手段。”
他等我说完,便将我关进了南宫府的地牢里,等他处理好这些事情后,别人会来料理我。
而我在这牢里又过上了忍饥挨冻的日子。子蚀却不是用了什么手段,在那阴暗冰冷的地牢里见到了我。
“轻吟兄,竟然在这关键的时候,在这好地方享清闲?”
“我咱俩换换。”
“咱可不换,坐惯市井懒做官。我只要饭花子做的挺好,舒坦着呢。”
“你贸然前,来不会就是为了来我扯这没有的没得的吧!和我说说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南宫府上下如你所说,安然无恙。”
“也就是说南宫府上下与官府勾结是板上钉钉的了。”
可没过几天我就被放了出来,原因是唐门六圣中唐啸林背着一柄九环大刀横行无忌。
唐门的唐定大刀大开大合以身带刀,加之是古谱刀决。打的南宫府竟到了无人可派的地步。
(后面慢慢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