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恩家族覆灭后,伊尔莎在白央宫中举办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宴会,宴请中央的文武群臣。
虽然这宴会名义上只是伊尔莎一时兴起所举办的普通宴会,但实质上是一场庆祝会。
庆祝成功为盖尔报仇、成功雷恩家族连根拔起。
不过唯有伊尔莎和卡米尔二人知道举办者宴会的实质泳衣。
帮自己的父亲成功复仇、让国家平添大笔的收入——这些开心事加起来,让伊尔莎很是开心。
因为太过开心心,伊尔莎甚至在宴会上喝起了就。
伊尔莎因年纪还小的原因,所以平常基本都不怎么何就,因此酒量并不怎么样,没喝几杯酒就脸色酡红。
知道被卡米尔、雅各、班克罗等人劝诫,伊尔莎才终于放下了就被,不再饮酒。
不过她此时停止营救,显然事已经有些晚了,伊尔莎此时已经有些醉了。
“陛下!得益于您的英明领导与通知,我国以惊人的速度从去年那大战中的创伤恢复过来……”
……
宴会上时不时地有些油腔滑调地大臣起身向伊尔莎拍着马屁。
在平常的时候,这些善于拍马屁的大臣挺讨厌的。
不过在宴会上,这些善于拍马屁的大臣却倒也发挥了积极作用,让整个宴会都变得热闹了些。
因已经有些微醺的缘故,伊尔莎的脑子也因此有些不太清醒了。
在听到这些大臣的马屁后,伊尔莎微微一笑,随后说道:
“帝国能有现在……并不全是我的功劳……也托了……诸位的福……”
“同时也托了……那套书……的福……”
听到伊尔莎的这句话,坐在伊尔莎不远处的苏诚便挑了挑眉。
而伊尔莎则接着说道:
“那套书……真是一套好书……记载了很多有意思的故事……”
“在看完那套书后……治国的功力……肯定会上涨……”
伊尔莎的这番话引起了宴厅内不少大臣的兴趣,大臣们纷纷询问伊尔莎到底是什么书。
“陛下。”班克罗率先问道,“敢问是什么书?竟如此地厉害,可否让我等过目?”
但伊尔莎却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言了。
……
……
翌日,伊尔莎扶着仿佛快要炸开的脑袋,从床上艰难地爬起。
伊尔莎现在总算是体验道宿醉的威力了。
伊尔莎现在只感到头疼地快要碎成好几瓣。
但她毕竟是皇帝。
是布列颠尼雅帝国的皇帝。
即便再苦、再累,甚至是头快要炸开来,也必须得去处理今天的国务——这就是身为布列颠尼雅帝国皇帝的伊尔莎该尽的义务。
因此她还是强撑着身子,缓步走到了书房内,准备与卡米尔一起处理今天的国务政事。
……
……
“陛下,早上好。”卡米尔朝伊尔莎苦笑道,“看样子——您宿醉得很严重啊……”
“是呀……”伊尔莎同样苦笑着回应道,“我昨晚实在是喝了太多酒了……我昨天晚上喝醉后,应该没说什么胡话吧?”
“没,没说什么胡话。”
卡米尔突然想起了什么,因此顿了一下。
随后补充道:
“虽然没说什么胡话,但陛下您却说了一些挺有意思的东西。”
卡米尔把伊尔莎昨天晚上所说的那一番话,用简略的语言复述了一遍。
在得知自己昨晚竟说了这样的一番话后,伊尔莎愣了一下,随后苦笑道:
“看来……喝醉后会相当容易说胡话——这件事是真的啊。”
“所以——”卡米尔问道,“那套书是不存在的吗?”
“不,这套是是存在的。”
“只不过——没有那么神奇而已。”
“那套书的确记载了很多有意思的故事。”
“若是认真研读的话,还真能有不少的收获。”
“但是——在读完后,治国的本领会大增,这种话就实在太扯了。”
“毕竟——书终究只是书而已。”
说罢,伊尔莎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可不能太迷信书的力量。”
……
……
“诚,你今天起得可真早呀。”
正在厨房内准备今天的早饭的凯洛尔,一脸惊诧地望着刚刚走进厨房内的苏诚。
“嗯。”
苏诚笑了笑。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睡得早了点吧。”
说罢,苏诚便走到凯洛尔的身侧,帮助凯洛尔烹制今天的早餐——面包。
苏诚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帮助凯洛尔准备餐点。
就在二人都无声忙碌着时,凯洛尔突然出声打破了沉默:
“诚……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推荐卡米尔呢……”
苏诚脸上闪过几分惊讶。
偏转过头,看向正面带失落之色的凯洛尔。
“这几个月,我一直听周围的人说——卡米尔是一个很心狠手辣的人……”
“她做了很多……很残忍的事情……”
“我推荐卡米尔的这件事……是不是做错了……”
……
……
苏诚在看了凯洛尔几眼后,将目光收了回来。
“不用感到自责,凯洛尔。”
苏诚轻声道。
“你只是提供了一个参考而已。”
“最终决定是否要将卡米尔引荐给陛下的人是我。”
“决定是否要起用卡米尔的人,是陛下。”
“如果卡米尔真的做了很多错事,那要为其负责的人,是我和伊尔莎。”
“而不是仅仅只提供了个意见的你。”
说到这,苏诚换上了半开玩笑的语气。
“如果真的有人因卡米尔的事情来找你算账的话,你也不用担心。”
“我会动用米迦勒骑士团把这帮来找你麻烦的人统统赶跑的。”
听到苏诚的这番话,凯洛尔脸上的失落之色渐消。
“诚,谢谢……”
凯洛尔的感谢还未说完,她的脸色便猛地一变。
迅速抬起右手捂住嘴巴后,快步扑到旁边的垃圾桶旁。
“呕!呕呕!”
然后开始剧烈地干呕起来。
被吓了一跳的苏诚赶紧奔到凯洛尔的身侧,一边抚着凯洛尔的背部,一边急声问道:
“凯洛尔,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凯洛尔的这干呕来得快,去得也快。
望着正擦着嘴巴的凯洛尔,苏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凯洛尔,你该不会……”
在将嘴巴擦干净后,凯洛尔朝苏诚露出温柔中带些歉意的笑容。
“抱歉呀,诚。”
“看样子,似乎又要麻烦你想孩子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