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倒是很享受她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依赖,着让他感觉很是飘飘然,让有了他作为一个男人担当。平时的那一点点嫌隙所有人都收了起来,聚拢到一起,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全神戒备。
眼前是一片陡峭的斜坡,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用剑斜斜的劈过一般,有些过于平整了。
山脚下有不少凸起的石头,就像是从高处滚落下来堆积到一起的。也有很多刚刚冒出来的植物,花花草草都有,就是没有一颗树。使得这里长年累月的被风吹雨淋,青苔遍布,看上去有些湿滑。
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几人还是十分谨慎的,没有贸然的御剑飞行,而是选择相互扶持着攀过去。
在来到顶端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一个不起眼的洞口,约么能够让一个人直接跳下去的直径大小。
几人围着洞口研究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刚想也准备离开。就看见君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唐倩,“是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吗?”
君佐表情有些凝重的点点头,她的神识修为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高,所以也只是她发现了问题而已。
众人见她不说话只是一脸的凝重,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心也都跟着提了起来。看看君佐,又看看那个洞口,踌躇不定,没敢再动作。
唐倩急得有些抓心挠肝的,“到底是有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啊,最差的情况横不就一个死嘛,这样七上八下掉得我可难受了。”
几人都应和的点点头,眼巴巴的看着她。
君佐这个时候却是面不改色,“那里面全部都是死人。看样子下面至少有二三百号人,具体到底是对少我也没有都没法了解。”
“嘶~”大家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在如此不起眼的地方居然埋葬了如此多的尸体,不着痕迹的悄悄后退了一些。
“看起来应该才死亡没多久呢。”君佐皱眉道。
唐倩忧心忡忡,“会不会是有修士拿这些人练习什么邪法吧!”
罗飞鸣,“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家的弟子,却被如此残的杀害了,尸体就这样被草草的到这么一个如此不起眼的洞里。”
君佐:“要不,都捞起来看看?”
众人:“……”
却见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君佐已经双手结印,一根手臂粗的藤蔓就直直的伸向了洞内。
紧接着一个似乎浑身没有骨骼的尸体被君佐给有藤蔓吊了出来。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里斜坡陡峭,根本就不可能放下所有的尸体。是以,这里早早的就被罗飞鸣用一张灵符,乃是土属性的符纸,布置出来一个台子。
不过就是大半个时辰,这里的台子上就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好了三百多个修士的尸体。
甚至还有不少的尸体是太玄宗的弟子,而且基本上全部都是外门弟子。身上穿着内门弟子服饰的不过寥寥两三个而已。
看着这些同门,几人都沉默了。
眼下也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在几人检查了一番发现这些尸体都是没有了心脏。
人人的胸口上都有一个血窟窿,就像是被利爪穿过,活生生的把心脏给掏了出来,每个人的面孔都痛苦地扭曲着……
看到这一幕,大家的心脏也紧缩着,似乎觉得下一个要被活活掏出心脏的人,就是自己一般,脸色都煞白煞白的。
许容容哆嗦个不停,整个人几乎就要钻在了萧池的身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我不要在这里了,池师兄,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不要再做任务了。”她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哭腔,似乎真的是被吓得不轻。
萧池看见她这个样子,心疼的不行,连连抱着她轻声安抚,“你听话,不要闹,尸兄一定会保护你,护你周全的。”
许容容:“真的吗?”
萧池轻刮了一下她的笔尖,“我怎么会骗你呢?傻丫头。”
众人:“……”
“够了。”罗飞鸣冷眼扫向他们。
萧池脸色一沉,刚想要反驳他,他罗飞鸣凭什么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却一不小心看见了君佐脸色不好,连忙闭上了嘴巴。
唐倩也是非常的看不下去,冷笑一声说道:“你们两个人也真是恶心,对着这么多的尸体面前也有心情打情骂俏,我还真是十分的佩服你们。”
萧池脸色发白,知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许容容也是一脸的阴沉,特别是看着那些脸部扭曲,身体破烂不堪的尸体,不由得一阵阵的反胃,好半天才忍住了想要吐出来的冲动。
君佐这个时候也把目光从那些尸体的身上挪开了,一脸淡漠看向了两人,“你们可以滚了。”
萧池看见她那么的不高兴,连忙一把松开了抱在怀里许容容,焦急的解释道:“君师妹,你别生气,听我说……”
君佐却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我不想听你说,滚……”
萧池:“师妹,我……”
君佐却在这个时候拔出了剑,“我忍你们很久了,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你们要在不走?那就跟这些尸体留在这里吧,别怪我不顾同门是兄妹的情谊。”
萧池脸色苍白,嘴唇不停的蠕动着,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神受伤的看着君佐。
见她丝毫不为所动,不由得暗暗咬紧牙关,紧握着的拳头上也是青筋凸起。
须臾,他扭头就直接离开了。
“师兄,你等等我。”许容容看见他走了,什么也顾不得了就直接飞奔着跟了上去。
众人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气,这两个讨人厌的家伙总识离开了。
罗飞鸣从刚刚的事情缓过来了,语气恢复平淡,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没在场似的问道:“你带着我们走到这里,眼看着已经没有路了,这里莫不是有什么玄机不成?”
惊呼来的突兀,大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虽然距离比较远,但还是隐约能够看见有几个人躺在那里,似乎已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