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信、黄彩儿一听,都觉得有道理,拍手称好。
宗悲说道:“这样,咱们分头行动,你们呢,去码头查一查,来苏州的各大派掌门都去了哪。我呢,在这里再打听打听,这秋家近日是否有人进出,有没有突然买了很多菜,天黑前,在来时路过的小四客栈汇合。”
“好,”
三人分头行动,宗悲大师在秋家附近询问。言无信、黄彩儿去运河边码头打听。但运河穿苏州而过,哪一个码头都有可能下人,所以每一处都要问个明白,言无信和黄彩儿从早上一直到傍晚,查问了个遍,最后也没能查到。
两人没查到,如约来到和宗悲约定好的小四客栈,言无信边走边说道:“哎,师叔还真是奸滑,他在秋家附近查问,哪都不用去,到是让咱们走这许多路,累个半死不说,还什么也没有查到。”
黄彩儿性子好动,虽然什么也没有查到,但能和言无信一起,一整天蹦蹦跳跳,也是很开心,笑道:“你竟然敢背后编派师叔的不是,小心我给师叔告状。”
两人来到客栈,宗悲早已等在客栈外,见到言无信、黄彩儿,迎上来,说道:“怎么样有没有查到”
言无信和黄彩儿均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查到,各个码头都问遍了,并没有任何江湖人物入苏州。”
宗悲奇道:“这就怪了。”
言无信问道:“师叔,您在秋家附近,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宗悲摇了摇头:“我问了这附近的人家,都说这几日来,这附近并没有陌生人,也到秋家常买菜的地方打听了,这秋家买的菜也一如往常,并没有增多。”
言无信道:“这么说来,秋家并没有人客人。”
宗悲轻轻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言无信道:“那现在怎么办”
“虽然人可能不在秋家,或许也未必在苏州,但我想,不管怎么样,秋家人会有人知道内情。”
宗悲说到这里,便住了口,黄彩儿在一旁偷笑,言无信忙问道:“彩儿,你笑什么”
黄彩儿看了宗悲一眼,说道:“师叔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想让你跑一趟秋家。”
言无信看向宗悲,宗悲老脸意外一红。言无信这才明白,之前他就提议去秋家探查,宗悲不同意,这时只剩这一个法子了,宗悲反倒不好意思再提了,黄彩儿这小丫头倒也细心。其实倒不是宗悲倒不是先前没同意的原因,而是他堂堂少林方丈,怎么能让门下弟子去做那梁上君子。
三人在客栈住下,黄彩儿出门,给言无信买了一身黑衣。宗悲叮嘱了几句,秋家是武林世家,虽然秋鸣鹤不在家中,家中护卫也个个都是高手,让言无信多加小心。天黑之后,言无信换了夜行衣,离了客栈,悄悄潜到了秋家附近。
言无信刚一到秋家院外,正要潜入秋家,就发觉墙内有轻微有呼吸声,言无信吓了一跳,只听这呼吸声,便知院内护卫武功不弱,露了半个头,看到院内果然站了两个护卫。这两个护卫在显眼处,院中还有一颗大树,如果从一旁潜进去,可以避开这两个人。
刚要进去,忽然看到内墙一角的暗处,人影微微动了一下,言无信吓了一跳,没想到暗处还有人,还好自己没进去,这要是进去了,一准被人家发现,秋鸣鹤为中原四侠之一,秋家在武林中亦是大大有名,果然名不虚传。
言地锥只好换了个地方,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有人,总算在东北角,找个机会进入了秋宅。秋宅内,到处都安安静静,安表的让人觉得有些诡异。言无信从后院穿过,秋宅确实大,里三层外三层,到处都是房子,而且秋家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言无信小心翼翼地才穿过后院,到内院。
院中大多都的房子的灯都是熄的,熄了灯的当然没什么好看的了。言无信转了好半天,才看到一个大屋亮着灯。悄悄的潜了过去,到了窗外。
从窗外往里看,只见一个约摸三十多岁的美妇,坐在椅上,正与一个俊俏少年说话。那少年就是多日不见的秋家公子,秋代望。少年是秋代望,那美妇又是谁
言无信忽然想到了,这美妇自然就是秋鸣鹤的夫人,秋代望的母亲,瞿英英女侠了。言无信不由的吃惊,算来英女侠也有四十出头了,没想到仍如此貌美。即便是跟端木情比,姿色也是半点不输,且端庄静姝,不似端木情那般风情。
见到了瞿英,言无信不免想到师父苏不见,如此美人,难怪师父要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二十多年过去了了,还是念念不忘。不过嘛,这种女人,看到俏公子,就移情别恋,也不值得。
言无信想,瞿英是秋代望的夫人,十有仈Jiǔ知道什么,便悄悄地伏在窗外,偷他们母子说话。
“代儿,你父亲真的说,那少年是他的传人吗”
“正是,那人十招之内就打败了孩儿,二十招内,逼的父亲不得承认与他打成平手。”
言无信一听,就知道这秋氏母子说的是自己,还有师父,言无信本来嘛,是想听听各大派到底去了哪里。没想到竟然听到了师父的过往。那些事,言无信听诸燃古说过个大概,其中细节却不知道,也很好奇,如此机会,怎能放过。
“那少年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叫做言无信,就是九幽教的少主。”
言无信心道果然说的就是自己,只是奇怪,自己近几个月来做的事,早已传遍武林,难道这秋夫人竟然不知吗
“竟然是魔教的少主吗”
“是,娘,那魔教的少主,看着比孩儿还小,武功虽好,却也只与孩儿相当。若非他会咱们秋家武功的破解之法,又怎能轻易胜得孩儿。娘,爹爹说的那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知道咱们秋家武功的破绽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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