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看的话,梁栋定然有其他离开的方法,只是不知道通道的另一头会在哪里。”
孟元君剑眉一竖:“这秘境之中千奇百怪,如此——”他没有再说下去。
可其他人都知道他言下之意,很可能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叶无锋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了,接下来就很难再遇到了。
穆安国听这话听得刺耳,他怒指孟元君道:“牛鼻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想说叶兄凶多吉少?
是不是想着散伙?
是不是想着走人?”
“之前我们就被武当山的牛鼻子攻击过,鬼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们是一伙人?
你引我们到这里来是不是别有用心?”
“叶兄被困,你就在那里饮酒作乐,在醉仙果树林之中是你冒险突破,险些害的我们大家被那姬启和吕茂勋合理灭杀。”
“我们在拼死拼活的保护你,你却如此的薄情寡义,你还是人吗?
还有,那些事情都是巧合吗?
我看未必。”
“表哥,你说什么呢?”
张惜灵立刻上来扯住怒目圆睁的穆安国。
他情绪激动,说出了这般严重的话来,很可能就会引起一番纷争来。
吴佳佳眉头一锁,伸出一只手臂横移一步,挡在了孟元君的身前。
孟元君突破失败,修为跌落大圆满,现在是抱丹小圆满,伤势未愈动起手来也真未必是穆安国的对手。
“你什么意思?
怀疑我们吗?”
吴佳佳冷声问道。
“对,我就是怀疑你们。”
穆安国红着眼睛和脖子怒道。
眼看着快要打起来了,更多的人参与了进来,劝架的劝架,拉开的拉开。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众人看向武当山两人的眼神略微有了些变化。
一大群人之中,唯一搞不清状况的就是宝儿了,她在一旁挠着头看着一群快要打起来的人,就差在脸上写个问号了。
但她的注意力很难长时间的集中,立刻就被一种从来未见过的花朵所吸引了注意力,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
摘下来闻了几口,忽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自顾自的道:“额,肚子饿了,叶无锋……哦,叶无锋现在不见了,这个家伙去哪里了?
不给我吃的就跑了,这可不行。”
说着她站起身四处张望起来。
另一边张君钰出言断喝一声,阻止了众人的争吵,简单开解了两句,难得严肃的拍板继续在这里等待叶无锋。
知道时间临近离开的时候为止。
众人只好点头赞同,即便有人还有目标和任务没有完成,可现在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儿提什么异议。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宝儿也不见了,一群人再次紧张的找了起来。
可真是活见了鬼了,少一不留神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
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多月,距离叶无锋失踪已经快要一个月之久了。
秘地之中,叶无锋看着被他折磨的精疲力尽的梁冬冬,气的眼底通红,鼻孔喷出无双真火火星,溅在地上熊熊燃烧起来,呼吸像是风箱一般,呼呼做声。
这二十多天来,他真的是用尽了各种手段,各种方法,可始终是无法逼迫梁冬冬开口求饶。
无法让她松口说出无双气宗的秘法来。
无论他把梁冬冬折磨成什么样子,过一段时间她就会被这秘地之中的阵法给修复的完好如初,然后或是轻蔑、或是嘲讽的看着叶无锋,或者怒骂嘲弄一番。
弄得叶无锋都快神经质了,如今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可梁冬冬去在叶无锋的折磨之中逐渐的适应,即使是金针提升痛感,也很难起到什么大的效果了。
甚至,如此这般的磨练之下,她的精神力被锤炼的快速增长,如果不是叶无锋不给她突破的机会,她分分钟就有可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完全降服难以驯服的意马,晋升到通神境界。
半步通神和通神竟然虽然只有半步之遥,可这半步却极其难以跨越,而二者的差别也犹如云泥一般。
不用想,只要一旦给对方机会,她顺利的突破通神境界。
那么她所掌握的无双气宗的秘法威力就会十倍的增长,到时候绝对可以威胁到叶无锋的生命安全。
即使无法伤害到叶无锋的身体,也绝对可以重伤、甚至斩灭他的紫府、神魂。
所以弄得叶无锋十分的无奈,十分的棘手,有一种豹子要吃豪猪的感觉,就算能猎杀到豪猪,也会把自己扎出浑身的血窟窿来。
一会儿后,秘地的修复力量运转,再次将梁冬冬的身体和精神都恢复了。
梁冬冬立刻就苏醒了,她的精神已经被锻炼的无比强韧,到了叶无锋都自叹弗如的境地。
叶无锋真的很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这女人挺了过来,她是个受虐狂吗?
“叶无锋,你这个混蛋,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无双气宗的秘法。
现在我随时可以突破通神境界,届时就是你的死……”梁冬冬又一次不知死活的威胁嘲讽起来。
叶无锋听的已经够烦了,这一次彻底激怒了他,他恶狠狠的扬手就是一巴掌摔在梁冬冬的脸上。
梁冬冬嘴角被抽裂,脸迅速的红了起来,可她已经习惯了,毫不在乎的扭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叶无锋:“你就这么点能耐?”
这话一出,叶无锋就像是炸弹被彻底点爆了。
他一咬牙,一把扯掉了梁冬冬的衣服,就霸王硬上弓,元始的冲动和欲望在这种情况下爆发出来。
“啊,你,要做什么?
你这个禽兽,快住手……”梁冬冬终于再次惊慌,这么多天来叶无锋只是折磨她,没有动她。
她都忘了叶无锋会这么做了。
起先她还不相信,以为叶无锋还是在吓她。
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当一切都成现实的时候,她的内心五味陈杂,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根本说不清楚。
身体下意识的拍打、推搡着叶无锋,奋力挣扎,可却半点儿用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