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话题是不是以前讨论过?”
“并不能说是讨论过,只是我们谈及过相关的东西。”
“是这样吗?”
“也许是吧,毕竟这种事也不会有人刻意去记住什么。”
“嗯……”
“我感觉,狗作者这又是想对现在的环境进行抨击了!”
“嗯嗯,确实有这种感觉。”
“狗作者不就是这种鬼习惯嘛,当事情进展不对劲的时候,就会开始怨天尤人,也是相当真实了。”
“哈哈,一个喜欢怨天尤人的人,是不是生活态度总是不好呢?”
“嗯,应该是这样,毕竟一个积极的人是不太会将自己最负面的一面展现在外面的,要知道这样不仅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还会让周围的人对自己的评价下降。”
“哎?这种时候还要说这种需要在乎其他人评价的话吗?”
“又来了!说真的,那话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一遍。”
“学姐,什么话?”
“就是那个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我们的生活中可不止是有我们自己一个人,我们不可能完全不理会其他人的态度和眼光,所以,当然需要在意其他人对我们的评价了!如果他们能给出正面的评价,那说明我们身上确实有着某种可取之处,可如果他们对我们给出负面的评价,这很可能说明我们身上确实存在着与社会人相互背离的因素。”
“绝了,我现在很想说一句话怎么办?”
“什么话?”
“嗯,我感觉我说出来是要挨骂的。”
“哈哈哈~学弟,你都已经有了这样的自觉,那就但说无妨啊,毕竟你已经都有了心理准备,那被我们骂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吧!”
“我竟然会在某一瞬间觉得云梦学姐这话非常有道理,怎么办?”
“……”
“哈哈,学弟,我这话本来就很有道理,不是吗?”
“算了吧,我觉得不行。”
“OK,学弟,你说吧,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
“我真的说了!”
“你说吧。”
“我真的,真的说了!”
“……”
“学长,这样下去,不管你等下是不是会说出什么不好接受的东西,我保证你都会挨骂,如何?”
“好吧,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人们的取向已经逐渐被拜金主义和享乐主义所侵蚀,大家对一切事物的判断也发生了十分剧烈的变化,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如果跟着已经被侵蚀的时代观念前进,我们就只会陷入拜金主义与享乐主义的泥沼,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变得更加特立独行,以更加超脱、达观的视角去认知我们的世界,并在这个世界上活出只属于我们的精彩……”
“咳咳,学弟,说了半天,你还是想论证我们不应该接受他人的意见的影响,当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对吧?”
“这个……”
“你敢说不是吗?”
“好吧,我不否认,我只是想说明完全跟随其他人的意见并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或许你还能找出许多理由来反驳我,但你也不得不承认我这话在相当程度上是有道理的,对吗?”
“我倒,好像被学弟说服了,真是不爽啊!”
“哈哈哈~”
“等等,学姐,我发现不对头,我们现在在讨论什么呀,我们的议题又是什么?”
“哦,我差点忘记了,我们今天的议题是……会不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给自己的孩子看……”
“???”
“学姐再次展现了自己擅自篡改题目的能力。”
“不是这个吗?”
“当然不是了!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明明是狗作者自己想要传达出来的,而且一直挂在嘴边上的题目吧。”
“那是什么?”
“作为一个文字创作者,如何忠于自己的作品,如何让自己的创作忠于自己的灵魂……”
“!!!”
“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嘿嘿,学弟,不止是你听到了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听到了。”
“学弟他到底说了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吧。”
“……”
“为什么会这样呢?”
“话说,学弟,你是不是擅自把狗作者的立意给拔高了。”
“怪不得,我说我怎么一下子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原来是学弟干了很多多余的事情啊。”
“喂喂喂,学长,什么叫多余的事情?我从这个角度对狗作者说的话进行解读,有问题吗?”
“你的解读是非常好啊,但问题在于狗作者自己都没想这么多啊!”
“哈哈哈,我突然想起来一个说法,那就是名作都是产生于意外之中,或者说作者本人是绝对没有怀着创作出一部名作的念头去进行创作的。”
“有证据吗?”
“有啊,比如说代表了俄国文学深度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的小说,以《罪与罚》为代表的小说可是无比精华的著作吧,可你有想过这书是怎么写出来的吗?”
“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直说吧,这个关子不用卖了!”
“嗯,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人非常好赌,而且可以说一生都在与赌博进行斗争,而非常真实的就是他这一生也没有戒赌成功,正所谓十赌九输嘛,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技术也不好,所以也经常输钱,还欠了别人不少钱,而刚才提到的,被后世人追为经典的《罪与罚》就是他为了还赌债而草草写成的。”
“……”
“真的假的啊?为什么我这么不信呢?”
“这应该是真的,因为这个故事是从一位法学教授嘴里说出来的,我相信他不会是那种没有经过查阅资料,就对这种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信以为真的人。”
“这应该说是天才与凡人的区别吧。天才想要成就一些东西,那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好比莫扎特,他创作的曲子就像是从他脑海中复制出来的一样,都不需要有任何修改,上帝就是在眷顾这样的人,没办法。”
“为什么上帝突然跑出来了?”
“因为,不说上帝的话,这个问题的本身没有办法解释吧,有些人的才能真就是与生俱来的,没有办法啊!”
“那,普通人还是需要以创作出一本足以传世的作品为目标进行创作吧,虽然这样的结果就是他们的作品是充满工匠气的。”
“工匠气?这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呢?”
“在这里是绝对的贬义词,就像是说只是辞藻华丽之类的,充满了人为和刻意的感觉……”
“能够传世的作品都在追求一种浑然天成吧。”
“怎么可能所有的都是浑然天成的呢!”
“我们到底在讨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