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着脸皮的又来了。
下一章的内容,大约在一个小时后替换。
现在的章节是重复滴。
推荐大家明早看。
么么。(* ̄3)(e ̄*)
*
殿内气氛随着沉默的时间渐久,越发的诡异。
在场的都是江湖上走动的,对危险的感知力都要远超于常人。
有人要动坏心思,作为可能会吃亏的一方,自然会心有所感。这不,秦义绝已经悄然向宁黛靠拢,打算只要情况一不对,立马就要采取措施。
宁黛调整了下坐姿,突然开口道:“闻泾大师,不如我俩私聊吧?”
在场的正道人士们一听,哪里能同意。
当即有人大嗓门的让宁黛别做梦了:“闻泾方丈早已经言明,这事由我等来做主。你这小姑娘想要心法密卷,呵,口气倒是不小!”
秦义绝一听,眉头一皱,一双眼冷冷地瞪向说话的人。
宁黛那张脸实在具有欺骗性,看着她这张脸,说话的那人一时也忘记了她可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宁教主,心狠手辣起来简单毫无人性。
这会儿他是过了嘴瘾,却把身旁的人惊出了一层薄汗,连忙给出暗示。
可闭嘴吧你!这么能说,别惹祸了还不自知,回头被惦记上,自个儿倒霉不算,可别连累了旁人!
宁黛望着对面人,嘴里发出了两声轻笑。
她自认笑得挺正常的,但听在别人耳朵里却不是这么回事。
刚才嘴快的那位,这会儿忽然也反应过来了,顿时两股战战。
宁黛的视线故意打说话那人身上扫过,不意外的收获了对方额角冒出的冷汗。
随即,她将目光转向闻泾方丈,再次道:“方丈,真的不考虑下私聊吗?就你和我啊。你现在可能不觉得,但或许等你跟我聊起来后,你突然发现,喜欢上了跟我聊天的感觉呢。”
正道人士们:“……”
素来都知道这位宁教主手段歹毒,行事狠辣,却从不知道,她还这么不要脸的呢!
闻泾方丈似是思考了片刻,随后转头对坐在一旁的裴既说:“裴施主,不如还请各位暂在殿内稍后,我与这位宁施主去殿后谈说几句。”
裴既表情不动,看起来是同意了闻泾方丈的决定。
闻泾方丈随即才对宁黛点了点头,一手比着殿后的内室,对宁黛做了个请。
宁黛拨弄了下额前的碎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教主。”身边,秦义绝迟疑的唤她,不想她和闻泾方丈单独相处。毕竟宁黛如今身上半分内力也感知不到,秦义绝担心宁黛会吃亏。
宁黛看她一眼,一点不觉有任何危险的说:“你在殿内等着,替我看好咱们的明月师傅。”说道明月师傅,宁黛也不忘转头给了他一眼。
“明月师傅,可要等着我啊。”
僧人不知道该回说什么,只能对她稽了个礼,但看她的眼神,也透了点点忧虑。
宁黛见状,笑了一声,再交代秦义绝一句“小心”,抬步向闻泾方丈走去。
闻泾方丈引了路,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大殿。
进了内室,闻泾方丈示意宁黛入座。
内室陈设简单,墙上挂着一幅达摩渡江图,一张矮桌并两张蒲团,桌上则摆一壶茶具。
闻泾方丈请宁黛入座的同时,他自己也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宁黛大咧咧的跟着入座。
她坐下后,闻泾方丈手执起桌上的茶具,沏了两杯茶,一杯递到了宁黛的面前,道了句:“宁施主请用差。”随后,也不管宁黛会不会喝,他自行捧起另一杯,送到唇边,慢慢的啜饮了口。
宁黛知道,闻泾方丈是怕她怀疑茶水有问题,所以故意用先饮茶,来打消她的顾虑。
不好不好意思的是,哪怕方丈这么表态,宁黛仍是没打算碰这茶。
噙着笑,她将茶杯往前推了一推,态度也表明。
闻泾方丈扫了眼,也不说什么,放下茶杯后,只问她:“宁施主想要聊什么?”
宁黛眼望着茶杯里的茶色,闻言,语带敷衍似的说:“方丈想聊什么呢?我是什么都能聊的。大小乘经法,经卷,都有涉猎,就看方丈是比较熟大乘经法,或者小乘经法了。”
闻泾方丈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知什么想法,但语气平淡的说:“阿弥陀佛,宁施主与我佛有缘。既然如此,宁施主不如为何想要我寺的佛骨香吧。”
“还有心法密卷呢。”宁黛补充。
闻泾方丈没说话。
宁黛也不管老方丈,径自一笑。
笑完以后,宁黛一手搭在桌上,支着额角,斜看向闻泾方丈。
“方丈,我们讲讲道理,心法密卷乃是我仙一教的东西,方丈真的不觉得应该归还我教吗?”
闻泾方丈诵念“阿弥陀佛”,然后说:“心法密卷乃是故人托付于寺内,此心法来自无从证明,老衲只是遵从故人托付时的叮嘱。此心法有不妥,不适宜流落至江湖上。”
“方丈所说的那故人,十有七八是贼啊。”宁黛说:“方丈倒是有意思,将一个贼的话铭记在心上。”
闻泾方丈不说话。
宁黛继续道:“心法妥与不妥,都是我教之物,又谈何流落到江湖上一说?倒是方丈您,我此前多番修书于您,您却始终不愿物归原主,可有为我这原主后人考虑过。贵寺的佛法似乎也不是这么说教的吧?”
闻泾方丈依旧没说话。
宁黛也不说话了。
内室一下子寂然无声,半点声响也无,只余了一室的檀香味。
宁黛虽没说话,但目光一直凝着闻泾方丈。
过了片刻,闻泾方丈开口:“宁施主说自己是心法原主的后人,可有什么能做证明?”
有什么能做证明?
宁黛微微拧了拧眉。
有吗?……没有。
就宁黛脑袋里有的记忆来看,这心法丢失的突然,根本始料不及。加之心法丢失之后,一直没有问世,所以仙一教这边几任教主传下来,加之上一任教主的事,宁黛这任教主当的已经有了断层。
对于别人讨要证据,宁黛表示可以理解。
但只顾证据,不顾其他,就有点让人不爽了。
想到这,宁黛放下支着额角的手,正坐着对向闻泾方丈:“方丈,我与你说实话,证据呢,我是拿不出来。但我也没骗你,那心法密卷,确实是我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