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两人紧赶慢赶片刻不停的终于到了南愚,江淮与苏越尧二人站在山门口,眼前一道气势雄伟的石门,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南愚山三字,镶了一层金金的三字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甚是耀阳,江淮看着这大门道:“这便是南禹?连大门都如此气派,听得别人都说现在南愚为仙门之首,难怪那些小门小派都争着抢着上赶着来巴结南愚。“
“这算什么,你是没去过那堂庭山,我之前就听闻那堂庭山遍地是黄金,山中珠宝矿石无数,整座山都是宝,世人都将堂庭山称为金山。”苏越尧说到这里不禁又想到天虞山叹气道:“反正现在五大名山就我们天虞最穷,别说大门了,要是旁人第一次去没人带领的话连门都找不到,也不知道我爹爹修的哪门子仙,越修越穷,现在连那些无名小派都敢欺负我们天虞,真是岂有此理。”苏越尧越想越气。
江淮在一旁看到忙宽慰道:“师父一直秉承修仙之人要修身养性、饿其体肤、不染凡尘世俗,钱财功名乃身外之物,这些世俗风气我们天虞才不屑比较。”
此时南愚欧阳看到江淮二人徘徊在门口不禁上前问道:“来者何人。”
苏越尧上前递过请帖道:“天虞苏越尧,奉父亲之命前来给南愚掌门贺寿,现有要事拜见向掌门。”
欧阳看过请帖上下打量了苏越尧二人几眼,见这二人衣着普通看着甚是平凡,还以为天虞出来的弟子有多优秀有多出类拔萃,看着也只不过是不能再平凡的毛头楞青罢了,对着苏越尧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天虞苏掌门之子,你这不说的话我还以为是山下哪个黄毛小子,我掌门师兄现正在校练场对新晋弟子进行考核,事务繁忙恐无空接见二位,如若无要紧事,还请明日寿宴上再说。”
苏越尧忙道:“自然是有要紧之事。”
欧阳看着苏越尧不悦道:“什么要紧之事非得现在见我们掌门,我倒是要听听是什么要紧之事。”
“你又不是南愚掌门为何要说与你听。”江淮见这人言语神情甚是轻视,不由得也是不客气起来。
欧阳看江淮严厉道:“你又是何人,这里哪有你插嘴的地方,我们掌门要事繁多哪有闲情功夫听你说那些无关痛痒之事。”
江淮正要上前反驳就被苏越尧拦下,苏越尧看着欧阳冷笑道:“我听你这意思似是看不起我天虞弟子,既然如此为何南愚还要假模假样送这请帖至我天虞,我看这寿宴,不赴也罢。”说罢隔空将欧阳手中那请帖拿了过来,丢在空中用剑刺了个稀巴烂,顿时白纸纷飞。
欧阳见状气的大瞪眼睛道:“都说这天虞掌门管教甚严,没想到教出来的弟子如此没教养。”
“彼此彼此,都说现在南愚为仙门之首,如此待客之道我看也没好到哪里去。”江淮抱手嘲道,继而看向苏越尧道:“那我们就不进去,就在这山门口等,一旦看到昨日那些世家子弟,来一个我们便打一个。”
“本来想着既是向掌门生辰,便提前先来打个招呼免得坏了他寿宴,现在看来,多是不必了。”苏越尧微微点头同意江淮这想法,拉着他便往山门口一侧站去。
苏越尧本来想着上南愚找这掌门说下此事,他们二人既是要找这些世家门派算账,也必会打扰到向掌门的生辰兴致,想着先前来告知下事情原委,现南愚为百家之首,这向掌门若是公允之人想必也会为他二人主持下公道,如若不允,他二人也算是提前打了个招呼告知了原委,也不算是贸然之举遭南愚闲话。没成想这南愚弟子对他二人毫不客气,言语尽是讥讽之意,那他二人就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怎么解气怎么来,管不得这南愚什么面子了。
“好个天虞弟子,竟敢在我们掌门生辰之日闹事,就算天虞掌门在此也不见得有你们这么嚣张!”见苏越尧转身离开欧阳伸手就去擒苏越尧的肩膀,苏越尧侧头一看眼疾手快用剑柄将欧阳手击开侧身移了几步看向欧阳道:“我本不想在南愚生事,只想教训教训那些欺我师弟之人,你南愚若是出手阻拦就别怪我连同你南愚一起对付。”
“黄口小儿口气倒是不小,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今天我南愚就教你怎么做人!”说罢欧阳拔剑刺向苏越尧,苏越尧反手拔剑,平举当胸,轻松挡过他的剑,将他挡了回去,在欧阳被击的后退之际又飞身上前手腕一转剑尖直指他前胸,苏越尧手中那柄长剑伴随着一道青色剑气袭来,欧阳慌忙退后躲挡这锋芒剑气,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出手极快灵力深厚,原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到自己修为功夫远不及他,一时之间后退抵挡还手进攻更是不得。江淮此时抱手站在一旁看的甚是欢喜,看这欧阳之前傲慢嚣张此时毫无还手之力不由得拍手称快道:“我看口气不小的人是你才对,功法这么弱还出来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边欧阳听见江淮这话气的皱起了眉头斜了一眼在一旁看热闹的江淮,无奈脱身不得正苦苦抵挡住苏越尧的剑。
苏越尧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他挫挫他那不可一世的嚣张锐气,也并未想真伤及性命,见他马上就要支撑不住正打算收手收剑,只见得一道白光闪过弹上他手中的剑,顿时剑被弹开,苏越尧刹住身形又将自己的剑召回握在手中,看向这出手之人。
欧阳一看到这人忙跑到他身前鞠身告状道:“掌门,这天虞掌门之子简直无法无天欺人太甚!”
“分明是你,我们有要事见掌门你却将我们阻挡在外,还说我们没教养,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了。”江淮大声反驳道。
欧阳还想解释什么,只见得向仲杰看了一眼欧阳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冷冷道:“不得对天虞无礼。”欧阳被这一嘴巴子抽的有点懵急道:“掌门您不是说天虞...”话未说完挨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向仲杰怒道:“住嘴,退下!”欧阳顿时低下头狠狠看了江淮一眼后捂住脸愤愤退下。
江淮站在那里有点傻眼,没想到这向掌门尽是个如此暴脾气严厉之人,还挺明事理。
向仲杰看着苏越尧笑道:“向某管教不严,手下弟子对天虞多有得罪还请二位多多担待。”
苏越尧见这向掌门与那人不同大度又通事理,也不由道:“担待不敢,我们刚刚也确有冒犯不当之处,还请见谅。”
“好了,那我们就互相都多担待着点,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刚听说你二人有要事要见我,我们进去慢慢说。”
苏越尧和江淮相视看了一眼,便跟着向仲杰一道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