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谢。”
林谷雨手中拿过的一张纸包,转而来敲着对方一脸莫名。
清月往古怪心思掩藏在思绪之中,终究还是徘徊了许久,在那心里沉压了几许,到底还是要说出来,“林谷雨,你是否对本王有些许的意见?”
“这…既然王爷如此的问话,那也没什么掩盖的。”林谷雨颔首,二人如今是站在同一条线上,不同于之前为了剧情而开展的路线,如今的联盟更加牢靠,或者没有任何虚无缥缈的东西。
毕竟他以后对于两个儿子都不是一般的态度,而对于这一个小儿子,反而恨不得有一种除之而后快,整体剧情之中并未表露太多,只是在那隐藏的线中曾经徘徊,如今早上自己恐怕早就依然释放,更不用说自己所听到的情报之中,便又将这小儿子推向绝命之路的计划。
“我对于您都是尊敬,有几分敬仰。”
“好了。”
清月往伸出手来阻止对方继续言语,心头不免的失落,却也不失得此番仪态。
许久的时间已经足够让自己想得清楚,不过既然二人彼此间没有如此深的羁绊,便真是遇到什么借口,分开也不至于让彼此心头难受。
他早就已经学会了,给自己留下足够的体面,不至于狼狈到让人可怜。
林谷雨低头不语。
二人间的气氛似乎是沉默了许久,倒无视病危险的如何尴尬,只是有一种莫名的哀伤在其中夹杂,连他们自己也无法诉说的清楚,这一份究竟是在可惜着什么,如果真是相应遇到的得当,恐怕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一次吧。
只是那却是另外一件故事了,与他们确实没有任何的关系。
“罢了。”清月往倒是痛快的恨,心中有些遗憾,却也不至于死缠烂打,“你家从哪边解决的都是内容,你妹妹那里放心我会做好安排,而你父亲那边将一副锦盒送了过来。”
他说到此处略微停顿了一番,“林古道,确实是个人才,只是等于自己的二女儿却是总有偏颇,此番处置了之后,心中自然有怨念,将这盒子送来,虽说是有益于我们的进程,却也并非是要真心的善待,怕是其中有些琢磨,你若是有心便是看看,只是却并不像如何乐观的。”
“哦?”
林谷雨眼看着这样的盒子眼熟的很,这不是当初诬陷自己偷东西的那一家吗?差一点发了雷霆之怒,就算是一分解释也不听,也要将自己关起来。
这…
她如果有些迟疑终究是顺手去拿,是指是那四方的盒子如同一块整体的木头,如何也没见着一个开机的方法。
清月往蹙眉,“本王也略微的查询一番,确实没那么好开,似乎要寻映着什么巧妙的机关。”
“不用那么麻烦。”林谷雨微微一笑将盒子摔在地上,向前一蹦,整个人踩在盒子上,只听咔嚓一声,应声而碎。
“……”
林谷雨伸出手来扒了一下那边的木头渣子,便将其中的一张纸拿了出来。
清月往凑上前去留一看,二人之间的眼神夹杂了几分不可置信,互相之间转换,瞬间将那张纸紧紧的捂在了手里。
“勿要外穿,便是先将此字条毁灭,不有什么其他的言论。”
清月往满脸的不可置信,双手捂着额头,缓慢的向下蹲着,似太阳穴里嗡嗡的直跳的。
而林谷雨,也不免的愣了一下,赶紧甩了甩头,将一份心思压在了心头里。
果然还是年轻,老年人玩的那些东西,不是他们随便可以玩的转的。
林谷雨默默的讲着,那一张纸条折叠又折叠,紧紧地攥在手心里面,揉成了一团。
‘清治仪,清月往之母,曾经有孕,同年子书夏降生。
清治仪生辰以其巧妙。’
清月往紧紧的按在自己的额头上,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
“我哥哥的生辰,便是我母亲过来这十月之后,这是从来说到十月,实则都是八九月份出生,不过这也并没有什么冲突的,只是…”
有些话欲言又止,只是我在心里面却是足以震撼,既然是站在同一条路线上,有些事情必然也是直销的,若是有朝一日反了随便也有个借口出去。
“父皇,当年的行程略微有些奇怪。”
林谷雨听到对方的说话,自己脑子里面嗡嗡的,万万没想到还能摊上这么个事情。
在这某个世界里,皇上自然是最大的,互相争权夺利的人,在明面上皇上也依旧拥有着绝对的力量。
这要是身份出了什么疑惑,若是刚刚登基的,便也罢了,就算为了自己保命,也能试着将对方撤下来,可是现在人家都登基十多年了。
早就已经稳固不得了,就算不是当初的血脉现如今这几年的下来历练,也已经是了。
清月往缓慢地扭转了目光,露出了一抹讽刺而又得意的微笑
“我亲爱的未来的王妃呀,别要怨恨我有如此的一份心思,这是我们之间的联盟,还是更加稳固一些的好。”
林谷雨颤颤巍巍地走向了墙边,手扶着红墙,原以为自己并不会把这些什么,只是如今知道了真相,却是双腿发抖,连站都站不稳。
“清月往…我们…我是说如果让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恐怕是活不下来了吧。”
清月往认真的思索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倒也不至于,我们兄弟二人虽说关系还不够好,但也勉强过得去,如果真出了这件事情,会有些让人烦恼的便是你这一个位置也跑不了,你我二人余生也要在对方的目光之下活着。”
林谷雨拍了拍心口也无法缓解,心中的念想,她有些许是试探,“若是他以后这一事情落到了皇上面前,将是要如何转换的?”
“这说起来都有些复杂了,纵然我们中间早已没了那之前的情感,只是到底在外面看我们还是母子,纵然是怎样也不能撕破了脸皮去。”清月往言谈到此处也有几分的心酸,何曾没有想过有其他的作为,只是这一个名头压在了上面,确实有什么也不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