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山峰上发生的惨案,对抗燃烧军团的战争也还在进行,但失去了玛诺洛斯和阿克蒙德两个主心骨,艾泽拉斯的联军立刻获得了反攻的机会。
沈在第一时间将卡尔送去英灵殿保护,处理完海加尔山的诸多事宜后,在艾尔的帮助下也返回英灵殿。
此时卡尔正漂浮在英灵殿大殿内,周围还围了不少人,似乎一筹莫展。
沈快步走向奥丁:“现在什么情况?”
奥丁把手从他的熔岩胡子上拿开:“问题并不算太大,一个奇怪的东西卡在他心脏位置了,似乎是刚才从外面射进去的。”
沈:“心脏位置?他会不会死?”
奥丁:“暂时没有问题,在心脏还要更左一点,如果直射心脏估计就没救了。”
沈想了想:“留了余地吗?”
当时沈并没有来得及处理维纶那里的事情,因此他自然也不知道事情原委。
基尔加丹从萨格拉斯那里得知了卡尔的弱点,于是他专门找来了一块纯净的埃匹希斯水晶,之后亲手将水晶灌注邪能并削尖。
他的目标本来是卡尔的心脏,而且在海加尔山树木的遮蔽下,他有信心在比较近的距离一击必中,再加上阿克蒙德在拖延对方,卡尔怎么可能不死?
但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埃索达的出现,维纶的声音让他的手臂颤抖了一下,而也正是这个小失误给了卡尔一线生机。
虽然看上去只是一系列巧合,但其中的危险却难叙述万一。
沈:“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取出来?”
奥丁摇了摇头:“没办法,虽然一开始似乎是个固体,但是现在有一部分好像已经融化了,一种奇怪的能量在他体内游荡,似乎有一部分是邪能。”
沈:“剩下的呢?”
奥丁:“不大清楚,似乎只有两种,但除了邪能之外的另一股能量并非艾泽拉斯所有,那种能量似乎没有固定的形态和属性,千变万化不可捉摸。”
沈:“你也不清楚?那这会不会是,泰坦留下的?”
奥丁:“泰坦?据我所知,泰坦并没有给凡人种族留下后手。”
沈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压低声音,确保只有自己和奥丁能听到。
“那如果,我说他是泰坦造物呢?”
奥丁:“如果你要这么说,那或许就能说通了,泰坦的能量与后来者混合在一起,产生了完全不同的变化。”
他接道:“可,这是什么泰坦呢?从他的特点观察,似乎更贴近于力量方面,阿格拉玛或者卡兹格罗斯?但是他既没有阿格拉玛的印记,也没有卡兹格罗斯的力量,会是哪一个呢?”
沈:“你似乎疏漏了一个,最强大的那个泰坦。”
奥丁:“最强大的?阿曼苏,哦,不,萨格拉斯?”
他突然明白了:“啊,我早该想到的,这是邪能和奥术混杂的力量。但萨格拉斯不是堕落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自己的造物,如此的,纯净?”
沈:“我也不是很能理解,邪能与愤怒彻底扭曲了高贵的泰坦,但如你所言,他的造物如此纯粹,不过也有几种可能。”
奥丁:“比如,萨格拉斯是表面堕落,实际还是一位高贵的守护者?或许是这个卡尔并没有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善良?”
沈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两种可能,我想了很久才想到,你反应可真是太快了。”
奥丁:“在这种情况下被你一个凡人表扬,并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沈:“可是还有一种可能你没有想到。”
奥丁:“什么?”
沈:“你知道宇宙中的时间流速和我们这里的并不一致吗?或者应该说其他世界和我们艾泽拉斯的时间流速都不一样。”
奥丁皱眉:“这,我没有什么了解,或许你应该去奥杜尔,那里有个观星台。”
沈:“你是说奥尔加隆那里?”
奥丁惊讶道:“你连观察者都知道?”
沈:“我,额,嗯,是的,我很厉害。”
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穿越的事情隐瞒下来,毕竟这件事关系到时间流和青铜龙军团,他可不想这个世界的凯诺兹多姆突然冒出来对他重拳出击。
奥丁:“你还真是不谦虚,时间流速不同?”
泰坦造物的思考速度不是凡人能比拟,尤其是奥丁这样的佼佼者,他几乎立刻明白了沈的意思。
奥丁:“你是说,卡尔·逐日者是在萨格拉斯堕落之前就已经被送走的?然后他的目标还是这里?”
沈:“这也是一种可能,可能性也不小,而且这种证明的方式或许还很简单。”
奥丁:“怎么证明?”
沈:“奥尔加隆,我们只需要把观察者召唤到这个世界,然后直接询问他就可以了。”
奥丁:“万一奥尔加隆也并不知道呢?”
沈自信满满:“不会的,观察者是一个庞大的种族,并不止奥尔加隆一个,就算奥尔加隆不知道,他的族人也必然知道,宇宙中没有任何东西能逃过观察者的双眼。”
奥丁:“那现在怎么办?先去奥杜尔找奥尔加隆?再对症下药?”
沈:“不急,我们先把他治好再说。”
奥丁:“你有办法了?”
沈:“你还记得我是怎么进入萨格拉斯之墓的吗?那个土著进不去的地方。”
他快步走向卡尔,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随后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石头块。
一旁的赫娅脱口而出:“是那个符咒?”
沈点头:“是,符咒,我本来打算用在另外两个人身上的,没想到今天倒是让卡尔占了这个便宜。”
奥丁:“这是幻影斧里的?莱处理这个东西花了很久时间。”
沈:“应该的,好的东西总是需要很长的锤炼时间。”
奥丁:“现在这东西效果怎么样了?”
沈:“在还是那把斧子的时候,这玩意就能把一部分能量具象化并且分割出来,现在又变强了,我可以切除一个人的一部分存在,然后让他形成一个单独的个体,反过来用也是一样的效果”
奥丁:“哦,所以你之前说了两个人,是有两个人需要合二为一吗?”
沈:“之前我也这么想,但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这个必要了,所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
奥丁:“把他被邪能污染的那一部分剔除?这样他会削弱很多。”
沈:“不只是这样,你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