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好像有人,是谁在里面?”
郑博宇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齐运听到声音以后有些不知所措。
他无奈之下只能趴到了陆斯琪的床下。
郑博宇从推开了陆斯琪的房门,看着里面没有任何人,他觉得有些奇怪,尽管他平静的做到了陆斯琪的床头,他的心依然猜想着是怎么回事。
“水,水,我想喝水。”
陆斯琪呗疲倦的一边说着话一边整开了双眼。
郑博宇看着陆斯琪醒过来,他激动的不停的喊着陆斯琪。
“斯琪,斯琪,你真的醒了,真是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看着大夫给陆斯琪进行了全面检查以后郑博宇还是不放心,他走到大夫面前小声的问,“大夫,她怎么谁都不认识了?这是怎么回事?”
郑博宇说着心疼的回头看着,无忧无虑躺在床上的陆斯琪。
大夫看了看郑博宇,“撞击,因为她的头部受到了严重的撞击,现在里面的瘀血还没消除,所以才让她失去了自己的记忆。”
“那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她的血块要多久才可以消除,是不是没有消除之前她就像现在一样,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郑博宇说着把大夫拉到了陆斯琪的病房外,很怕大夫接下来说的话被陆斯琪听到。
齐运看着郑博宇出去,他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看到陆斯琪憔悴的面容,他扯了扯嘴。
“斯琪,认识我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陆斯琪听着齐运的话就像看到新鲜失误一样,她没有回复她的任何话。
“斯琪,我知道现在不舒服,外面有人,我一会带你走好不好,我们去一个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你是谁,把手松开,干嘛拉着我的手,松开。”
陆斯琪一边说着话,一边使劲的推开了齐运拉住自己的手。
齐运看着陆斯琪的状态知道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和他走,又面对着郑博宇马上进病房,他只能又藏到了床底下。
郑博宇和医生说完陆斯琪病情的问题回到了房间,看着陆斯琪有些反常他摸了摸陆斯琪的秀发。
“斯琪,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哪里不舒服?”
郑博宇说完话给把陆斯琪的被子给她盖上了。
“你是谁,他又是谁?”
陆斯琪的话一出口,躲在床下的齐运满头是汗,“斯琪,你怎么能把我说出去呢。”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齐运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陆斯琪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切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他,哪个他。”
郑博宇听着陆斯琪的话觉得有些不对紧忙问道。
“他就是刚才,刚才……”陆斯琪吞吞吐吐的说着,有些惊慌的看了一眼外面。
“斯琪,不然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郑博宇说着话把躺在床上的陆斯琪拥入怀里。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认识吗?”
陆斯琪看着抱着自己的郑博宇呆萌的问道。
郑博宇知道这一次自己的机会来了,他看捏陆斯琪浅浅的笑了一下。
“傻瓜,你是我的老婆,我们当然认识了,我们已经要结婚了,你都不记得这些了对吗?”
陆斯琪不知道郑博宇在说着什么,只能摇了摇头说,“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我的头有些疼。”
“不想了,不想了,咱们才去想,我这就带你回家,我们养好了在结婚,不着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郑博宇说完话,漏出了他猥琐的笑容。
陆斯琪没有说话,但是她依然安逸的靠在郑博宇的肩膀上。
齐运躲在床底下被郑博宇气的恨不得立刻出来和他对质,
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陆斯琪已经忘记了所有,还把郑博宇当成自己的未婚夫。
如果他现在出来说出所有的事情,就算他说的全部是真的,陆斯琪也不会相信。
齐运没有办法,只能由着郑博宇随便怎么和陆斯琪说。
郑博宇安排手下给陆斯琪办理了出院手续,他们很快离开了医院,齐运也脱掉了医院的白大褂离开了。
齐运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怎么办,他不想陆斯琪在被郑博宇欺骗,他更不能让他们结婚。
“去找齐远道,斯琪的老板?”
齐运自言自语的说完,紧忙起身离开了家。
他来到陆斯琪去的公司,直接闯进了斯远道的办公室,看着屋里有人,他毫不客气的直接三个屋里的人出去了。
“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疯了,我在谈工作。”
齐远道虽然对于齐运的举动特别生气,但是他说完话依然让齐运坐在了沙发上。
“说吧,什么事情,怎么这么着急。”
“斯琪,斯琪他出事了,我相信你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吗?”
齐运磕磕巴巴的说着话,眸子里透出期待不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齐远道。
齐运听着齐远道的话,他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都和他说了一遍。
齐远道听完,气的咬咬切齿的看着齐运,“这个混蛋,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人,但是要是对付他完多想一些办法,和他合作这么久我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这个人简直就是心狠手辣。”
“嗯,但是我们得快些,真不知道斯琪在他那里会怎么样,斯琪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把他当成了未婚夫,这样下去真是不行。”
齐运说着走到了齐远道的面前,“你会帮我的对吗,谢谢你。”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不要这样,斯琪是我的员工,她尽心尽力的给我工作了这么多年,我心里都清楚,我一定会尽全力的,你快起来?”
齐远道说着话扶起了给他鞠躬的齐运。
郑博宇把陆斯琪安顿完开到了书房,这是他一个人空间,每当他有事情苦恼,或者想做什么想不明白的时侯,他都会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静静的发着呆。
待久了也就习惯了,甚至有时候他也会在书房休息,他反而觉得书房能够让他谁上安稳的觉。
尽管保姆送来吃的,或者提醒他很晚了,他依然没有苏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