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张子文和蒋柔丽几乎是贴在一起返回房间的。一进入房间,我们就紧紧的相互拥吻,不顾一切的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
“呵呵,真丢人,这么快就发洪灾了。”张子文伸手在蒋柔丽的下面摸了一下,把手上沾染的**举到蒋柔丽面前,揶揄的调笑道。
“哎呀!”蒋柔丽樱咛一声,双手掩住俏脸,雪白的双腿不依的在床上乱踢。
“好啦!好啦!都是人的正常反应,有什么好害羞的?”张子文哈哈笑着搂住她,“不过。”
“不过怎么啦?”蒋柔丽听张子文语气凝重,松开手,疑惑的看着张子文道。
“不过我才发现,宝宝的水还真多啊!哈哈哈!”
坏蛋讨厌。”蒋柔丽羞的挥起粉拳在张子文胸口一顿乱锤,实在不够解恨,突然张口在张子文的肩头又咬了一口。
子文一声惨呼,“你怎么还咬人哪?咱不带这个的。”
“我就咬,谁让你羞烫啊!”
你以后,还敢不敢咬我了。”张子文边喘着粗气,边在蒋柔丽的身体上纵横驰骋着。梅开三度后,蒋柔丽静静的伏在张子文的怀里,脸上带着极端满足后的甜蜜微笑,闭目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
张子文没有丝毫困倦之意,一双大手仍乐此不疲的在美人那滑腻的娇躯上游走着。
“宝宝,高兴吗?”蒋柔丽略带羞意的微微点头。因高呈现玫瑰sè的娇嫩玉靥,在凌乱秀发的映衬下,完美的展现出这秀丽女孩风情万种的一面,端的可以魅惑天下任何男人。
要了。”察觉到张子文下体的再度雄起,蒋柔丽仰起头,惊慌道:“人家下面痛的厉害。不行啊!”
“谁让你那么迷人的,张子文真想永远这样搂着你,再也不放开。”张子文也知道她无法承受第四次恩爱。只好克制着自己,呵呵的笑道。
体会到张子文的爱怜,蒋柔丽露出幸福的微笑。随即又有些伤感的道:“可惜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要回去了,人家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呵呵!那你刚才还和我发脾气,白白耽误了咱们一个小时的大好时光。”
“谁让你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合伙人,这事搁谁心里能好受呀?”蒋柔丽话里透着委屈,“对了,你干嘛要找她合伙呀?下午谈合同时,我看她也不是很懂经营,很多事还要问你,你们这样能赚钱吗?”
“其实我找她主要是想帮帮她,她也挺可怜的下来张子文把闫艳的事一字不差的讲了一遍。
“你这坏小子,还敢跑到那种地方鬼混,真是男人有钱就变坏啊!”说着,蒋柔丽使劲在张子文胸口咬了一口,接着道:“而且。去完了还像没事人一样的告诉我,当我脾气好是不是?”
“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吗?宝宝,两个人既然真心相爱就应当互相坦诚、信任,有些事情瞒着藏着,一旦被对方知道了,就会产生难以消除的隔阂。”张子文搂紧她。一边抚摩着她那圆润挺翘的美臀,一边接着道:“而我最害怕的就是和你产生隔阂,所以我才会把这事不加隐瞒的告诉你。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我的宝宝最善良了。”
少拿话挤兑我,今天我就要蛮不讲理一次。”蒋柔丽小嘴一瞥,
“怪不得我总觉着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现在我才明白,她那是爱慕和崇拜的目光啊!你这坏小子,想帮人家怎么帮不行,干嘛非得和她一起开店?这以后你俩见面的机会多了,保不准会出什么状况呢!”
张子文汗,这回可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会的,我保证!要不以后我去店里总叫上刘楠,这样你就该放心了吧?”
提起刘楠我就更生气,你俩在夕阳每到周末就腻在一处,我却在孤单单的一个人,这让我心里能平衡吗?”
张子文怎么也想不到平时最娴静的蒋柔丽会有这么多委屈和抱怨,看来爱情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心境,此时的蒋柔丽就是最好的例子。最后,张子文是连哄带劝加保证,才把蒋柔丽心里的委屈抚平。
回到夕阳后,张子文立刻找到谢延峰,拜托这个地头蛇帮忙联系店面。很快谢延峰那里就有了消息,市里去年新建的商贸街还有几个门市对外出租。
利用中午休息的机会,张子文偷摸跑出去看了一眼。位置和周围环境都很不错,商铺还没有全部开起来就已经是人流不绝了,美中不足是房租太贵,九十多平米的房子一年下来要四万多,这还不包括取暖费用。
“张子文,这房租太贵了,一年赚的钱还不得有一半交了房租,我看你还不如把它买下来合算。”谢延峰也认为贵,在旁撺掇张子文道。
“这也是个办法,就不知道人家卖不卖。”张子文让他说的有点心活。
“这里这样的店面有还四、五家呢,你要是想买,我再给你问问,估计问题不大。”
这事就拜托谢哥了。回头这周末,我做东叫上田哥、何哥,咱们哥几个再好好喝一顿,自从管州回来咱们还没有聚过呢。”
小子又见外了,咱们之间还说什么拜托的话,你就回头听我信吧!”谢延峰笑着拍了下张子文的肩膀。
“嘿嘿!”张子文也觉的和他这么客气有点假,挠头笑笑,忽然想起件事道:“对了!谢哥,咱们买房子可要用正当手段哪!”这谢延峰是在社会上混的。张子文还真怕他为了帮张子文弄出点强迫的事来。
“行啦!把你谢哥看成什么人了,就算是对人狠也得分是什么事呀!”谢延峰故意装着有些不满的道。
“呵呵,不好意思,谢哥,你可别多心哪!那我先回学校了。”
>价钱谢延峰也已经帮张子文谈妥,每平米六千二,只比去年新建时高出五十元钱。在房价年年涨的今天,这价格可以说是相当合算,那个房主唯一的条件就是立刻付现。
这回真把张子文难住了。自打当了老生后,我们偶尔冒着风险,倒是可以在课余时间偷摸跑出去个把小时,但这房屋过户手续的办理需要几天时间,而且还必须本人到场,这让张子文上哪找合理的借口请那么多天的假啊?
张子文琢磨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让刘楠去跑这事,地方大学在管理上毕竟要比我们宽松许多,她应该能有时间,而这六十万的店面就全当是张子文送给她的礼物。
刘楠听了张子文的电话吓了一大跳。说什么也不要这房子,张子文只好把事情的原本和她讲了一遍,这丫头在电话里寻思了一会儿后才欣喜的答应。
挂断电话,回想起这丫头后来那股子高兴劲儿,张子文不自禁地咧嘴一笑。张子文知道刘楠不是为自己即将拥有几十万的房产高兴。六十万的房子划到她的名下。这足以说明她在张子文心中的地位和张子文对她的信任。
用钱来衡量这些虽然有点落俗,但谁也不能否认这是最有效,最直接表达心意的方式,刘楠所高兴的恰恰是张子文用钱表现出来的俗气。又是一个周末,上午下课回到寝室,张子文刚把手机打开刘楠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豆汁。你就在屋里打吧!这回我们肯定不捣乱。”见张子文拿着电话要出去接,陆伟拦住张子文嚷道。
“就是,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弟兄,有什么可背着我们的,你小子该不会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了吧?”贺建国也扑上来拽住张子文的胳膊。
“对对对!拦住他,就让他当咱们面打,让我也学学怎么泡小女,和尚的生活我可是不想再过了。”想不到看似忠厚老实的李虎男也开始学坏了。
“各位大哥,你们就饶了我吧,今晚我请大伙老地方喝酒怎么样?”电话一个劲的响这不停,张子文有些着急了。
“不行,你小子自打开学,有哪一个周六晚上是在寝室里住的?”贺建国把头一晃,开始接张子文的短,“你不说我们也知道,肯定是和三嫂风流快活去了。还敢拿这事来糊弄我们,当我们脑壳少根筋哪?”
眼见张亮和李虎男都围了上来,大有包围张子文的意思。情急之下,张子文用上了徒手解脱的招数,手臂向贺建国虎口一压,挣脱开他,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外。
“哎呀!”急不择路的张子文不巧的撞上了自门前经过的林婉婷,这一撞可着实不轻,林婉婷正被张子文压在走廊的墙上,还好张子文反应够迅速,关键时刻张开双臂把她护在了怀里,应该没有把她撞伤。
“对不起,对不起。”张子文连声道歉,“没撞伤你吧?”说着,在她的身上四下打量着。
瞎看什么呢?”林婉婷见张子文的目光停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腹部,不胜娇羞的嗔道冰若冷霜的俏脸此刻是臊的通红。
没,没看什么。”张子文的目光确实在她那挺拔的双峰上停留了片刻,但张子文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是看看你受伤没有。”
“哈哈哈。”追出门口的弟兄们见张子文吃蹩,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快放开我呀!”林婉婷羞怒交集的道。
是。”张子文这才发现自己还搂着人家的腰呢,慌忙把手松开。“那个,我不是有意的!都是他们追我追的。”
“谁说是我们追你,明明是你见人家经过扑出去的。还赖我们。”陆伟这坏小子急忙在旁嚷道。
林婉婷狠狠白了张子文一眼,推开张子文跑回自己的寝室。张子文冲这帮损友竖了根中指,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灰头土脸的跑下楼去。
“楠楠!你可真准时呀,我刚回寝室开机,你就打了进来,怎么?是不是特想我呀?”出了宿舍楼。找了处没人的地方,张子文平静了一下被林婉婷弄的有些激荡的心情才给刘楠回拨过去。
“臭美,谁稀罕想你呀!”刘楠对于打击张子文向来是不遗余力。“我问你,你怎么才接电话呀?”
“刚才是他们捣乱,不让我出来。”张子文在电话里笑嘻嘻的道。
饿了。要吃肯德鸡,你看怎么办哪?”刘楠懒洋洋的道,一付吃定张子文的语气。
“去请,我请,包在我身上。”张子文忙不迭的应承道,交女朋友会来事可是第一要务,这道理张子文还懂。
“那好,给你三十分钟出现在我面前,嘻嘻!”刘楠不等张子文讨价还价,嘻嘻一笑挂断了电话。死丫头。天天拿张子文练着玩。听着电话里嘟嘟的盲音,张子文在心里暗骂道。三十分钟?又要换便装,还得横穿市区,你当张子文会飞呀?逼急了,张子文还不去了呢?
心里虽然说的硬气。腿上的工夫可不敢放慢,张子文急急忙忙跑回寝室,换好衣服直冲出校门,急赶慢赶用时四十分来到刘楠的宿舍楼。
远远的,一辆银sè的奔驰又停在刘楠的楼下,而车前那一男一女又让张子文的心咯噔一下。那不是那个什么学生会主席谭宏宇吗?他又来找刘楠干什么?看到刘楠和他站在一起。张子文心头顿时涌起一阵难言的醋意。
“楠楠!”虽然距离他俩还有段距离,但已被妒忌冲昏头脑的张子文想都没想,高声叫着跑了过去。
“张子文!”刘楠欣喜的回过头,朝着张子文俏皮一笑,“你可是迟到了呀受什么样惩罚?”
“你好!”张子文几步跑到刘楠身边,对着谭宏宇礼貌的点头微笑,不等他有所表示,一把搂住刘楠,用力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那就让我亲你一下作为惩罚吧!”张子文没有松手,依旧亲昵的搂着刘楠,呵呵笑道。
刘楠被张子文的突然袭击惊呆了,愣了一下才满面绯红的推开张子文,“去你的,要死呀?你这坏蛋。”大概实在是不好意思,伸手又在张子文的腰上使劲拧了一下才解恨。
她那既羞且喜的可爱模样,连傻子看了也知道那是在打情骂俏,直看的谭宏宇两眼发直,说不出话来。
“谭学长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见目的已经达到,张子文大有出了口恶气的感觉,笑呵呵的看着谭宏宇道。
谭宏宇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嫉恨,但只片刻工夫就恢复彬彬有礼的笑容,转向刘楠道:“大家都说你的男朋友是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谣传呢?没想到是真的,看来我只好去找别人欣赏音乐会了。”
刘楠挽着张子文的胳膊,略带歉意的笑道:“对不起,学长,我男朋友来找我,只能辜负你的好意了。”
“没关系,那我先走了,祝你们下午玩的愉快!”谭宏宇很有风度的对着我们一摆手,转身钻进汽车,发动车子开走了。
看着奔驰缓缓的驶出校园,张子文忽然对这位看似文质彬彬的学生会主席产生一丝的惧意。张子文从没有遇到过有这么深城府的人,他的表现有如一位在官场打拼多年的政客,喜怒哀乐都隐藏在心底,让人根本无法探究他的真实想法。
在张子文愣神的工夫,刘楠突然掂起脚尖,在张子文的脸上亲了一下。
“干嘛呀!”张子文摸着被亲吻过的部位,疑惑的看着刘楠。
刘楠被张子文的憨态逗的“扑哧!”一笑,“这是对你刚才的出sè表现给予的奖励。”
说着,将头紧紧靠在张子文的肩膀上,接着笑道:“嘻嘻!看不出来呀,你吃醋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嘛!”
“谁吃醋了。”张子文让她说的老脸一红,嘴硬道。
“就你。就你吃醋了,你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明明吃醋还不敢承认!”刘楠把张子文的胳膊一拽,满脸认真的看着张子文。
“好好好!是我吃醋行了吧?”张子文可犟不过她,还是趁早承认的好,“对了,这个谭宏宇总来找你吗?”
“还行吧!一周能来个两次三次的。”占了上峰的刘楠一脸的得意扬扬,自张子文陶醉道:“没办法。谁让本小姐貌若天仙呢?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对我不好,小心我跟别人跑了。”
“那他找你出去的时候你怎么说的?”这时的张子文已经没有心思和她拌嘴。关切的问道。
“那还能怎么说,我早就把咱俩的事告诉他了,但他仍旧不放弃。后来有两次,我碍于情面,拽着林海晶她们陪我一起去的。”刘楠想到这事,有些苦恼的道。
到这,张子文总算放下心来,长长的吁了口气。
不是张子文不信任刘楠,问题是面对着一个优秀的强劲对手,只要是个男人就会紧张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一部已经知道结局的电影,明明知道主角不会死,但看到主角面临生死关头时。仍旧会紧张一样。
“人家可比你强多了,他爸是宇亨国际的老总,家产过亿,长的又帅,还特别有才华。喜欢他的女生海了去了。”刘楠看到张子文放下心来,又开始打击张子文,“更重要的是人家比你专心,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脚踏两条船的时候。”
刘楠的话把张子文气的直翻白眼,尤其最后那句,更是戳到了张子文的痛处。张子文嘎巴了两下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好闷头往前走。
“生气了?嘻嘻!”刘楠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晃着张子文的胳膊,满脸的媚笑,“不要这么小气吗!人家不是在和你闹着玩嘛!”
“我没事,没生气。”张子文强挤出个笑容。
“还说没生气,笑的比哭还难看,来再好好笑一个给我看看。”刘楠边说边冲张子文做着鬼脸。
“你呀!真是个小妖子文终于被她那可爱无比的表情逗笑,搂着她往校外走去。
“就咱俩去吗?是不是还少个人哪?”吃过肯德鸡,当张子文告诉要去新买的房子那里看看时,刘楠怪气的道。
“少个人?”张子文不解的道:“少谁啊?”
“装糊涂,你那个合伙人怎么不叫上哪?”刘楠白了张子文一眼,瞥瞥嘴道:“你不会还想瞒着我吧?”
呀!”不用问,闫艳的事肯定是蒋柔丽打电话时告诉她的,“没有,没有,这事我瞒你干什么,再说我有什么事瞒过你们。那我现在就联系她,以后装修的事还都得她跑,正好领她过去。”
“你还敢说没瞒过我们?就说你这些钱的来历吧我和蒋柔丽就问过你很多次,可你又有哪一次说实话了,要不是最后我们以告诉阿姨威胁你,可能到现在你也不会坦白自己参与赌拳的事敢说什么事都不瞒我们呢?”此时提起这事,刘楠是一脸的不忿。
送蒋柔丽去细心的二女就发现张子文花钱特冲,吃住行都挑好的,这使她们对张子文先前所说的话产生了怀疑,在她俩的共同逼问下,张子文只好编谎话说钱是在管州赌拳赛赢的,因为她俩对这方面的事情都不了解,再加上张子文只说自己赢了三百万,所以这谎编的还算令人信服。
“我那次没说实话不是怕你俩多想吗!你怎么又扯到这事上来了。”张子文不敢在这话题上深谈,拿出手机给闫艳打了个传呼。
闫艳很快复机,当得知张子文买了个房子做店面时,显得非常高兴,兴冲冲的赶到了商贸街。
刘楠看到闫艳时的表情和蒋柔丽差不多,连对闫艳的那股子亲热劲都有些相象。当闫艳得知刘楠是张子文另一个女友时,惊讶的嘴巴里都能塞进个鸡蛋。
看完房子,我们一起跑了几家装修公司,把装修的活大包出去。等忙完这些也就到了晚饭的时间。闫艳借口有事要先走。被刘楠硬是拦了下来,三人一起找了家西川菜馆点了几道有名川菜吃了起来。
“她俩不是你想的那种拜金女孩,我们都是高中同学,感情在高中时就有了。”趁刘楠去洗手间的空挡,张子文对闫艳解释道。张子文也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她解释。
“我知道,看得出来,她俩都很爱你。”闫艳低着头。用筷子扒拉着小碟里的青菜,忽然来了句“我很羡慕她们。”
羡慕?羡慕什么?是羡慕她俩是大学生?还是羡慕她俩的男朋友?张子文虽然不明白,但也不好意思问。转了个话题道:“明天你就可以招服务员了,另外告诉厂家发货,装修需要十天的时间。咱们正好有时间准备。”
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闫艳用力的点点头。
两周后的周末,女装店正式挂牌开业了,虽然张子文和闫艳都是外地人,但开业那天的场面倒很热闹。除了芷芸姐和万叔等人,张子文和刘楠的同学也来了八十多人,这可不是我俩有意通知大家,消息完全是同寝室的兄弟姐妹们传出去的。
最让张子文想不到的是连王队都亲自到场,意外的看到他。还真吓了张子文一跳,这事要是让校方知道会怎么处理张子文可真不好说。更让张子文意外的是王队不但没有批评张子文,还掏出一百元钱做礼金,让张子文大为感激,急忙又给酒楼打电话加的酒席。
中午这顿酒可没少喝。张子文和刘楠被迫穿行于各个包房之间,挨个敬酒,那场面和气氛搞的有点像是张子文和刘楠的婚宴。连带着我俩也受尽同学们的调笑。
最后楞是把张子文惯醉了,被王俊几个背回了寝室,害得张子文原打算晚上和刘楠干点好事的计划也落空了。
一晃开业已经一周了,这一周里。女装店的营业额一直稳中有升,形势喜人。这个周末,张子文又和刘楠来到店里,刘楠帮着卖衣服,张子文则做在一旁翻看营业记录,正看着时,一对年轻情侣走了进来。
咦!这俩人怎么这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青年也发现了张子文专注的目光,主动对张子文一笑,“你好!”
“你好!”张子文笑着点下头,带着些许的疑惑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面?呵呵!对不起啊,我看你真的很眼熟。”
“呵呵!算是吧!”那青年让女友自己去选衣服,走到张子文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口问道:“你也是来陪女友买衣服的吗?”
这店是我开的,你们相中哪件给你们打七折!”他虽然长的并不英俊,但目光却很清澈、有神,在笑的时候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配合着他那略微低沉的嗓音,给人以一种而坦诚的感觉,让张子文大生亲近之感。
“你的?真看不出啊!你这么年轻就已经当老板了。”他眼中透着些微的惊讶,赞许道。
“这也就是小打小闹,算不上什么的。”张子文说的可是实话,刨除买房款,这店张子文连装修和厂家的保证金都算上也才投了八万多元,和那几千万的身家比起来确实算不了什么。
“对了,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他刚要回答,一阵滴滴的电子铃声自他的腰间传出。
他摘下传呼看了一眼,歉意的道:“对不起,单位有点事找我,我出去回个电话。”
“用我的吧!外面得走挺远才有公用电话。”张子文没有多想,掏出手机递了过去。
谢!”他迟疑一下,接过电话。
是昌盛运输公司的孙俊松,您是哪位?”
昌盛运输公司?张子文的脑海忽然闪过为周婉晴住院时,送张子文去医院的那个青年。那次醒来以后,周婉晴告诉过张子文那青年的棉衣上印有昌盛运输公司的字样。再看看面前的这个青年,张子文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天背张子文上医院的人。
“那天是你救了我吧!”待他挂断电话,张子文高兴的抓住他的手。诚恳的道:“真对不起,当时我神志不太清醒,没有记准你的样子,我朋友也没能问出你的联系方式,但这个情我一直记着呢!呵呵!怪不得我看你眼熟哪!”
“这算不了什么,见义勇为是我们当代青年应该做的,再说我那也是举手之劳。实在是没什么好说道的。”谈起那事,他反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不说那事了。”张子文对他前面的话很是认可。也不再罗嗦,爽快的道:“咱们认识一下,我叫张子文读大二,很高兴和你交个朋友。”
“我叫孙俊松,昌盛运输公司上班,能认识你也很高兴。”接着,在张子文的要求下,我们叫来自己的女友,再次相互介绍了一番。
刘楠得知就是孙俊松送张子文去的医院后,感激的不得了,没等张子文开口就替他的女友买了单,还主动提议出去吃顿饭联络感情。孙俊松和女友开始时有些磨不开。但禁不住张子文和刘楠的一再邀请,也就答应了。
在酒桌上,张子文和孙俊松聊的很畅快,虽然他比张子文大七岁,大学毕业也比张子文早五年。但谈到人生、理想和对事物的看法上时却有着很多的相同之处,而他对市场和经营的一些见解更令张子文大开眼界,让张子文很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顿饭直吃了四个小时才分手。
能交上孙俊松这个朋友对张子文来说是个很值得高兴的事。打那以后,一到周末,张子文都会找机会和他聚上一聚。知道他和女友正在攒钱结婚,他又不肯总让张子文买单。所以在吃饭时,张子文总是主动张罗去小饭店,每个月下来到也花不了几个钱。
时间很快进入了十二月份,女装店的生意不知是什么原因,衣服卖的是越来越少,营业额一路下滑,急的闫艳嘴角都起了水泡。
“别着急,可能现在就是淡季吧!上那么大的火干嘛?”虽然张子文也有点着急,但看到她那略显憔悴的样子,张子文的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心疼。
“能不着急嘛!现在只要一开门,一天仅费用和店员的工资就得一百好几,要在上个月,只要卖掉两件衣服就能挣出来,可现在咱们都打七折了,一天还是卖不出去几件,你说能不愁吗?”闫艳说着眼圈有些发红,
“那也不能哭鼻子呀!好歹你现在手下管着三、四个人,让她们看见了,成何体统?”张子文故意板着脸道。
“扑哧!去你的,天天没个正经!”闫艳让张子文逗得破涕为笑,接着又愁道:“要是就咱们一家生意不好也就罢了,可这商贸街里的店铺还是有几家生意依旧红火的,怎么想也弄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这事上张子文是外行,也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办法。看着冷冷清清的店铺,自己心里也满不是滋味的。
“反正也没人,不如今天咱们就早点关门你出去撮一顿,好好犒劳犒劳你这个功臣。”张子文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道。
“那怎么行,今天可是周六呀!这刚下午三点多,离关门还早呢!”闫艳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张子文。
“有什么不行的,我是老板,说了就算,生意好坏也不差这几个小时。再说刘楠今晚有活动,我自己在外面吃也没意思,你就当发善心陪陪我吧!”说着,不等她答应,张子文就喊几个店员收拾东西下班。
闫艳犹豫了片刻,又见店员都被张子文放走,也就不再坚持,穿好棉衣和张子文一起走了出来。外面不算太冷,张子文边走边透过橱窗留意两边的店铺。
“他们的生意和咱们差不多呀!”连着看了几家女装店,发现他们的店里也是空荡荡的没有几个客人,张子文转头问道:“你说的生意好的是哪几家?”
“就是那几家高级女装店,咱们再走几步就到了。”闫艳用手朝前一指,快走了几步。
们进去逛逛。”看到她站在店外并不进去,张子文拽她走进其中的一家。
这家店卖的都是高级品牌女装,张子文大概看了看,很快就发现这里最便宜的一件时装也要上千元,工薪阶层根本消费不起。而店里顾客虽然不多,但从她们的穿戴上就可以看出,这些都是有钱的主。
几个店员见张子文和闫艳穿着普通,也不理睬,忙着招呼其余的客人。
“服务员,麻烦你拿这件衣服给我们试一下!”张子文指着一件米黄sè貂领羊绒大衣喊道。
“你要干嘛呀!咱们又不想买。”闫艳扯扯张子文的衣角,小声道。
“你试试,我看看好看不!”张子文冲她使了个眼sè。
“先生,这件衣服的标价是三千二百元。”一个年轻的女店员很快走了过来,她没有为我们取衣服,而先是有礼貌的报了一下价格。虽然她的举止让张子文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但若和她招呼其他客人时的表现相比较,那么轻视的意思可以说在此刻是表露无疑。
看清价格了。”张子文没有生气,淡淡一笑,充满自信的注视着她。这店员让张子文盯的脸上浮现两朵红云,慌乱的看了一眼闫艳的身高,取出一件大号衣服,引导闫艳走进更衣间。
闲下来的张子文这时才发现,偌大的一间女装店里,就张子文一个男人,几个女顾客和店员正或是偷偷、或是直接的向张子文望来。尤其一位年纪在三十五、六的女顾客,看向张子文的眼神更是炙热目光就像是大灰狼发现了小白兔。
张子文有些难堪的咳嗽一声,把目光投向窗外。
“张子文!”正在张子文魂游体外之际,闫艳那怯怯的呼唤又把我叫了回来。
张子文转过身,眼前顿时一亮,脱去臃肿的羽绒服,换上羊绒大衣的闫艳,配上紧身裤和高跟皮靴,再加上一头黑亮微曲的秀发和略带羞涩的表情,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完美的展现出她的美丽、朝气、妩媚和看的张子文心里猛的快跳了两下。
周围的女不发出羡慕的赞叹,那位大灰狼更是一脸的妒意。
“就要这件了,你开票吧!”张子文赞赏的点点头,对着那位店员吩咐道。
“张子文不喜欢这件,咱们在去别的家看看吧?”闫艳在旁急的直拽张子文胳膊。
“我喜欢就行,就它了。”张子文明白她的意思,但还很是霸气的仍下句话,跟着店员去付款。付完款,再见闫艳时,发现她已经换回了羽绒服,拎着时装袋站在那里等张子文。
“换下来干嘛!你穿着多好看哪!”张子文奇道。
艳把张子文拽到大街上,将时装袋递给张子文,“你送给刘楠吧!”
“买来送你的,怎么能给她,再说,刘楠的身高比你矮一点,她穿着的效果不如你好。”张子文把她的手推了回去。
“那你就从我的工资里扣吧!”闫艳固执的坚持道。
“你怎么这样倔强呢?咱们是不是朋友?朋友之间送点礼物还扣工资?”张子文皱了下眉,看着她。
这礼物也太贵重了。”看出张子文的不悦,闫艳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小声嘀咕道。
“好啦!我都饿了,咱们快去吃饭吧!”感觉自己刚才态度不好,张子文歉意的笑了笑,拽着她的胳膊缓和了下语气。
闫艳不敢再多说什么,幽怨的看了张子文一眼,乖乖的跟在张子文身后。找了一家餐馆刚刚坐下,张子文的目光就被旁边桌的一个女孩所吸引。
“怎么啦?”闫艳疑惑的顺着张子文的目光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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