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闫艳肯定的答道,她看的很仔细,“不过她这件款式和咱们店里的太接近了,只在几个细节上有所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问她衣服在哪买的,明天咱们去看看。”张子文有种感觉,从这件衣服上应该能找出生意不好的原因。闫艳点点头,起身走到那女孩旁边,简单问候了几句后,两人热情攀谈起来,时间不太长就转了回来。
“怎么样?她的衣服在哪买的?”看她一脸的严肃,张子文知道事情有结果了。
“是在零售市场上买的。”闫艳一脸的不解,“她那件衣服的面料也和咱们店里的一样,而价格还没有咱们上货价高,你说这事怎么回事?”
“不知道,明天我去这样的市场上看看再说吧。”这事张子文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都上齐了,咱俩喝点酒吧!”
“我喝饮料陪你吧!”见张子文要倒啤酒,闫艳用手掌掩住杯口推辞道。
“这是啤酒,再说你又不是不能喝,陪我喝点吧,你可以随意。”在歌厅第一次见到她时,张子文就知道闫艳有点酒量,当然不能让她喝饮料。
好吧!”闫艳显然也想起了和张子文在歌厅相识的那次,酒还没喝下去,俏脸就已经开始发烫。
“不过,我要是喝多了撒酒疯,你可不许笑话我!”她递过杯子,嘴角带着似喜若嗔的笑意。
“哈哈!要想把你喝多。那我还不得醉的人事不醒哪!”倒满了酒,张子文举起杯道:掉烦恼,一切向前看,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干!”
应许是张子文的话让她感觉到振奋,闫艳一扫愁容,举杯和张子文轻撞,一扬脖干掉了杯中酒。
酒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喝了几杯后,闫艳完全放下矜持,敞开心扉和张子文聊了起来。我们虽然在一起也有半年了。但直到今天张子文才自己对她实在是太不了解。
“想不到你在学校的成绩那么好。”说笑间,我们很自然谈到了彼此在高中时的趣事,让张子文惊讶的是闫艳在高中时成绩一直稳坐年级前五名。能参加高考真是太可惜了。”
“这都是命,或许老天已经注定今生和大学的校门无缘。”闫艳露出一丝的苦笑,秀美的眉宇间难掩无尽的失落,“有时真的好妒忌刘楠和蒋柔丽,羡慕她们都可以考上理想的大学,更羡慕她们能和你在一起。”
“什么!后面的我没听清。”她的话越往后声音越小,说到最后一句时简直是声若蚊蚋。
闫艳本已布满红晕的娇靥,被张子文一问更显娇艳,她忸怩了片刻,大声道:“没什么。我是说我现在很满足,生活的很充实。”
子文知道她说的不是这句,但人家不说,咱又不好细问。
“你呢?你的理想是什么?”闫艳主动和张子文干了一杯,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的理想就是当个好很简单的。”张子文哈哈一笑,接着自夸道:“你没发现俺特有正义感,优点特多吗?”
“扑哧!”闫艳被张子文逗的忍俊不住,笑的是花枝乱颤,过了好半天才平息下来,促狭的盯着张子文道:“不错。早就看出来了,你不但有正义感,优点特多,更重要的是你还很有爱心,连女朋友都是两个一起处,这点比得上你的人不多。嘻嘻!呵呵!”
这话正说到张子文的痛处,让张子文一时间无言以对。
“对不起,我是和你开玩笑的。”闫艳觉察出张子文的难堪,带着愧疚的道。
“没事,我没往心里去。”为表现自己心情没受影响,张子文还特意做了个鬼脸。
“其实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人,不仅仅是有正义感,有知识,你同朋友交往时总是为他人着想,对待女朋友也很温柔体贴,更重要的是你有一颗善良的心。”闫艳没有被张子文的怪样逗笑,很认真的看着张子文道:“如果将来我的男朋友能有你一半的优点,我就会无比的知足了。”
想不到她会给张子文这么高的评价,让张子文感动之余更觉羞愧。
“对了,你可以去读自考呀!一年考两次,每次考八科,认真对待的话三、四年就能拿到毕业证,国家和社会都承认学历的。此话题上再做纠缠,张子文装做忽然想起来的道。
“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蒋柔丽和刘楠为什么会甘愿和别人分享你的爱。”闫艳没有接张子文的话,低着头,仿佛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着,“但现在我理解了,换了是我,哪怕你有再多的女人,只要心中有我一点点的位置,我都会无怨无悔。”
现在正是饭店的营业高峰期,十几张餐桌上都坐满了人,偌大的餐厅里喧闹无比。闫艳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惊雷般在张子文耳边炸响。
呵,我其实也没说你说的那么好,我的缺点更是多不胜数。”张子文干笑两声,大喝了口啤酒掩饰自己的不安。
艳眼神有些奇怪的注视了张子文片晌,轻轻咬了咬下唇,举起酒杯道:“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刚才说的是对你的印象,没有别的意思们喝酒。”
们喝酒。”张子文如释重负的举起杯示意了一下,一口全干了进去。再度倒满酒,我们谁也没有再往这个话题上引,只找些高兴的事唠。
“你都喝了三瓶啤酒了,别再喝了。”见闫艳主动倒酒,而且每每都是举杯就干。张子文开始有些不放心的劝道。
“没事,今天高兴。”闫艳又举起杯,又些神伤的道:“自从不念书以后,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放松、这么高兴过,你就别拦我了。”
看到张子文一脸的担心,她嘻嘻一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万一我要是喝多了,你也会照顾我的,对不对?”
“那咱们再喝一瓶就回家。好不好?”见她仍旧口齿清晰,张子文又给她倒了一杯后道。
听你的。”闫艳嘴角带着丝难懂的笑意,杯!”
想不到在饭店里还好好的闫艳。一出门就头晕起来,张子文知道这是酒劲上来以后所谓的见风倒。看着她那黛眉微蹙的样子,张子文掺着她拦了辆出租车。
“看看,我都说要你少喝点,你却偏偏逞能,现在难受了吧!”
“都怨你,我明明说不喝的,是你硬劝人家,现在还反过来埋怨我。”闫艳白了张子文一眼,以撒娇的口吻反驳着张子文。
“好好好。都怨我,你快点告诉师傅你现在住哪吧!人家司机都不知道往哪开车了。”张子文这是自作自受,她埋怨张子文也不无道理。才一下车,闫艳的身体就是一晃,吓得张子文赶紧抓住她的一个胳膊。
“你没事吧扶你上楼。”
没事,我住三单。三单元四楼西门。”闫艳闭着眼睛,含含糊糊的道,
张子文扶着她刚要迈步,闫艳脚下就是一软,差点没把张子文也连带摔倒。
闫艳!闫艳!”张子文连叫两声。她也没有反应。
这可怎么办?张子文有点犯愁,算了!这种情况下,背她上楼也不能算是侵犯她。主意已定,张子文扶住她,慢慢蹲在她的身前,双手向后抄抱住她那结实匀称的大腿,顺利把她背了起来。
闫艳的个头虽然高,但体态苗条,倒也没感觉多重。她的头很自然的贴在张子文的肩膀上,几缕青丝不时的拂过张子文的脸庞,让张子文在嗅着她所散发出的香水气息的同时,更加的心猿意马。
“当当当!”到了门口,张子文连着敲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只好在她拎兜里摸出钥匙,试探着打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布局的房子,客厅收拾的干净整洁,从墙上的布艺画和茶几上的插花,可以看出女主人的情爱美的天子文把闫艳放在沙发上,轻声呼唤道:“闫艳!闫艳!醒醒!醒醒!”
闫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张子文一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她的室友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把她仍在沙发上不管吧!
张子文犹豫片刻,站起身推开了一个卧室的门,墙上那幅全家福照片,让张子文认定这就是她的房间,照片中的闫艳和弟弟分左右站在母亲的身后,一家三口的脸上均挂着幸福的微笑。看着这张照片再联想到闫艳一家后来的遭遇,张子文心头一痛,不忍多看转身退了出来。
闫艳还是没有醒,张子文只好帮她把羽绒服、外裤和鞋脱了下来,一手搂腰、一手伸到她的腿弯处将她横抱进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后,张子文将她的头扶正,刚要离开,闫艳双臂突然搂上了张子文的脖子,随即,两片透着麦芽酒香的嘴唇贴住了张子文的嘴,一条软滑的灵巧小舌头趁虚而入,在张子文的口中搅动着。
张子文的头嗡的一声,顿时迷失在这温香软玉之中。闫艳的小舌近乎狂野的在张子文口中掠夺着,红润而饱满的双唇更是如饥似渴吮吸着张子文的舌头。
张子文再难控制自己,一只手熟练的伸入她的内衣,推开胸罩,覆盖在傲人的rǔ峰上,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两粒早已勃起的葡萄;而另一只手则习惯钻入内裤,一路向下,轻压慢挑轻抚着芳草茵茵的花溪之地。
在张子文的爱抚下,闫艳的脸热的烫手,伴随着亲吻的间隙不断发出令人**的呻吟,若火的娇躯似水蛇般在张子文的身下扭动着。
“爱我!好好的爱我!”她娇喘连连,纤白的双手摸索着探到张子文的腰际。抓住毛衣往上掀yù帮张子文脱下来。
裸露的脊背感到一阵丝丝的凉意,让张子文发热的大脑顿时清醒下来。张子文迅速抽出双手,拉下毛衣,退坐到床沿。
着面前这位双眼迷离、满面妩媚动人的美女,张子文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半路刹车,吱吱唔唔了半天才道了句“对不起!”
“张子文。我喜欢你。”仍旧陷于情yù中的闫艳没有觉察到张子文的异常,一汪秋水般的眼眸透着海样的深情,不胜娇羞的喃喃低语着。
不可以这样,对不起!”张子文低下头不敢看她,咬了咬牙。狠着心肠再次说道,心中更是暗恨自己上脑,禁受不住诱惑,使两人落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嫌弃我脏。”听到张子文的话,闫艳原本红艳的俏脸刹时变的惨白,两行晶莹的泪水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她紧紧咬住微颤的下唇,“是吧?”
是的。你听我说,我。”
走。”闫艳打断张子文的话,双手掩面,声音嘶哑的喊道:呜呜!我不想听。呜呜呜。你走吧!”
子文叹口气,站了起来,看到她在那里悲伤yù决的哭泣,已经向外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
“闫艳,你听我说。”张子文坐回到她的身边,一手搭在她不住抽噎的肩膀上。一手的拿下她捂着脸的小手,柔声道。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拿你当好朋友看的,以前发生的事根本不能怪你,那只能说明你的坚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亲人,若换了我,在那种情况下也不可能做的比你更好,这些只能使我更加敬佩你,怎么会嫌弃你呢?真的!你所遭受的苦难不能怪你,要怪也要怪这社会,是这社会促成了你的不幸,你是无辜的,你在我心里依旧是纯洁无暇的。”
“呜呜呜!你不用拿好听的话来哄我,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可怜我。”闫艳身子一扭,抬手挡开张子文的胳膊,抽噎着道:不用你可怜,明天我就辞职去找工作。欠你的钱我也会慢慢还给你的。”
“我那怎么是可怜你呢?”张子文没有被她的决绝打退,也顾不上举动是否太过亲昵,伸手温柔的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难道朋友之间相互帮助就叫可怜吗?那你也可怜可怜我,多帮我赚点钱好了,你说你也不知道羞?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愣是哭成了大花猫,呵呵!哈哈哈!”
“去你的!”闫艳被张子文逗的扑哧一笑,娇媚的白了张子文一眼,接着想到伤心事,小嘴一扁就要接着哭。
子文脸sè一板,断声喝道。吓的闫艳忘了哭泣,一脸惊讶的向张子文望来。
“再哭就要发大水了,这冷冬数九的要是发了大水,可让人怎么活呀?”张子文一脸严肃的道:“你不会是想为这人为的灾害负责任吧?”
好讨厌哪!”闫艳这时才听出来张子文是逗她,气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最后咬牙切齿的挥拳向张子文打来。
“还打?再打你就要成杀人犯了。”张子文受了她几下粉拳后,见打击没有停歇之意,只好抓住她不断挥舞的小手。
“你放开我。”闫艳连着挣扎了几下都没有逃脱张子文的魔掌,白了张子文一眼,嗔道:“你只知道欺负张子文,见了刘楠和蒋柔丽就乖的像小猫似的。”
“不生我气了?”终于大雨转晴了,张子文松了口气,笑呵呵的问道。
“没有!我还生你气。”她恨恨的道,随即垂下头,过了片晌才又抬起头,眼光热切的看着张子文,“张子文,我喜欢你。”
没想到这一直被张子文刻意回避的事又给提了出来,看来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是不行了。
“你知道我有女朋友了,我和刘楠、蒋柔丽是不可能分开的。”张子文小心的组织着词语,尽量避免刺激她。
“我知道,可我是真的喜欢你。自那晚在歌厅和你相遇后,你对我的尊重、就深深打动了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坐怀不乱的客人,而且你还顾及到我的颜面,在我主动拉你的手时,没有给我难堪,那时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说起往事。闫艳显的有些羞愧,低低的话语中还带着丝羞涩,但她还是勇敢的把话说了出来。
没想到她对张子文的感情自那时起就已经产生。这让张子文不自觉的产生些微的骄傲,但又不能不贬低自己的道:“我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当时的表现是拘谨。”
那不是拘谨,拘谨的客人喝了些酒和小姐熟悉一会儿后,也是丑态百出的,只有你,只有你是真正的正人君子。”闫艳不敢看张子文,痛苦的道。
“你知道我发觉自己喜欢上你有多痛苦吗?看着你坐进出租车渐渐远去,而自己又不能有所表示,我的心都仿佛被绞碎了一般,我从来没有像那晚那样痛恨自己的职业,痛恨自己身上的污点。那一刻我甚至都不想再活下去了,那段不干净的历史使我失去了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面对闫艳深情的表白,张子文不知道说什么好,缓缓松开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十指交叉在一起。
“也就是那晚。我决定和那段历史彻底告别,开始新的生活。”闫艳伸出双抚摩着张子文的手背,继续道。
“本来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只能在心底暗暗的想你了,谁知会再次遇到你,而且是在那样难堪的时候。当我见到是你站出来制止那个无赖时。我真的想马上逃开,跑的远远的,不让你看到我羞耻、丑陋的一面,但我却下不了决心。我自私的想,哪怕是再看你一眼,你能再和我说句话,也可以让我在以后的rì子里多份回忆。”回想起辛酸的往事,闫艳那双微微红肿的泪眼再度雾水朦胧。
“我没有那么好,不值得你那样的。”张子文万万想不到闫艳会对张子文情深至此,感动之余还有些切喜。
“后来你万事替我考虑,为我安排这、安排那的,我虽然知道你是在可怜我,但我还是着脸皮接受了,因为我实在是舍不得离开你呀!”闫艳终于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扑到了张子文的怀里,痛哭起来。
怎么那么傻呀子文搂着怀里不住颤抖的娇躯,嗅着她身上那特有的芳香,鼻子一酸,陪着她落泪道:“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终究会找到比我更好的男孩子的,忘了我的好吧!”
艳从张子文怀里挣脱出来,睁着秀美的明眸,泪眼婆娑的注视着张子文,“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了,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她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我知道你是因为刘楠和蒋柔丽的缘故,我也知道自己没法和她们相比,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张子文点了点头,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哪怕是只有刘楠她们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你一定要说实话。”她的眼神在此刻认真无比,仿佛等待的是法官庄严的判决。
知此话说出后可能后患无穷,但面对她那挚热而期盼的眼神,张子文无法开口欺骗她,更无法欺骗自己。
闫艳双眼一亮,流露出狂热的欣喜,她一把搂住张子文的脖子,紧紧的吻住了张子文的嘴唇,欢喜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渗到我们的嘴里,咸咸的。
张子文以一种补偿她的心态,用心的和闫艳吻在一起。面对这个饱受磨难,苦苦暗恋张子文的美丽女孩,不管以后怎么样,但今天张子文却不想再令她落泪。
“我感觉真的好幸福,现在就是让我立刻去死,我也会觉的今生无撼了。”唇分后,闫艳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挂着无比幸福的微笑。
许你说死。”张子文连忙掩住她的嘴,“快呸声。”
闫艳满是温情的凝视着张子文,柔声道:“只要你心里有我,就算人生再苦我也不怕了。我不会和刘楠她们争,那样会让你为难的,我愿意永远当你的秘密情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马上来到你的身边。爱你就要让你幸福!”
“你这是何苦呢?”张子文轻抚着她光洁白皙的脸庞,痛惜的道。
“不苦。一点都不苦,只要能看见你,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怎么还会苦呢?”说到这,她的脸忽然又飞上了两朵红云。声若蚊蚋的道:在你还想要我吗?我愿意的。”
看着她那撩人的媚态和那突显的双峰,张子文不禁咽了口吐沫,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闫艳眼神又是一变,紧张的向张子文望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觉的这样对你不公平。”张子文就知道她又想歪了,赶忙解释道:“我不能让你不明不白的跟着我,这样对你不公平。让我们看以后的发展好吗?”
艳yù言又止,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
“那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去市场转转,回头咱们还得商量办法呢?”张子文拍拍她的肩膀,站起身道。
我送你。”闫艳的目光里虽然透着不舍,但还是跟着张子文站了起来。
我们刚走出卧室,外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一个漂亮的女孩双手拎袋的走了进来。
子文!怎么是你!”
“周婉晴!”张子文傻眼的站在那里,怎么她也住这
“你们认识?”闫艳没有想到我们竟然会认识,很感意外。
我们是认识,以前见过几面。”张子文从错愕中清醒过来,对着周婉晴点头笑道:“你好!挺长时间不见了,你住这里吗?”周婉晴原本有些激动的脸庞也慢慢恢复了平静,她点点头,一脸狐疑的看看张子文,又看看闫艳。
“那个!闫艳、周婉晴,你们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虽然对她这个高官之女在外租房住有些疑问,但面对她那种带着质问的目光,张子文可没胆子发问,和二女道了声晚安后就匆匆离开。
周婉晴待张子文离开,拉着闫艳坐到沙发上,关切的问道:“艳艳!你是不是刚刚哭过?是为了张子文吗?”
不是。”闫艳有些心虚的躲避开她的目光,刚才有点胃痛。”
“真的?”低级的谎言显然没有蒙骗过关,周婉晴盯着闫艳,突然道:“他就是你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个人吧?”
闫艳敏锐的感觉到这个一向温婉的女孩,在见了张子文后所表现出的异常,她没有回答问题,转而问道:“对了,晴晴,你和张子文不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又不在一个大学念书,你们两个怎么会相识呀?”
们是偶然认识的不很熟。”周婉晴被问的一时语塞,接着像报仇一样反问道:“艳艳!你特喜欢他吧?”说完,笑嘻嘻的等着看闫艳发糗。
是喜欢他,打一见面时我就喜欢他了。”
周婉晴没想到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思,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心事,不禁心下愁苦,又不忍见好友深陷其中,柔声劝道:“艳艳!你不知道张子文已经有女朋友了吧?这样喜欢他是没有结果的。”
“我知道,刘楠和蒋柔丽我都见过,她们都很美,也很优秀,和你们这样的大学生相比,我真的很自卑。”闫艳低着头,仿佛自言自语的道:“但我真的好爱他,这世界上只怕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我不想失去他,哪怕是跟着他永远见不了光,但只要能跟着他,他心里有我,这就足够了。”
闫艳的话带给周婉晴的冲击绝对是震撼什么说他有两个女朋友了?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知道吗?”闫艳看到她吃惊表情,有些后悔自己的嘴快,但话已经说出去,怎么可能收的回来,“蒋柔丽在首都师范念书,刘楠和你是一个学院的,她俩都很爱张子文。”
周婉晴咬着下唇断的变幻着,
“晴晴。你不会是也喜欢他吧?”看她这样,闫艳对自己先前的判断更加肯定了,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才不会喜欢这个讨厌鬼呢!”周婉晴羞愤的仍下句话,逃也似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闫艳呆呆地看着周婉晴的房门,片晌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闫艳!你发现没,这里的衣服有很多款式都和商贸街那些专卖店类似。”在市场里转了半天。看了多个摊位后,张子文终于找到了生意惨淡的原因,“而这里的价格连咱们的一半都不到。怪不得咱们的生意不好呢?”
“是啊!这可怎么办哪?咱们那里还有三百多件衣服在那里压着呢,这可是四、五万块钱哪!”闫艳愁眉不展,有些焦急的道。
“我也想不出办法。回头再商量吧!”张子文装做满不在乎的笑笑,宽慰她道:“你也别太上火,办法总会有的,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赔本甩卖,几万块钱咱们还赔的起,想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
闫艳强挤出个笑容,低头不语。
“对了,你怎么会和周婉晴住到一起的?她怎么不住宿舍或是回家住呢?”不想让她再为此事伤神,张子文换了个话题。
“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晴晴总说她喜欢在的生活,不想再被家里人管束,我想这是她选择在外住的主要原因吧?”闫艳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接着眉毛一挑,揶揄的笑道:“你和她很熟吗?我发现她对你的感觉有点特别呀?格格格!”
“不熟!不熟!”张子文被她笑的满脸通红。赶紧找了个借口打发她,“闫艳,中午我约了孙俊松一起吃饭,你自己先回去吧。”
“那好吧!记着少喝点酒呀。”闫艳看穿张子文的心思,不再作弄张子文,出了市场自己先走了。
“俊松!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中午吃饭时。张子文把店里的事和孙俊松讲述了一遍,想听听他的看法。
“我不太懂服装,也没有研究过。”孙俊松沉吟了片刻过,我到是能从消费者的角度给你提些意见。”
“那你快说说看。”
“就先说你店里的装修吧!我觉的你店里的装修太普通了,和其他那些专卖店区别不大,在灯光装修材料的选择上都没有突出自己服饰的风格,这种千篇一律的装修难以给顾客留下深刻印象。”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张子文的反应,才接着道:“还有就是你店里的布局也存在问题,通道有些狭窄,顾客得加着小心才能不刮到商品,门是单向开的,这些虽然都是小事,但都会使顾客在心里产生不快,从而在潜意识里拒绝再次光临。对了!以人为本你听说过没有?”
“以人为本?这词听着到是耳熟,是什么意思?”孙俊松的一番话让张子文大大惊讶,这些从未听闻的话更令张子文倍感兴趣。
“以人为本也是近两年才在企业中提出来的,是指经营者或管理者的一种领导方式或理念。这里的本字有根本、原本力资本等多种解释,而整个词一般有两种解释,一种是针对企业职工来讲的,意思是在管理过程中以人为出发点和中心,围绕着激发和调动人的主动极造开的,以实现人与企业共同发展的一系列管理活动。”
“那另一种解释呢?”他的话张子文虽然还不能完全理解,但这种观点却很赞同,感觉这话说白了就是千方百计调动员工的积极
“另一种解释是针对顾客而言的,意思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要围绕顾客开展,在各个环节的组织和设计上都要以人为中心,方便人、让人感受到最大的舒适。”
孙俊松喝了口酒,“这点西方发达国家比我们做的好,尤其在环境上,更是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总之,一句话,在经营上要突出自己商品的风格,兼顾以人为本。”
“俊松,你的话太有道理了,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自己的店有些惨不忍睹。”张子文高兴的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那你再帮我分析一下,那些市场卖里的仿制品是怎么回事?这些仿制品对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人家卖出去的价格都比我进货价低。”
“仿制品的出现是必然的,国内有很多服装企业都是靠仿制品牌服饰做大的,只要你有新款上市,要不了多久,他就能仿制出来,因为他们在广告、营销、设计上的投入少,自然成本低廉,也就更具有竞争力。”
他顿了顿,接着道:“还有,你所经营的品牌广告投放力度不够,最起码在咱们夕阳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牌子,在这种情况下,新鲜劲一过,你就失去了竞争力,这个结果在你一开始和人家厂家签合同时就已经注定了。”
张子文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现在天朝的市场还很不规范,服装市场的个消费还没有到来。对于消费者来说是你卖什么,我就买什么;而不是消费者想买什么,我就生产什么,卖什么。我个人认为,这样的市场对于商家来说是最好的发展机遇。”孙俊松说到这里,隔着桌子一拍张子文的肩膀,“兄弟,要想赚大钱要抓住机会呀!”
张子文细细品味着他的话,知道这次是赔定了,关键是怎么从中汲取经验、教训,以后再干可不能这么盲目了。
我们那天聊了很久,从孙俊松那里张子文了解到了很多新鲜的词语,诸如互联网、股票、期货、物流这些以前很少听闻的词语,他都为张子文做了详尽的解释和举例,虽然张子文仍旧对这里面的许多概念理解不了,但它带给张子文的冲击是巨大的。
差距!这就是差距。
当很多地方大学里的有志青年在如饥似渴的学习新知识,准备迎接信息时代的到来时,而我们在又做了什么?并不繁重而脱离实践的功课、没完没了的政治学习和开会、强度逐渐减弱的训练,除了这些就是打扫卫生、整理内务。
没有电视、不准听收音机,我们的业余生活只能打发在那藏书少的可怜的阅览室里和那几个球类运动场上。
想想这些,真的感觉我们就像是一群身着的囚犯。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全世界的学校几乎都是这么管理的,差别之处也就是一些国家的硬件设施比天朝的更好而已。多想无益,人的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今年元旦意外的给我们放假四天,张子文正好借此机会,拽着蒋柔丽、刘楠和闫艳三女跑到管州去转转。一是游玩,二是学习一下人家开店的经验,毕竟这里是天朝改革的前沿阵地,很多事物要远远领先内地。
元月一号的管州城正是细雨绵绵,不过,这并没有影响的我们这些来自冰雪世界游客的兴致。
下了飞机,刚刚安顿好住处,三女就张罗着出去逛街。这三位中有两位是张子文惹不起的人物,而剩下那位惹得起的闫艳张子文又不忍心欺负,反正此行也要重点考察一下这里的专卖店,所以张子文连个哏儿都没打,屁颠颠的跟在三女后面出了宾馆。
不服不行,管州的专卖店在设计和服务方面确实领先冬北很多,我们连着逛了多家店铺,最后三女的目光被一家女士内衣专卖店所吸引,强拉着张子文冲了进去。
花花绿绿、琳琅满目的各式内衣,让张子文在难堪之余也是大开眼界,而三女更是弃张子文于不顾,钻进了内衣的海洋。
解放了的张子文轻吁口气,站到店外透风,看看橱窗里的模特,再看看外面和自己相同遭遇的几位男士,张子文忽然灵光一闪,做女士内衣也不错啊!夕阳好象还没几家上档次的内衣专卖店,如果张子文能在此时抓住机会,应该不愁没钱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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