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书看着那一个个似乎透着血泪的字,心疼的无法呼吸,眼圈红的似染了血。
时妙前世经历的那些伤痛,是他永远无法释怀的痛和自责。
对不起!
最后他只能发过去这无力的三个字。
时妙看着这三个字,忽然笑了起来,越笑眼中的泪越多。她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三个字,因为无论多少个对不起,都无法弥补她曾经所经受的一切。
第二天,时妙起晚了,下楼的时候家里的三个大佬已经去上班了,时风正在拿着手机发信息,笑得一脸暧昧。
不用看就知道是在给米楠发信息。走到他身边坐下,时妙问:“米楠以前的事情,她跟你说过吗?”
时风好似没听到她的话,低着头编辑完一整条信息,才抬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现在完全就是一个恋爱脑。”时妙翻了一个白眼就去餐厅吃饭。
时风不乐意了,“时妙,你跟陆青书黏黏糊糊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时妙回头狠狠地瞪着他:“他跟我提他。”
“好,不提不提。”时风马上讨饶,时妙哼了一声进了餐厅。
时风给米楠发信息:妙妙跟陆青书吵架,看不得我甜蜜。
米楠收到这条信息,愣了一会儿才回:那你赶快去安慰她,肯定是陆青书的错。
发完这条信息,米楠坐在那愣神。她这人一向通透,她了解时妙,她肯定会在意她的过去。接下来要怎么面对她,还得好好琢磨。
时妙吃过饭就说要去医院,时风一听连忙问:“怎么了?”
时妙随意的摆手,“没事儿,就是有点小不舒服。”
她这两个月月经不调,想去医院检查一下。她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段时间她一直心情不好,内分泌有些失调。
“那我陪你去。”时风还是很担心。
时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让他陪着去了,不然得给他找很大一堆理由。
两人到了医院,时妙直接去了妇科,时风一见脸就红了起来,时妙见状哼了一声:“就说不让你来吧。”
时风在外面等着让她进去,他也不知道她是来这地方啊!
时妙进去做了检查,果然是内分泌失调,医生给他开的一些药,还让他保持心情舒畅。
时妙拿了药出来,时风担忧的问:“没事儿吧?”
“能有什么事儿?就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导致那啥了。”时妙随意的说。
她虽然说的含含糊糊,但是方也是个成年男人了,现在还有女朋友,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在心里不由得骂陆青书,好好的让妙妙生气干嘛?看看,身体都不舒服了吧!
兄妹两个说着话往外走,前面忽然跑出来几个医生,一脸焦急地推着一张病床,两人连忙闪开。
医生推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风一样的过去,时妙自言自语的说:“那个女人是江思云吗?”
不是她不敢认,而是那个女人脸肥的跟一头猪一样,而且还一块青一块紫的,明显是被人打过。
遇到关于江思云的事情,时妙时妙就不想错过,不仅仅是因为想看戏,还因为,江思云跟她站在对立面,她不得不防。
“哥,我们去看看。”时妙拉着时风往产房的方向走,时风跟江思云接触的次数少,没有认出她,就问:“那个人你认识?”
“认识,不过不是朋友,是敌人。”
她这样一说,时风就知道是谁了,除了江家的人还能有谁?
两人快步跟着那群医生,看着他们进了一个产房,然后看了看四周,江家一个人也没来,就是梁实秋也没来。
看来,江思云比她前世生孩子的时候,没有好多少。
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前世她一个人在医院静悄悄的生孩子,今生只有这个待遇的,换成了江思云。
想到这些,就不由得让人叹息。
“里面那个是江家的哪位?”时风问。
“江家最优秀的那个,江思云。”
时风挑眉,“那孩子是谁的?”
“粱秋实。”时妙说。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梁秋实快步走了过来,时妙连忙拉着时风转身,他们不能让梁秋实看到。
梁秋实也没工夫注意他们,他焦急的在产房外面来回走动,看来他是真的挺在意江思云肚子里那个孩子的。
半个小时后,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传出,梁秋实哈哈笑了起来,嘴里还不住地嘀咕着什么。
时妙仔细听了一下,他好像在说,梁家终于有后了。
不一会儿,江思云和孩子一起被推了出来,粱秋实快步跑过去把孩子抱在怀里,还问护士:“男孩儿女孩儿。”
当听到护士说是男孩儿,她有大笑了起来,然后跟江思云说:“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情都会办到。”
时妙听了这句话皱了皱眉头,杨秋实会答应江思云什么?她不有的多想,毕竟江思云那个女人没权利和金钱的**太大,她提出的要求也不可能低。
江思云似乎很虚弱,但还是用最微弱的声音说:“你记得就好。”
医生推着江思云去了病房,梁秋实紧紧地抱着孩子跟在旁边。时妙见他们走了,就和时风离开。
直觉告诉她,江思云的要求说不定就和她有关。
回到家,三个大佬都不在,时风让时妙回房间休息,虽然她说她的病不是大问题,但他还是很担心。
回了房间,他就给陆青书打电话,但是没人接,他就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你快点跟妙妙道歉,妙妙整日心情不好,都生病了。
晚上陆青书看到信息,心就是一惊,她最害怕的事情之一,就是时妙生病。
前世她就是因为疾病去世的,他永远都忘不了,她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脆弱的样子。
什么也没说,他立马买去国的机票,他要见她。
医生给时妙拿的那些药,似乎有安眠的作用,第二天她睡到十点多才起床,洗漱好下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真跟石峰说话的陆青书。
她怔愣了好一会儿,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