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说旁人,就连路途见了,也默默的在心里同情起寒凔和寒凕来。
而寒凌,却好似感觉自己方才并没有下太重的手。
不仅没有将寒凔和寒凕扶起来,还踢了趴着哀嚎的两人一脚。
而后,说道:“你们两个,别装死啊,赶紧起来,我们将这畜类抬回去”。
寡言少语的寒凕没有说话,只捂着胸口,趴在地上不动,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怜。
而寒凔,虽说胸口闷痛不已,却已然能开口说话了。
寒凔同样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哀嚎道:“来人啊!救命啊!丧尽天良啦!谋杀亲兄啦!”
见没有人搭理他,寒凔瞥见了路途,对路途说道:“舅舅啊,你看看寒凌,这小子要杀兄!”
对于寒凔这孩童般的告状,路途突然觉得方才可怜他是多余的。
路途无奈扶额,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寒凌见路途如此,神色颇有一丝得意,对寒凔说道:“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就这点力道,顶多有块淤青,死不了,何来杀兄之说”。
寒凔吼道:“寒凌,你小子可别欺负人!”
寒凌耸了耸肩,见好就收,再斗嘴下去,说不定就真的将寒凔和寒凕惹火了,到时候,寒凌双拳难敌四手不说,还耽误了这次的计划。
于是,寒凌说道:“好啦,我的两个好哥哥,眼下要紧的是将这畜类抬回去,省的耽误了事儿,回去之后,要杀要剐,听你的,怎么样?”
寒凔也不是真心要和寒凌斤斤计较,自然也就不可能得理不饶人了。
何况,寒凔只不过是习惯性的和寒凌打闹罢了。
寒凔和寒凕两人也歇够了,动作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丝毫没有一丁点儿拖泥带水。
寒凔看着这畜类,说道:“这捆得跟个大肉丸子似的,怎么抬?”
寒凌凑到寒凔跟前,一手搭着寒凔的肩膀,说道:“大哥,说你傻,你还真傻,捆成这个样子,才好抬,削两根木棒,咱舅甥几个一鼓作气抬回去”。
寒凔将寒凌的手拍掉,没好气的说道:“我当然知道,怎么?说一下也不行?”
见寒凔一脸的不悦,寒凌识趣的赔笑道:“可以,当然可以”。
寒凔见此,也就顺着竿子往下爬,一副老大爷的模样,指使寒凌,“那还不快去弄木棒”。
寒凌笑道:“好嘞!”
就这样,路途舅甥四人将这畜类偷偷摸摸的抬回了洛府。
至于为何又是偷偷摸摸的,那自然是此番是秘密之事。
事情回到洛府,在路途舅甥四人去抓这畜类的时候,青单几人着手制作了一个牢固的笼子。
现在,大祭师一行人正看着在笼子里昏睡的怪异畜类。
寒凌说道:“现在,这畜类也弄回来了,下一步,是不是要喂这畜类化蛊了?”
赤月说道:“没错,大祭师已用秘术加持了化蛊,不出意外的话,三天以后,假骨灰便可出来了”。
洛海听了,可谓是热泪盈眶,对着大祭师几人,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
“几位的大恩,我无以为报,若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尽管开口,我定当竭尽全力以报几位的恩情,若是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当牛做马,也要报答”。
赤月几人纷纷劝说洛海无需如此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