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听到声音只是脚步一顿,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吴映真还想什么,桂晓巧无力道:“没用的,我们进来后天天叫他,什么好话都尽了,将金银珠宝扔在他们的面前都无动于衷,你现在叫他也只是浪费力气而已。”
她们三个人身上的首饰再加上下人身上为了逛街而带的银钱,足够他们富贵一生了,可是他们却丝毫不为所动,无非就是主子下了严令。
吴映真也知道这个道理,气馁地坐回原地,靠在下人背后,丧气道:“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想要试试,万一他们突然想明白了呢?”
邓妙珍冷笑道:“想明白?不可能。这里是长平侯府,是那个死丫头的地盘,没有她的命令,谁敢替我们传话?”
桂晓巧的身体比不上邓妙珍和吴映真两个,由于每日就只有馒头下咽,虽然不至于忍饥挨饿,但是胃里缺了油水,让她的胃每日都要刺痛几个时辰。
想到她来可以在温暖的屋子里烤着炭火,满足的享用美食她就忍不住生气,失去这一切都是拜邓妙珍所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客气道:“我们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二姐,句难听的,就是因为你的缘故。”
邓妙珍一愣,不可置信道:“你什么?”
桂晓巧自进府之后被她收拾过见识到她的地位之后还从未如此无礼地对她话。
桂晓巧眼中再也没有以前的讨好之色,嘲讽道:“还需要我再一遍?来那日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给庄主带信而已,而你呢?居然沉不住气直接找上门来,我们只是各带了两个丫鬟而已,怎么可能是权倾朝野的长平侯的对手?”
吴映真见桂晓巧居然开始怪罪邓妙珍,稍微一愣,见她给自己递了一个眼色,瞬间明白,也开始数落。
“就是啊,二姐,要不是你那日冲动坏事,我们也不可能被关到这里,那日我们要是乖乖地回府等着,可能早就见到庄主了,也不会在这里受苦,落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
经过虞思颜和这件事,庄主肯定会对邓妙珍失望透顶。
庄主既然已经找到了慕芷蕊的后代,肯定也对当年的事存有疑虑,必定会重新调查。
到时候邓妙珍在庄主心中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她们二人,也不必巴结她了。
若是她们有命出去,她肯定自身难保,现在和她撇清关系,不定还能保自己。
要是没命出去,那在这仅剩的时光之中,她们更没有必要忍气吞声地来奉承她。
邓妙珍不是蠢人,立刻便明白她们二人的心思,冷着脸道:“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意思是我们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桂晓巧冷笑道:“不是你的错,那还是我们的错?我看啊,就是你嫉妒慕芷蕊的后代现在过的比你的后代好,你眼红嫉妒她们,所以才想找他们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