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映真跟着点头,“就是这样,庄主,她受伤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在长平侯府的地牢之中关了数日,武器什么的根不可能有,也因为长时间没怎么好好进食身无力,那刺客肯定是从外面来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虞展鹏皱眉,“你们敢发誓,这件事绝对和你们没有关系?”
吴映真点头,“我敢,庄主,若是刺杀邓妙珍的事和我们有半点干系,就让我和我的儿孙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善终。”
桂晓巧也道:“对,庄主,我也敢,若是邓妙珍受伤的事和我有一丁点儿的关系,就让我和孩子们立刻被雷劈!”
“你们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倒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言。”完看了一眼虞明煦,“你怎么看?”
对于这二人的话,他半信半疑。
有的人从不相信什么毒誓,毒誓要是有用,这世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但是有些人却是不敢冒一星半点儿的风险,特别是涉及到自己的孩子,令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很少人敢拿自己的后代来发毒誓。
“老头,我句实话,二夫人身上并没有什么反抗挣扎的痕迹,也没有被迷晕的痕迹,三夫人和四夫人要是真的联手害她,她不可能不反抗,唯一的可能,那刀不是她自己扎进去的就是被人暗算的。”
虞展鹏道:“你的有理,不过刚才我看了她的伤口,自己扎进去的可能性很可以排除。”
“那就只剩下后者了,不过。”
虞明煦突然走到他的耳边低声耳语。
虞展鹏诧异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虞明煦摊了摊手,“只要没有确定凶手,那么当时在府中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有嫌疑,自然也包括她了。”
虞展鹏点头,“你的也对,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生如戏,靠演技,他不是也被她们三人骗了几十年吗?
虞展鹏突然感觉有些无力,他堂堂虞泉山庄的庄主,居然被几个女子骗了几十年。
所幸,他阿灵兄妹二人还在,芷蕊也有可能还活着,他还有弥补的机会。
缓了缓,虞展鹏又道:“这事就交给你调查了。”
完又看着忐忑不安的二人道:“你们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不许离开房门半步,听到了吗?”
“是,庄主。”
等她们下去,虞展鹏这才将白盈盈叫了进来。
白盈盈一进来,不等他们话,便直接冲着虞展鹏跪了下去。
“虞爷爷,还请您为我做主。”
虞展鹏道:“你这是做什么?身上还有伤不必如此,有什么委屈直接出来便是了。”
地上凉意十足,白盈盈也不想跪,扭捏地起身后便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手道:“多谢虞爷爷,那盈盈就直了。刚才云告诉我,我手上和脖子上的伤口会留疤。”
虞展鹏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以为意道:“留疤便留疤吧,遇到狼群还能活着就是天大额幸事了,虞泉山庄有去疤药,回去之后便让人拿给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