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秦凛琛才不会像你这样轻浮!”
白叶越发觉得秦凛琛奇怪,前些日子对她那么温柔,如今又变得轻浮。
她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何用意?
难道是有什么圈套?
可她一穷二白,能被骗什么呢?
秦凛琛闻声只是轻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用力的抓住她的脚腕,好像报复。
就在白叶要挣脱,想要反抗的时候……
云南白药气雾剂就在她的脚腕处喷下。
没有预兆的凉意,让她不由的震惊,但也同时闻到了喷雾浓烈的药剂味道。
“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了!”
秦凛琛这句话让她害怕,猜不透才是最恐怖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真的不是秦凛琛?这怎么可能,秦凛琛没有双胞兄弟,而且就算有也没必要假扮成秦凛琛呀?
而且奶奶不也是没有怀疑吗?
秦凛琛的话就这样被她误解了……
他在内心微微一笑,一丝诡异让白叶更加心有余悸。
看着脚腕上已经被抹了药,一丝丝凉爽让她觉得没有那么痛了。
白叶轻声说:“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闻声,秦凛琛就松开手,站起身来说:“既然好多了,就准备下去入座吃饭吧,别让奶奶等。”
白叶看着他,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和内心,为了今天可以平安渡过。
可是他没有给她任何表情,好像一块儿铜墙铁壁一样,看不懂,看不透。
她也缓缓起身,轻轻将高跟鞋穿上,果然发现没有刚开始那么痛了。
这时他从屋内的衣柜低下拿出一个鞋盒,然后递给她,“把高跟鞋换下来吧。”
表情冷漠,但话语轻柔不少,见她惊讶,只能又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你如果想要让你自己废了那只脚我不介意,但站在我身边的女人,如果是残疾那么只能被替换。”
还以为他是关心自己,但听到这句解释,白叶笑着点头,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秦凛琛没有多余表情,放下鞋盒道:“你换吧,我下楼陪奶奶。”
“好,我换完鞋就下去。”
她拿起鞋盒刚要打开,就听到了秦凛琛关门已经离开的声音,白叶这才松了口气……
调整情绪后,她才打开鞋盒,一双白色精致的坡跟鞋,很好看,好像芭蕾舞鞋一样的设计,明显这双鞋不是为她准备的。
换上后她无意间看到了鞋盒里的卡片,上面印着的是那个她最喜欢的花色……
白叶突然害怕,害怕拿起那张卡片,又害怕这双不属于她的鞋,真正的主人真的是她……
虽然看到这双鞋后,她就已经猜出,但是有时候答案被猜测来的更加残忍。
她不想要这种确信的答案,可是手不停使唤一般,拿起了那张卡片……
就在她准备打开卡片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叩叩叩
“白小姐,老太太让我喊您下去入席开饭。”
佣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这才慌乱的将卡片重新放入鞋盒,然后将鞋盒的盖子合上。
好像一段迷案再次被尘封了……
“好,我这就下去。”说完,她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着,然后轻轻推开房门,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餐厅。
嗒嗒嗒
楼上的脚步声引起众人转头,看着一身清新连衣裙还有那双白色类似芭蕾舞鞋的坡跟鞋,看着就好像初入凡间的仙女一样。
其中一位长辈的妻子道:“秦凛琛的眼光真不错,这鞋子可真是将白小姐的气质全部衬托出来。”
原本想要拍马屁的,结果不知道缘由的她,拍在了马腿上!
秦凛琛和老太太闻声,突然冷面不语,表情有些别样。
女士身边的丈夫立马蹙眉,轻轻的用胳膊碰了她两下,小声的说:“闭嘴,不知道瞎说什么!”
看着气氛陷入尴尬,白叶却完全不知道的向他们走来。
佣人准备带她到秦凛琛对面入席,却被老太太拦住道:“白叶呀,来来来,上奶奶这里坐。”
老太太拍着身边的位置,也就是秦风城的对面,秦凛琛的身边。
这个空位一直没人敢坐,原本是两个空位直到秦凛琛接手公司后,便只剩下一个空位。
传闻这个空位是给秦凛琛母亲留的,而秦凛琛现在的位置就是他父亲的……
大家见此,有些人立马反应过渡,站起身来道:“老太太这可万万不可呀!”
一声强烈的反对,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就连一直避而不语的秦风城都忍不住开口了,“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一向如此,事事将就着分寸,严谨的出了名。
但今天这个举动让大家都纷纷猜忌,毕竟秦凛琛现在是继承人董事长,如果让白叶坐下那么就是认定她了,其他人为秦凛琛挑选的女人,岂不都是打水漂了?!
想到这里,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松口,承认白叶呢。
本以为秦凛琛也会反对,却看着他一副淡然的表情,自顾自的喝着红酒。
感觉到气氛凝重,白叶也知分寸的说:“奶奶我还是坐到那边吧……”
奶奶露出有些不开心的表情说:“别怕,有奶奶在,奶奶喜欢你就想要让你坐在这里,怎么?现在就不听奶奶的话了?”
白叶摇头,看了看秦凛琛,见他没有异议,便说:“怎么会,奶奶的话不会不听的。”
奶奶这才高兴的笑着,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儿的说:“恩,我孙子的眼光就是不错,看看着漂亮清秀的姑娘,看着奶奶甚是喜欢。”
一旁还有人不知分寸的开口道:“可是老太太,让她坐在那里还是不合适呀……难不成让一个这样的女人当我们秦家未来的女主人吧?”
奶奶对他们的偏见不满,立马露出怒色道:“怎么?!今天的家宴还不明白吗!我孙子带回来的姑娘,不是我们秦家未来的孙媳妇,难道是你们张家、李家的不成!”
顿时桌上再也无人开口,虽然不满但也只能硬生生的咽下,毕竟老太太谁也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