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卫家门生又派人来报信,说是有那人死后的灵识,共灵时,曾透露出魔宗另有其人,并非白慎南。
一切都被北牧猜中了。
可魔宗不是白慎南,又是谁。
一切重头查的话,麻烦不说,怕最后又要惹来一场血雨腥风。
白家楚家先后被灭,卫家被烧,下一个会是谁?沈家?
魔宗从那件事后,再也没漏过任何踪迹,北牧也没办法查出是谁。
但是一日,夜里,他正给沈泽棠宽衣解带的时候,突然有个蒙面人冲进了静室,手握着剑就朝他刺了过来。
好在沈泽棠灵力不低,护下北牧。
那人偷袭不成,反而受了伤,落荒而逃。
北牧想追却被沈泽棠拦了下来。
“你不是他对手。”沈泽棠刚刚仅和他过了一招,就感觉到此人灵力级大,但所受之力又并非正统。
“那个人,手里拿的是谷城剑。”北牧刚刚看见了。
“魔宗!他所休并非正统,对灵力克制特别重。”
“你没事吧?”沈泽棠没和他说几句话,整个人就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了床上。
“无妨,他所休的术法,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何事?”
“你还记得,你年少时从药谷中带出来的一本修复金丹的手抄本?”
“嗯,后面你家族长不是用他修复了无锡的金丹。”
“对,里面曾提到一门邪术,修怨力,完善术法。”
“怨力?”北牧从未听过这东西。
“恶鬼死去,自身哀怨,被有心之人用这怨力,修身养性,若是修的好,便为自己所用,但一旦出了问题,反而会被恶鬼反噬。”
“这无异于赌博。”
“嗯,可能所需的东西,比自身还重要。”
“啊,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