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商议之后就随着吴溟一起进了城,直冲刺史家去了。
可刚进城没多久,就被一群人团团围住,这群人一身黑红衣裳,手持一根长棍,一看就是哪家的家丁。
“你们是什么人?”顾子渊走上前问。
吴溟在后面解释道:“这身衣服是金家下人的衣服,肯定是林伟那个小人吃了亏,回去告诉了他的主子,这才派人来堵我们。”
说完,吴溟手足顿挫,直怪自己考虑不周,连同顾子渊一行人也坑了进去。
一旁的丁旭也有些失望,嘴里嘀咕着些什么。
“吴兄不必自责,走一步看一步便是。”
说完,白容伏在顾子渊耳边说道:“如果一会打了起来,你千万小心!”
她的关心让顾子渊心中一暖,笑而不语。
“让开,都让开,看什么看!”
嘈杂的人群中传来这样一个声音。
“林伟!”丁旭惊呼。
果不其然,人群中又挤进几个人,走在前面开路的便是林伟。
被众人拥簇在中间,有个身穿红色金钱袍,腰间挂着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的人,年纪稍轻。
“州刺史之子在此,还不快行礼!”林伟扯着嗓子喊。
原来这就是州刺史之子金。顾子渊眼神闪了闪,并未和其他平民百姓一起行礼,白容亦是如此,他们几人在人群中格外抢眼。
“听说这位少侠出手打伤了我的下人,是不是?”金面朝着顾子渊,拱手说道。
“是又怎么样?”顾子渊笑着回答道。
本来遇到这种官员欺压老百姓的事,他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这金又带人过来围剿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
谁知金态度一转,说:“少侠这是哪里的话,我只是听说你打败了我的手下,心声敬仰,想要请少侠吃端饭而已!”
“这个好说。”
听此,丁旭赶忙拉过顾子渊,问:“你疯啦!”
顿了一下,顾子渊假装不明白,问道:“丁兄这是什么意思啊?人家金刺史亲自出面请我们吃饭,哪有不去的道理?”
丁旭无奈地大呼了一口气:“人家这摆明了是场鸿门宴,我们要是在这跑了
,他们还不敢在这大庭广众把我们怎么滴,要的真的随他去了,到时候可能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无心之言,牵扯出来的是民间如何的密辛,顾子渊从来不信空穴来风,心中一惊,面上却看不出丝毫:“有这么严重吗?”
见顾子渊不为所动,丁旭干脆一挥袖子:“要去你去吧,反正我不去,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而顾子渊心中早有准备,就凭这几个人,让他们顶了天,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子渊,丁旭说的有道理,万一到时候他设了埋伏,我们也不好解决啊!”白容也在一旁劝他。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说完,顾子渊朝着金走了过去,拱手道:“金兄,请带路吧!”
“你真去啊!”丁旭见顾子渊走了,大声喊道,抓腮弄耳,好是烦躁。
但是顾子渊没有应他。
“你要跟就走,不跟就先回去。”白容快步跟上顾子渊,还不望点拨丁旭。丁旭转转眼睛,没做答复。
回头看了看,顾子渊不见吴溟和丁旭,就悄悄问白容:“他们呢?”
“吴溟跟我说他先回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妻,至于丁旭,跑了!”
说到丁旭,白容还特地停顿了一下。她本意是要激丁旭一下,让他跟上,没想到这人还真就跑了。
“没跟来也好,免得到时候出了事,我还要顾着他们!”白容这才恍然大悟,想起自己刚刚以为顾子渊没有考虑到这些,却没想这一切都是经过他思考之后,下的决定,所以此去有危险,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白容暗自嘲笑自己脑子越来越笨了,居然会为他担心这点事。
很快,金就带着他们来到一家酒楼,进了最豪华的包间。白容看着这酒楼,装饰的到有几分风味,特别是旁边的盆栽,倒是有点像现代酒店的古代风。
“少侠请坐。”金招呼道。
随后又让林伟去安排酒菜。
不一会儿就上了满满一桌子酒菜。
顾子渊并没有动筷子,白容当然也知道他的用意,也一直在等着。
金见他们都没有动,好奇的问:“吃啊,还等什么?”
见此,顾子渊一笑:“主
人不吃,我们这些当客人的,怎么能先吃呢?”
在金吃了过后,他们才吃了一点。
不得不说,这地方小酒楼的菜肴,虽不比皇宫里的丰盛好看,但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三巡酒过,顾子渊见时间不早了,就问:“金兄这顿饭,恐怕不是白请的吧?”
金也没有再搪塞,直接回答道:“既然少侠都这样讲了,我就明说了吧,我想花重金聘请二位到我府上来替我卖命,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面上。
本以为顾子渊会动容的金,却没想到,顾子渊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顾子渊放下酒杯,说道:“我浪荡江湖惯了,受不得约束,还请金兄见谅!”
不屑地咧嘴一笑,金眸底凝聚怒意。
倒是一旁站着的林伟看不下去了,骂道:“你别不识抬举,我家主子是看你武功高才好心聘你,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别怪我家少爷不客气了!”
金没有多说,只是品着手中的酒。
而顾子渊只是喝了一口酒,淡淡地笑着说道:“哪来的野狗,主子都没有多说话,自己到开始叫了起来。”
听到这话,林伟自然是大怒,大骂了一声:“奶奶的!”
然后撸起袖子打算动手,却被金拦住了。
“咱们是来请少侠吃饭的,不容的你这样,赶紧去给二位倒酒,赔个罪!”林伟只好低头认错,倒酒。倒完酒之后走到金身边,跟他说了些什么,随后金就让他出去。
这一切,以及金的小动作,都被白容看在了眼里。
“少侠,请吧!”金端起酒杯,想要敬顾子渊。
顾子渊拿起酒杯,却被白容拦了下来。
“这酒壶,可不简单!”白容拿起酒壶就摔在了地上,地上立马冒出白色的泡沫。
“鸳鸯壶?”顾子渊已有所料。
话落,门就被一群人打开了,一下子进来好几十人。
只见,顾子渊坐在椅子上,对这种情况丝毫没有反应。
“金兄这是干什么?”
“既然少侠不肯留下,在下只能用电别的手段让你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