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高级警署的警长带着几位元老,如飞马狂奔般冲到了警署门口,发现外面一点事情都没有。立刻又冲了进来,看见睡着的三人,还有地上被捆绑的六七人,脸上带着兴奋。看来这三个人没有让他们失望,已经抓到了有关的嫌疑人。这下案情有进展了。终于不用那么迷茫,拍了拍身边的元老,立刻说道:“去给他们做一些吃的过来。”
“是!”
也没有立刻去打扰三人,而是去旁好好盯着那些被抓的黑衣人,看来他们一夜没睡。或者说应该是睡着了或者被打晕了。就是接受不了醒来的这个状态,气得眼睛发红。
墨兰很快就醒了过来,看见了这么多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也换了个位置继续坐着,看着他们工作无聊,拿起了手机给千音发信息,询问最近的事。
墨兰:警署那边怎么样?
可一时间也等不到信息,却看见了高级警长微笑的走了过来。那脸上的笑意深又不达眼底,总感觉又在算计什么。这样的眼神让墨兰有一些顾虑,想回去他们的警署了,不想待在这里。
“辛苦你们了。”高级警长过来看见已经醒过来的三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本该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到嘴边只有这么一句话。
“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看着桌上的食物也没有多计较,让人送回了房间,准备回房间洗漱。
一路上墨兰就感觉气氛怪怪的,安枫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因此她特意往康木那边走了几步,生怕这男人吃错药了会将她揍一顿。
可康木这家伙像是逃离一般快速的冲进屋子,不理会后面气氛不对的两人。
安枫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收回眼神继续低头往屋内走。
这样的安枫让墨兰十分不习惯,墨兰也一直在思考。是她昨晚上说梦话啊,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是今天早上她做错什么得罪安枫了吗?好像从头到尾她没说错什么也没做错什么呀。那这个男人发什么脾气?
洗漱完三
人坐在桌子上的时候,安枫从头到尾也都没有给过墨兰一个眼神,低着头吃东西,将周围的两个人都忽视掉了。
墨兰也不敢多说什么,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低着头继续吃东西,反正立刻就要回去了,有时间再问问。
突然安枫拍了一下桌子,将两人吓了一跳,只看他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往外走了。
墨兰也没胃口吃了,将筷子放下,眼神盯着康木,好奇的询问:“你说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不是我们两个,是你。至于他为什么生气,你自己想吧,我先走了。”康木站起来笑着说完像兔子一样快速的逃离。
真的,墨兰现在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小狗,还要被人误会以为是只母老虎。
墨兰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只好自己收拾完,然后叹了好几口气。总感觉她不是找了个男朋友,不是找了个老公,而是找了个皇帝,还得好好好吃的供着。
再次来到办公室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了一半的会议。对于她突然到来,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墨兰叹了一口气,她还真跟个透明人似的,没人理会她呀。
会议一直在继续着,那些人在讨论该怎么审问这些黑衣人。讨论是假,想安枫帮他们想对策才是真的。他们最近变懒了,安枫一回来连脑子都不想动了。
墨兰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感觉这些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想回到自己的警署,好好进行这份工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她会来到这里工作,可是这些人看起来不太好相处,要不然还是选择留在那个警署吧。
“墨兰?”警长都叫了两三遍墨兰的名字,可是没有听到回答,柴一直盯着墨兰,再次大声叫着。对于墨兰这种行为,警长和其他警员是很有意见的,都在开会了,她迟到不说,还摆这么大架子。
“嗯?”墨兰回过神疑惑的盯着这些看着她的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立刻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有事吗?
一个个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安枫还在这里呢,要是对墨兰太凶狠,安枫估计会跟着一起离开吧。
好几分钟都过去了,墨兰也没看见他们说话,尴尬的站在那里。用眼神撇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玩手机的男人,有些无语,他女朋友都被人家叫起来了,他都不会说两句话吗?这男人已经没药救了。
最终无奈的开口说道:“你们说的事,我就不参与了。我先离开了,我们警署有事,再见。”
墨兰也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转身就快速的往外跑。这个地方很讨人厌,不喜欢,没有归属的感觉。一路小跑来到车子旁,立刻将车往外开着,无视准备上前拦的人。她生气了 ,刚带订婚戒指没多久,这个男人就这副态度。车子都不留给他,让他自己打车回去,不打车就走回去。
众人也没有去追跑出去的墨兰,而是好奇地盯着安枫。两人昨晚上吵架了吗?也没人敢开口询问,只是用眼神好奇地盯着安枫,希望安枫能为他们解答一下。
安枫没说话,无视这些人的眼神,继续开始了会议。将那些人用了很严酷的方式去询查,让他们生不如死,可这些人的嘴巴太硬了,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问出来。
最终安枫不耐烦了,都在这边等了一天一夜。这些人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说,他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想回去。着急的人还有高级警长,已经听到其他警署的人报告,其实他们警署没什么大事发生,只是虚惊一场,他们还有点怀疑高级警长是不是故意耍他们。
康木就在一边陪伴,看着这些人苦恼的样子,他也袖手旁观,静静当一个看戏的好观众。不得不佩服boss的手下嘴巴真硬,什么酷刑都用过了,竟然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用针扎完全身再泼辣椒水,这已经是他认为又恐怖又折磨人的办法,结果那些人竟然不痛不痒的忍过去了。还有抽血,那么大的一根针管,在不同个处将那些血抽掉,难道不疼吗?难道不会觉得头晕吗?难道不会觉得受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