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怎样的难题,竟然让北戎如此为难,”老皇帝笑着问道,没有说会帮着解决,也没有拒绝。
使臣看了一眼耶律齐,见耶律齐点头,这才缓缓的开口,“事情是这样的,我北戎大片地区乃是游牧地区,而贯穿整个北戎的河道只有一条,将北戎分成两半,一半是如今北王庭,一般是分裂出来的南王庭,南北王庭共用一条河道。”
使臣停顿了片刻,继续道,“我北王庭的大王,想要独占这条河道,可是南王庭也派了重兵把守,无数次交锋,死伤惨重,且南王庭时常在水源中投毒,毒杀了我北王庭不少的百姓跟牲畜,我北王庭大王想知道,如何才能以最小的损失占据这条河道。”
使臣的话一说完,文臣都皱着眉头,这打打杀杀的事情是武官做的事情,他们完成可做不来,武官交头接耳的说着一些可能的方法。
“陛下,末将觉得这件事情可以这样解决,”一名武将站起来道,“首先派人跟南王庭交涉,以利益驱使他们让出水源,若是他们不让,再派人攻打南王庭,将南王庭攻打下来,就不存在水源问题了。”
“这位大人,若是南王庭那么容易被攻克,我北戎也不会分成南北王庭了,”那位使臣很不客气地嘲讽道,“而且北戎只有这一条河道,没了水,人跟牲畜都活不了。”
“我倒是觉得可以以毒攻毒,既然南王庭能投毒,你们也投毒,杀他们!”
“大王仁慈,虽然北戎分裂,但是南王庭的子民也是北戎的子民,所以并不想伤害无辜,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既然如此,为何不和平共处,共用这条河道呢?”有文臣不解的问道。
“若是能和平共用这条河道,我们也不至于如此焦虑了,”北戎的使臣不屑地开口,一群没用的废物,就知道打啊,杀啊,说和啊,一点有用的方法都没有,还泱泱大国呢!
北戎使臣轻蔑的语气彻底激怒了在场的众人,只是大家一时都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所以子时间,气氛很是尴尬,谁都不肯开口,以免成为众矢之的。
“苏小姐,听说苏小姐甚是聪慧,不知道苏小姐有什么高见呢?”耶律雅目光看向“不知是怎样的难题,竟然让北戎如此为难,”老皇帝笑着问道,没有说会帮着解决,也没有拒绝。
使臣看了一眼耶律齐,见耶律齐点头,这才缓缓的开口,“事情是这样的,我北戎大片地区乃是游牧地区,而贯穿整个北戎的河道只有一条,将北戎分成两半,一半是如今北王庭,一般是分裂出来的南王庭,南北王庭共用一条河道。”
使臣停顿了片刻,继续道,“我北王庭的大王,想要独占这条河道,可是南王庭也派了重兵把守,无数次交锋,死伤惨重,且南王庭时常在水源中投毒,毒杀了我北王庭不少的百姓跟牲畜,我北王庭大王想知道,如何才能以最小的损失占据这条河道。”
使臣的话一说完,文臣都皱着眉头,这打打杀杀的事情是武官做的事情,他们完成可做不来,武官交头接耳的说着一些可能的方法。
“陛下,末将觉得这件事情可以这样解决,”一名武将站起来道,“首先派人跟南王庭交涉,以利益驱使他们让出水源,若是他们不让,再派人攻打南王庭,将南王庭攻打下来,就不存在水源问题了。”
“这位大人,若是南王庭那么容易被攻克,我北戎也不会分成南北王庭了,”那位使臣很不客气地嘲讽道,“而且北戎只有这一条河道,没了水,人跟牲畜都活不了。”
“我倒是觉得可以以毒攻毒,既然南王庭能投毒,你们也投毒,杀他们!”
“大王仁慈,虽然北戎分裂,但是南王庭的子民也是北戎的子民,所以并不想伤害无辜,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苏琬柠,冷笑问道,满朝文武都拿不出一个合适的方法来,一个小小的闺阁女子,若是能有办法,那就是有鬼了。
“耶律公主还真是看得起本郡主,”苏琬柠毫不客气地开口,既然耶律雅要针对她,她没有必要退让,摆出自己郡主的身份,她可是跟在场的其他贵女身份不一样!
朝阳郡主看了一眼苏琬柠,什么都没有说,她堂堂一个郡主不可能去做妾,所以大长公主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定的是伯府的嫡子,沈有为,朝阳郡主虽然心仪尉迟临风,可这沈有为也是个有手段的,极会讨女子欢心,很快就哄的朝阳郡主心甘情愿的答应了这婚事。
“不是说南越的贵女都是才艺双绝吗?我北戎蛮族,自然是要请教一番的,”耶律雅经过耶律齐的提醒,得知自己被苏琬柠给带沟里,无端端的跟西宁公主起争执,纠结在心里,很不舒服,中原人就是这样,阴险狡诈,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苏琬柠淡笑不语,只是静静地喝茶,对耶律雅的话,仿佛没听到一般,良久,没有听到苏琬柠的回话,耶律雅气的脸的都绿了,“南皇陛下,贵国的贵女就是这般无礼吗?”
“昭宁。”
“臣女在。”
“你可是有方法?”
“启禀皇上,昭宁跟北戎的耶律公主非亲非故,又不是北戎的子民,没有义务为北戎排忧解难,”苏琬柠吐字清晰,如珠落玉盘,清脆动人。
“你什么意思?”
“耶律公主,我南越人才济济,这么一个小问题,不是不能解答,而是解答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虽然说北戎跟南越意欲交好,可是一来就是想让南越帮忙解决你们的内部纠纷问题,这似乎是没有诚意了,”苏琬柠缓缓的开口。
“苏小姐,可有好方法?”
“方法是有的,虽然不能让你们独占这条河,可是却能让你们南北王庭友好相处,共用水源,”苏琬柠笑着说道。
“说来听听,”耶律齐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苏琬柠端起茶杯,优雅的喝茶,根本不把耶律齐的话放在心上,耶律齐的脸色一黑,看向了皇帝,